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加密”对话内容,他们说话,要么飙英文,要么讲粤语,除去齐叔,旁人实在听不懂。
隋南乔来过两回,第一回 ,两年前,深夜,那天下暴雨,晏先生不见,让司机送隋南乔回去,隋南乔不走,在雨中生生淋了两个小时,晏先生终于肯见她。
第二回,就在三天前,晏先生还是不见,隋南乔当着齐叔的面儿,拨一通电话,电话里,一道温柔的女声,晏先生去接听,不知说了什么,最后,晏先生派车送隋南乔回去,并且嘱咐齐叔,下一次带隋南乔去书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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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在门板上,双手被摁着,无法动弹……许西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后,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她总是如此,被他轻易攻陷,以至于从来都是无力反抗的那个,如果他吃人不吐骨头,她已渣都不剩。
“晏……唔……”
毫不留情地被攥着下颌堵住唇,他从来如此,用最直观的行动得到想要的。
双颊被粗砺指腹碾过,轻微的酸楚迫使她微张开唇,酸胀蔓延在口腔内,他几乎毫不留情地扫过每一寸最敏感的地方,浓烈的广藿香冲进鼻头,她晕眩着,用力咬一回,换来更毫不留情地抵弄。
须臾,她抚着发麻的唇瓣,心惊胆战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高她好多,将唇贴在她额上亲吻,似安抚,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另一手拂弄她的发丝,在她还弄不清状况的时候,他已再度吻下来。
发麻的唇瓣已快失去知觉,她由着他吻,她在赌,他有分寸,他不会怎么样她。
这一次快要缺氧,他在最后关头放过她,却拦腰抱起她,几步走到卧房,她被扔在床上,他压下来,抬起她下颌又吻,她呆呆的,一动不动,似乎故意以这种方式抵抗,她相信,他不是那种人,她不愿意,他不会做的。
卧房灯很暖,缠绵间竟让她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她和他真的相爱。
这个念头划过心间,她猛然睁眼,像一只受惊的麋鹿对抗猛兽,她推开他,用被子裹在身上,瑟瑟发抖。
忽然好冷,不是生理上的,她真的感觉好冷。
晏西岑没有继续,凝视她半晌,抬手扯下领带,修长指节抚过自己被她咬破皮的下唇上,嘲弄地哂笑一回,转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的扣子,接着,钻石袖扣被随时扔在地板上,轻滚,哒哒地响,他走进浴室。
水花声从里传出。
许西棠松了口气,下床,赤着脚走到套间的会议室,鞋子掉在这里。
外边几道脚步声过,她等了等,外边安静下来,她握住门把手,一拉,却发现拧不开。锁上了。
她认命地走回去,坐在地板上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
还没等她沉思完,浴室门从里边开了,她抬起头,晏西岑穿着浴袍走出来,头发滴着水珠,她听见嘀嗒嘀嗒的响,在自己都没察觉出来逾矩的一刻,她拿起一条毛巾往他头上盖去,他一怔,目光幽幽落在她脸上,同时勾下脑袋,任由她替他擦去多余水分。
他头发很密,擦干水分后都不用吹干就已很蓬松,她抓乱他的头发,一边抱怨:“晏叔叔,你锁门做什么,怕我跑了吗?我能跑去哪里,你有点儿过于神经质了。”
晏西岑搂她到腿上抱着,贴着她耳朵问:“哪里锁了。”
“就你套间的双开门,我刚才想下楼,发现打不开。”
晏西岑抿着唇,沉吟半秒,无奈道:“应该是齐叔锁的。”
“啊?我以为是你欸。”
晏西岑挑眉:“你怎么好像,很希望是我做的。”
“……”她脸色一红,玩着自己的的手指,“可能因为……这样更刺激?”
“……”晏西岑笑了笑,“喜欢玩儿刺激的?也不是不行。”
“……?”
又玩儿火?
许西棠暗骂自己一句,从他腿上跳下来,站在他面前双手抱臂,一副大佬的姿态。
“晏总,约法三章,刚刚那种玩儿法,我希望你以后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虽然收了你的钱,但也不是什么要求都会做的。”
晏西岑半笑不笑,抬手拉她过去,扣怀里,埋首在她颈窝轻吻,问:“这位女主播,你能做到哪种地步?”
许西棠哽了哽,咬着牙回:“我卖艺不卖身的!”
“刚刚被亲得那样喘,也是你才艺之一?”
晏西岑说这话,轻佻地掐过她下颌,抚弄她的唇,眸色暗无天日,似乎下一秒,他会像刚刚一样如法炮制,要她接着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