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33)

“止不了,她身上痛穴本就被压住了,现在疼,是压穴位的东西松了。”

乌兰贺想到了什么,抽出手移到她头顶,百会穴,脑户穴都有针凸出来,他又把手移向她胸口。

乌浩楠一手拍下,“干什么,在外面留点廉耻。”

乌兰贺手僵冷,胳膊环住白骨,“她之前被人害了,体内被扎三针,现在都凸出来了。”

乌浩楠再把上白骨的脉,面色越来越沉重。

但乌兰贺有份侥幸,“拔了不就好了,她再也不用受针刺了。”

乌浩楠白眼一扫傻儿子,“这三针是保她命的。她之前必然受过重伤,施救之人才会以此极术,压她全身痛穴。你拔了,她马上会被痛死。”

乌兰贺若被定住身,三针竟然是为救白骨,所以那三针是白骨师傅扎的!

怀里的人脸色发白,呼吸紧促。乌兰贺抓着她身也抽痛,“那,再压下去?”

“这得当初给她施针之人办,压到哪条脉上,哪个点上。特别是脑子上两针,压错了就醒不过来了。”

乌兰贺气吐血,是真得吐血了。白骨师傅都死了,哪能再给她施针。

乌浩楠先行点下乌兰贺的穴,便望一旁呆滞的付誉丞,“这位年轻人,你站着干嘛,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是很懂他们。”付誉丞头回听白骨的事,那自然从头到尾都不懂了。

白骨已痛至昏厥,冷汗沾满眼睫,思绪坠入梦中。山崖高处白袍面具,那是她的娘亲。

白袍仍在,面具已褪,陈十一娘立身难动,但她喉咙口的针已被陈芍拔了。

陈芍游走于身周,步履漫漫,如行舞步,“你我早就认清,天下就这样了,就得靠天下第一的男人来过好。那你倔什么?把金库钥匙给我,我就是真品,你就是真品的母亲。”

舞衣翩翩,步履优雅,这本是陈十一娘要白骨学的。明明是同样的舞衣,可在白骨身上总成烂衣。

只有陈芍才像舞衣的主人。

沉默些许,陈十一娘道,“好,我把钥匙图替你纹上去。”

“早这样不就好了。”陈芍给她拔掉了定身的针。

掌中两针被轻易拿去,陈芍欣然等着。

肩上发拂去,肩上衣亦褪,针刺入肌,痛辣从一头划到另一头,即便鲜血淋漓,但陈芍想着钥匙图将落上她右肩。所以她站着,忍着,等待着。

针入痛骨,陈芍痛得一看,右肩血痕道道,似个皲裂的肉球。

陈芍气得朝陈十一娘打去,陈十一娘狠狠扇过,动作娴熟狠辣,打在陈芍耳边近脑部,将其扇晕。

陈十一娘把陈芍绑到密室,轻抚过她那张脸,“你还是认不清,我的希望是这张脸的主人,你不是。”

急切的脚步冲向密道的出口,一路去,至黄金地,巨网撒下。

“我们抓这白骨魔头去见扶郅,看她怎么横。”周子颢带着江湖中人洋洋走出。

网中却非白骨。

周子颢十分失望,“怎么是你?”

“周公子,我很快就能把钥匙献给你,只要抓回白骨。”

“这蠢丫头为什么能换钥匙?”

“周公子不也想让她臣服你吗?”

密道里脚步声起,踱着来来回回,声传入地。乌浩楠功力深厚,细声就能感知,赶紧带上人,让付誉丞揣上猫狗随他跑。

暗道蜿蜒盘旋,乌浩楠步履如踏风,身影速然已至石门,可付誉丞还在老远处。

“爹,你到底在玩什么呀,你不是被吸功死了吗。”乌兰贺在老爹肩上见证一路,脑子快炸掉了。

“谁告诉你被吸功会死,我诈死等你三月,哪想你三个月都在风花雪月。”

事情太过复杂,乌兰贺只抓了一个重点,被吸功不会死。他立刻抠起喉咙,就是因为觉得死期将至,才吞完白骨的止疼丸。吞多了,那得中毒。

乌浩楠不懂傻儿子在干什么,就在等付誉丞。

付誉丞气喘吁吁赶到,乌浩楠朝门打上一掌,内力入门,门便开。再进就是玉和山庄的书房。

书架倾倒,四周书落,有个人影在书堆中狂翻。

乌浩楠卸去肩上两人,“小贼何人。”

那小贼回头,红目直入乌浩楠眼底。迎掌击上时,乌兰贺从书堆里抱起白骨,“那被过毒血呢?会不会死?”

“你娘胎里就被过毒血了,本来就是毒人。”

“那吃毒药呢?”乌兰贺鼻子湿润,流出血来。

不对啊,没起色心,为什么流鼻血?头晕一阵,乏力再起,乌兰贺倒了下去。

双掌皆止,乌浩楠跑去查看,“你小子赶着去见你娘吗!”

魔人小贼红目褪去,亦赶来拉起那姑娘。

一时间,不知是看乌兰贺鼻血狂流,还是看小贼到底何方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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