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女魔头当小妾(120)

乌兰贺擦了擦眼泪,落笔道:天灾之祸,人之大哀,于后山置地,施粮与民,令百姓暂安。

带着庄主之令,杜志恶挑了把最厉害的剑,带着一半剑客前往后山。

这可能是乌兰贺最后可为之事,身为庄主,于江湖无所地位,于剑术一无所成,生命最后落在布施行善上,也不算太差。

他想说给白骨的,最后都不说了,作为一个陌生人,安安静静地死去,将情分埋在土里。

只是,好疼啊。不仅伤疼,心也疼,乌兰贺爬回了床,倒头闷了一把止疼丸。

也许明天……不,也许没有明天了。

“呜!”乌兰贺悲鸣难止,咬着被子抹眼泪,泪眼汪汪中,一双红目直入眼底。

“你干什么?松手!”

惊叫划过雨声。

第30章 离谱!没忘小黑胸肌

夜深难眠,白骨总觉得少了什么。

和尚脑袋反着光,坐于前给白骨诊脉。沉思难言,满脑发涨,他怀疑当初三针复原时位置偏了点。白骨心脉就似扎未扎牢,那么就像漏风的窗,能吹出些什么。

这下怎么好?风吹一动,针下一寸,现在这个洞还变大了。

唯一的解法不就是不动情?

“施主,贫僧尚是浅薄,你说人有没有情脉?”

“情脉是什么东西?”白骨把魔爪伸向了阿黄,揉着小狗圆嘟嘟的脸,还是觉得少了什么。

花和尚扶额叹气,“施主,你不知,贫僧更无解啊。”

白骨坐起,“我睡不着,我缺了什么。”她双手在空中一张一合。

世上之事能有多离谱?大漂亮骗白骨说不认识乌兰贺,转眼闯入他卧房,而且她入魔了。

她双目泛红,把乌兰贺当面条甩,“我要功法助我出魔!”

“都说了我没有啊。”身子骨从床板撞上台阶,从台阶撞到墙壁,嘎嘎嘎,疼不疼这种事乌兰贺已经不想了,他觉得差不多要归天了。

大晚上的,不能好好等死,乌兰贺悲鸣不休,嗓子冒烟。

大漂亮反手将他狠狠甩向柱子,他连捂头的本能都丧失。直挺挺撞去,却见红衣在前,那抹鲜亮本是乌兰贺心中欢喜,但此刻他半声不敢唤,压着声。

红衣飘动,环过他身周,抵住他左肩。他依然无法控制目光移向她,她右脸的伤仍明显,血痂结成拳头大的硬壳,这得多疼……唉,可她不知道疼,就他疼,身上那道伤若被再次贯穿,还来回穿那种。

乌兰贺头垂着,红布带随着身疼瑟瑟发抖。大漂亮仍是无情狠辣,拽着他的脚朝白骨吼,“你别管这事!”

白骨哼了哼气,“我不是你姐姐吗,我怎能不管你入魔。”

嗯?姐姐?乌兰贺昂起下巴,充满困惑地看向扶郅,“喂,她真是你姐姐?”

“她是我姐姐,和你这个大色魔有什么关系!”

“你身上是五颜六色的?”白骨眼里燃起一种乌兰贺看不懂的光。

什么?扶郅被惊得魔褪。

白骨理解的大色魔一定是五彩斑斓,那这头大狮子多有意思啊。她激动地抓住乌兰贺的裤子,“大漂亮,他哪里长得不一样,我看看。”

扶郅扯过乌兰贺,白骨上前再抓,扶郅挡下,换手就把乌兰贺扔出,“你这个变态!”

大狮子虽飞出,但难不到白骨,她轻功跃起,翻个身就直奔他而去,“嘻!我要抓你去我的窝,好好看看!”

“你才是大色魔啊!”乌兰贺被她拽住裤脚,宽厚的胸怀又撞了个脸,抬头一看,竟是付誉丞。

细雨滴答滴答,粘稠不绝,齁住了乌兰贺。

“肖王带着道士和兵将来玉和山庄了。”付誉丞板着身道。他脸色很难看,相当难看。

乌兰贺如条乱蹦的鱼跳下,拉拉裤腰出了门。

白骨对着乌兰贺的背影张合着手,被扶郅拽过身,“你不是忘记了吗?”白骨歪歪头,听出大漂亮气息蹿动,掉起内力。大漂亮立刻按住她,“不用。”

这是魔功,有毒,扶郅还是很清楚的。

可白骨不知,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妹妹,很多事我不记得了,你告诉好不好。”

扶郅气息渐稳,抬手摸摸白骨的脸,须臾她露出尖牙,“变态,别想我告诉你,他哪里五颜六色。”

白骨把脸靠在她掌心,眨眨眼,“那说你的事呢?”

扶郅竟再无言。

整个山庄涌入诸多道士和兵马,乌兰贺带剑客出去。那些个道袍乌兰贺一眼认出,是刁老道那观的。刁老道更离谱,气定神闲给肖王打伞。虽说江湖卖的是素养,但乌兰贺觉得老道真没素养。

肖王捋着胡子,神色轻松,“今有天灾山洪,本王心念苍生百姓,特来安抚民情,”他说着说着,嘴角上扬,随后喉间振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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