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摸完了，却忽然发现，启一直在看他。
那眼神和雾渊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雾渊看他有种侵略性，里面充斥着野兽的占有欲。
而启看向他的眼中，却满是温柔。
这人……真的是雾渊吗？
忽然，苏黎的腿边被什么蹭了一下，他低头一看，竟然是启的尾巴。
那尾巴小心翼翼的抬起来，然后卷住了他的手腕。
苏黎抬头向启看过去，发现启竟然脸红了。
脸颊和耳边，都红成了一大片。
苏黎正想说点什么，结果启突然变成了兽形，一跑就没了影子。
苏黎看着那远去的一抹黑影，眨了眨眼睛。
他还是……去看看那个玉倾吧。
多试探一个，也更有把握来确定。
……
兽王巨大的洞穴里四通八达，对苏黎来说，就是一个洞套着一个洞，但兽人的建筑也展现着他们独特的智慧。
虽然是洞穴，但既通风，又明亮，里面的温度和湿度也正好，很适合兽人生存。
但对苏黎这个没有皮毛保温的人来说，还是有点冷了。
好在启晚上会变成黑豹，苏黎已经习惯了睡在他喃砜的怀里，面对兽形的启，既不会觉得尴尬，也不会受凉。
玉倾也住在了洞穴里，只不过不跟他们在一起。
而是在不远处。
苏黎一直以为作为兽宠，玉倾一定会想办法来“勾搭”他们。
不管是他，还是启，玉倾都一定会想办法靠近。
但事实上，玉倾挺机灵，不该出现的时候绝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可苏黎却不能让玉倾一直这样下去。
玉倾不出击，苏黎就得主动找上门。
来到玉倾的居所，苏黎打量了一下之后，便看到了正在梳妆打扮的玉倾。
看到这一幕，苏黎愣了一下。
雾渊……会这样吗？
不过人总是可以伪装的。
他来都来了，总得问问。
“玉倾。”
“大人。”
玉倾看见苏黎之后，先是朝他行礼。
行礼过后，玉倾也什么都不说，低头等待着苏黎发话。
苏黎看了看他，说道：“你不是说希望能够服侍启或者是我吗？怎么不见你过来？”
玉倾欲言又止，苏黎说道：“没事，你尽管说。”
“来到这里后，看到您和兽王大人恩爱异常，我又觉得不便打扰，而且……”
“兽王大人将您照顾的很好，我根本没有能做的事情，所以便只能待在这里。”
原来如此。
不过……
“既然是这样，你坚持梳洗打扮，是为了……自己开心吗？”
“是。”
苏黎也知道，打扮不一定是为了别人，也可能是为了自己。
但这玉倾真的就这么好对付吗？
他凑近一步，主动说道：“那我现在点名你侍候我，你是否愿意？”
“我要你为我洗漱按摩。”
既然要试探，就试探一个大的。
苏黎等待着玉倾的回应，而玉倾也如他想象中的一样，直接答应了。
两人到了启为苏黎打造的温泉池。
在温泉池内，苏黎整个人泡在水汽之下。
玉倾就在他的后方，为他擦身。
苏黎是穿了贴身衣物的。
但贴身衣物经过水的浸泡，几乎失去了本该拥有的遮挡作用。
一层衣服下的肌肤和身体线条若隐若现，十分蛊惑。
苏黎闭上眼睛，放松的任由玉倾动作。
但实际上，他一直时不时的观察着玉倾。
只要他露出半点某种神情，苏黎的匕首就会插入他的胸膛。
可惜，玉倾一直都是一脸淡然，低眉顺目。
看起来格外的乖顺。
苏黎干脆按住了他的手，然后语气暧昧的说：“只是蹲在那里，蹲久了不舒服吧？”
“来，下来，到我身边来。”
玉倾抽回了自己的手，小声道：“这……这不好吧？”
苏黎其实是有负罪感的。
有种调戏良家子的感觉，但是……
这不能怪他。
他也不想这样做，但不这样做，就没法试探出这人到底是不是恶魔。
“怎么不好，反正，启又不在。”
这话一说，苏黎更觉得自己像是丈夫不在，想和人偷情的人。
他在心中哀叹一声。
玉倾终于说道：“好……好吧。”
玉倾下了水，逐渐靠近苏黎。
苏黎克制不住的身体紧绷。
玉倾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随后，另一只手贴近了他的肌肤。
苏黎转头去看玉倾，就见玉倾眼睛直愣愣的，脸颊和耳根处，都红成了一大片。
苏黎不由想，这个世界里，怎么不管是启还是这个玉倾，都是这样纯情的人设呢？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启是雾渊的概率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