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用力地将手抽回,握着小刀的手指向对方,“我想,这似乎与你无关。”
“不,Wen。这和所有人都息息相关。”
凡妮莎深深地看着她,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除非他之后一直记得你、在意你,否则,等普劳德斯塔毕业了,就没有人有那个能量可以让坡斯廉俱乐部的所有核心成员乖乖听话了。”
“沃伦·布里格姆,麦克·洛佩兹……李查德·亚当斯。”
凡妮莎平静地说着这些名字,即便最后那个名字是她的未婚夫,如同甜心一般美丽却忧伤的脸庞藏匿在阴影里,“对你感兴趣的混蛋们,远比你想象得要多,到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
文卿微微后退,皱起眉头强调,“但凡妮莎,我对他们不感兴趣,尤其是李查德·亚当斯。”
凡妮莎不为所动,而是抬起双手捧起文卿的脸,阴郁而又忧伤,“像你这样与众不同又野心勃勃的女孩,自然是会讨所有人喜欢的。”
说着,她仿佛受到感召般微微倾身,一股甜甜的香水味朝文卿袭来,凡妮莎趁文卿怔愣的时候迅速逼近,而后在她嫣红的嘴唇落下柔软且意味不明的吻。
*
“Wen……Wen?”
文卿心不在焉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在听到了普劳德斯塔的呼唤之后才猛得一下回过神来,做贼心虚地将手藏在背后。
“怎么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文卿躺在他的身下并在他的指令下分开自己,纵容他修长却粗糙的手指指腹拢捻着最脆弱的核心,她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在想白天凡妮莎的那个吻。
真是见鬼了!
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凡妮莎竟然会吻自己,这实在是太怪了!因此,文卿迫切的需要用普劳德斯塔的吻来覆盖掉这个记忆。
“我的主席先生,你吻吻我吧,好不好呀?”
男人的手指微微停顿,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文卿那张充满红晕的脸,最终还是没有理睬她的话,而是缓缓地将手指抽离,上一秒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但下一秒语气立刻变得克制且疏离。
“我说过的,Wen小姐。你忘了吗?我不喜欢亲吻。”
文卿有些失望,但对此也并不意外,普劳德斯塔上次确实没有在撒谎,他是真的不喜欢,上一次在派对上的吻便是他们这么多次以来唯一两次的吻。
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唯恐文卿在这段你情我愿的交换中动真心。
她也不恼,而是坐起身,用纤瘦却又饱满的身体包裹住了普劳德斯塔有力的手臂,又试探性的问,“我的主席先生,听说您马上就要毕业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能接手您的位置呢?”
普劳德斯塔微微动了,他似乎对于文卿的问题感到些许意外,那双灰蓝色的眼眸看向表情灵动且对别的男人充满好奇心的文卿,空气中好像有什么在翻涌。
到底没有人喜欢被这样问,毕竟普劳德斯塔现在还没毕业。
“您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呀,尊敬的主席先生,我只是怕您离开之后,我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会被人欺负罢了……”
她委屈巴巴地皱起眉头,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认真渴望地注视着他。
和文卿再见总是在健身之后,一方面是精力可以稍稍被克制,不至于过分放纵,另一方面则是他喜欢这种肌肉在训练到极限之后再度被撕裂重组的感觉,也因此,在健身之后,皮囊之下好像在翻涌喷薄,不规则的凸起表面摩挲着文卿,她立刻闭上了嘴舒服得像猫一样眯起眼睛。
“……那么,你希望那个人是谁呢?”
文卿还是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感受着他顶端的轮廓,整个人像是个漏水的水龙头一般无法止歇,他的顶端后退,而后抬起粗燥的手掌,滚烫却清澈的液体湿润了掌心,普劳德斯塔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话里却没什么感情。
她怎么会知道呢?
但文卿还是多少被凡妮莎的话所影响,总忍不住担心,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破碎,“是布、布里格姆……还是,还是洛佩兹——”
说到洛佩兹的名字的时候,文卿的声音骤然间变了调,他突然将一切填没,猛得深入人心。她张着嫣红的嘴像鱼一样艰难地呼吸,而后普劳德斯塔倾身过来,重得几乎要完全将她碾平,他于此时缓缓开口,动作却急促得很,“还没人知道这件事,但为了让Wen小姐放心……李查德他绝对不敢再欺负你。”
听到这个名字,文卿一个激灵,她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看向眼前的男人,声音高亢且不再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