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渊懂得疼人,命人在府里的湖上荷花开的最盛的地方架了艘小船,专供谢玄乘凉用。
又在船延挂了些现摘的水果,渴了瓜果解渴,饿了又有府上专备的点心消饿。
愣是再怎么想逃的谢玄,也被裴祁渊这一蜜桃罐头给封的死死的。
裴祁渊还特意给这艘船命了名,铜雀。
铜雀春深锁二乔的铜雀。
这下倒好,椒房有了,铜雀也有了,就差个白白胖胖的俏媳妇给裴祁渊暖被窝了。
“师父就这么不肯搬去与我睡?”
裴祁渊沉了一艘小帆,自湖边悠悠然划上前,眼尾的暧昧之色隔老远都能让谢玄一眼瞧去。
谢玄冷哼,死扯着船帘,不想瞧裴祁渊半眼。
怎么就不摔水里,淹死你好呢。
“师父在想什么?”
许是谢玄眼里恨骂太过明显,裴祁渊才撩开帘子一角就明了他没安好心。
谢玄扁扁嘴,“在想王爷游泳技术那么好,怎么游着过来。”
“师父想看?”
“呵。”我更想看你潜水出不来最好。
“师父想看我自然不会藏着掖着,只是今儿要来的客人非同小可。若是撞见不该看的,怕是会坏了师父的形象。”
“关我什么事?”
裴祁渊楼上谢玄的腰,揉在怀里又闻又吻,“师父想啊,若是我衣衫湿了,搀扶我上船的师父是不是也会染上水渍?既然湿了,那必然是要就地换的。若这时被什么人看去,我倒没什么,可师父就敢保证不会脸红?”
“我脸红什么?”
裴祁渊眼睛一眯,都不知怎么走的,愣是穿过谢玄的防备将手自衣袖伸了进去,稳稳地捏在谢玄的肚子上,几番捏揉就让谢玄的脸红个不行。
“你看,光是隔着衣服师父的脸就红成了这样,若是打赤膊被这般动作,师父岂不得高兴的叫出声来?”
“鬼才叫!你挠着我痒了!”
谢玄不承认,死鸭子嘴硬地揪出裴祁渊的手,躲了出去。
外头蓝天白云天气甚好,谢玄似得了解脱一般猛吸了几口气。
鬼使神差地又想起了方才裴祁渊的话。
打着赤膊,被那双早已不算稚嫩的手揉……
裴祁渊:“师父在躲什么?”
!!
谢玄像是青春期少年被妈妈逮到思春一般,应激地后退了两步,却脚下不稳,整个人后仰了下去。
眼看着就要倒去水中,谢玄急忙伸手去扯手边能够得到的东西。
抓住的同时,身子一个转弯,被重新拉回到了某人的怀中。
“师父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着方才思春对象的脸放大在了面前,谢玄本就红起来的面庞立马烫的恨不能煎熟一个鸡蛋。
他匆忙推开裴祁渊,目所能及的扯了一片荷叶把脑袋藏在了后头。
“谢,谢谢……”
谢玄本就长得姿色俱佳,此时面羞带臊地站在花丛之后,宛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舞女一般,更让裴祁渊爱的挪不开眼。
他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喉咙火烧一般。本能地走到谢玄面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扯着他的手腕钻进了船舱。
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堵上谢玄的嘴就往深处啃。愣是逼的谢玄生理不适地湿了眼角,才停了下来。
“我又不是在欺负师父,怎的就又哭了。”
裴祁渊眼底有欲,可谢玄没有。
但裴祁渊清楚,这种事谢玄往往都是慢热型。若是招待好了,求着自己要,那都是会发生的事。
索性慢条斯理地咬着他的耳垂,拿声音去磨谢玄,“师父,我饿了。”
“桌上有酥点,饿了就自己去吃!”
谢玄没好气,暗骂这个只会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也有过那么一瞬间和这个人划了等号。
“不嘛,酥点没有师父香。”
裴祁渊上下其手的谢玄直想逃,可一句“水底下难保睡着几个不乖的仆人”又吓得谢玄胆直接缩回了肚子里。
哼哼唧唧了半天,还是被裴祁渊吃的骨头都不剩。
餍足地上了岸,裴祁渊就见封息早已在旁恭候多时。
“王爷,人到了,都在正厅里等着呢。”
来的是年家的人,自打皇后倒台,年家就一直在找新的枝子攀附,但都被裴祁渊暗中捣鬼搅和。
为的就是等他们自投罗网。
原本年家晌午时分就已在正厅等着,可封息寻到这听到些不该听的后,便默认地将此事压到了现在。
看着裴祁渊并不为此恼怒的样子,封息又问,“可现在就去?”
“既然都等了这么久,那不妨让他们再多等会,我去沐浴更衣,师父那就麻烦你送衣服过去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