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小姐,请不要对晏某误会太深,晏某现在已有未婚妻,希望你我之间,能够好聚好散,不要闹得太难看。这是忠告。”
“……”
说完这话,晏西岑便打算离开,齐英华也上前请隋南乔离去,隋南乔先是愣了一秒,随即抄起桌上茶水就往晏西岑身上泼去。
这一幕吓坏了齐英华和一众阿姨,隋南乔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瞬间扔掉杯子,抖着手上前扯住男人的衣袖:“对不起阿岑,我不是故意的……我……”
晏西岑只是轻轻拂开她的手,阿姨递了纸巾过来,他擦了擦身上茶渍,手忽然一顿。
楼梯口那里,许西棠似乎已看了很久,接着,她快步走过来,抄起一杯茶就往隋南乔脸上泼去。
这一幕又吓坏众人,隋南乔更是呆在原地,几秒后才回过神,她抹了一把脸,要抬手扇回去,却被晏西岑扣住手腕甩开。
她跌在沙发里。
齐英华严肃道:“隋小姐,请吧。不然,我要叫保安了。你在圈内事业刚刚有了起色,难道想以这副姿态上新闻被人笑话吗?我不保证不会让媒体添油加醋。”
“……”
隋南乔知道,齐英华不是开玩笑,她狼狈地抹了一把脸,咬着牙,识相地拎着包转身离开。
厅堂里忙得不得了,收拾茶杯的,打扫地面的,清理沙发的……面对如此景象,齐英华淡定和许西棠解释:“一场误会,许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许西棠气愤道:“我当然要放在心上,齐叔,隋南乔到底是你们什么人?为什么她可以畅通无阻来找晏叔叔,还能找你们夫人给她做保山?她难道是姜家的祖宗吗?”
齐英华尴尬道:“呃,祖宗倒不至于,这么说吧,准确一点来说,隋南乔的母亲对姜家有恩,所以姜家许诺过,要照顾隋南乔,仅此而已。”
许西棠怔了下,良久,她察觉到一旁的未婚夫一直盯着她看,她以为脸上有东西,摸着脸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晏西岑淡笑着拉她过去抱着:“没有。你刚才的举动,让我很惊讶。”
“啊……是指我泼隋南乔吗?她居然敢泼你的脸,我没忍住就报复回去了。而且还算便宜她了呢,《莎芮》盛典那一次,我的礼服就被她泼了一次,这次只是报仇。气死我了,她怎么这么喜欢泼人,哪儿养出来的破毛病。你这张脸连我都没泼过呢,她凭什么泼你?要泼也得我泼。”
晏西岑:“……?”
男人没说话,旁边的齐英华却抿唇一笑,说:“隋小姐确实挺有脾气,从前在港岛就顶着姜家的光环到处耀武扬威,别人差点以为她是姜家的大小姐,不过夫人确实有意想收她做干女儿,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就没这么做。”
“啊?难不成是因为……她跟你家这位少爷谈恋爱,所以错失良机?那不就变成兄妹了,好狗血啊。”
对于她的疑问,晏西岑并没及时回复,他先去楼上洗了澡,换了衣服,从衣帽间出来,发现他的未婚妻已经回房睡了,还锁了门,于是他找来钥匙开门,堂而皇之闯进去。
小姑娘本来就没睡着,听见有人开锁她也继续装睡,谁想某个狗男人居然在她床边坐了半天也不走,她等了好久,姿势都僵硬了,快破功的时候,被他堵住唇亲上。
她气若游丝,喘着气息道:“你别亲了……”
晏西岑捞她起来,抱怀里继续亲,怀里人半推半就地嘤咛着,好勾人。
“宝宝,要我吗。”
她哪里顶得住这样温柔的蛊惑,手勾上他脖子,不答话,顺从地回吻他,迷迷糊糊间被勾下肩带,又放倒在柔软被褥上压着缠绵。
在酒店那一晚做得过了些,虽给她涂了药,但还没好,他只能慢条斯理地磨,动作很温柔,不像前几次那般凶狠。
怕伤到她,他不敢有大动作,只浅浅索要一回,小姑娘咬着唇不敢叫,可又被撞得溢出细碎的嘤咛,好磨人,他心脏都发紧。
事后被抱去洗澡,洗完澡,又上了药,他拦腰抱起来走回主卧。
阿姨送来的解酒汤已经凉透,他本要倒掉,小姑娘却口渴,端起来就要喝,他拿走,亲自拿下去倒掉,让阿姨又重新煮了一碗,不过这次煮的不是解酒汤,而是益气补血的药膳。
红枣枸杞当归党参一锅煮,熬了一个多小时,等他端着煮好的药膳送上去,小姑娘已经睡着。
于是又浪费一碗。
第二天一大早吃早餐,阿姨送来一碗当归党参牛骨头汤,许西棠端起来就喝,喝到一半才发现晏西岑在楼上磨蹭没下来,于是上楼去找他,他正在套间的会议室里打电话看邮件,一大早就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