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现在好了,他马上要跟阿苏萨回去,我就再也看不见他啦。”
“??”
谢玄疑惑,偏头看了眼和阿苏萨坐在一起的裴言澈。
他的脸上似乎染了愠怒,此时拧着眉只顾着闷头喝酒吃菜。
“两国联盟,那也是需要担保的,谁知道你回去是想合作还是想起兵呢。”
“所以三皇子成了人质?”
“嗯。”
“你做的?”
裴祁渊摇了摇头,脸上显得有些无辜。
“在师父眼中我就是这种卑鄙小人?”
谢玄:你不是么?
谢玄的眼神,裴祁渊表示看不懂。扭过头,又道,“是阿苏萨自己要求的,当然,我也有点小助攻。”
“比方?”
“比方某一年的某一天,在他们醉酒的情况下送点合欢香之类的。再比方说,事后多提点几句给他俩制造点暧昧气息?”
谢玄闻言直呼好家伙。
裴祁渊这哪是助攻啊,简直就是直男掰弯的好利器啊。看着如今他俩变扭的氛围,这不明摆着就差一个按头小分队了?
谢玄看了眼裴祁渊,突然觉得这种技术有点莫名眼熟。
“你!”
“怎么了?”
“可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啊——”
想起当初裴祁渊拿的那半截合欢香,谢玄气的咬牙切齿。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只是……”
裴祁渊可怜巴巴地借着给谢玄夹菜的功夫,凑到他的身侧,手暗戳戳地在下面使坏。
“只是师父何时也能像我皇兄那般听话点,少让我伤心呢?”
谢玄无语,下意识挪了挪屁股想和裴祁渊保持点距离,“你要不看看裴言澈哪里有听话的样子?”
第六十章 想就地把师父办了
席上酒过三巡,皇帝开了口。
先是嘱咐裴言澈去了北国莫忘了书信一封让他的母妃安心,又说他性子贪玩在那边莫若坏了那的规矩还望阿苏萨见谅。
像极了今日就要辞行远去一般,说到情浓时还不忍擦擦眼泪,
底下的大臣们就又是一份八百字小作文一般的马屁吹嘘。
不过亲父子哪有什么隔夜仇,说的多了就都是真情实感。
引得坐在下面的谢玄也不忍感伤起来。
自己来这数几载,也不知远在未来的父母身体还好不好,他不见了这么久他们怕早就从担心演变成了绝望了吧……
谢玄叹了口气,感伤多了,倒进嘴里的酒也受不住了控制。几趟下来,整个人已经醉醺醺的趴在了桌上。
裴祁渊伸手去叫了好几次,都不见他苏醒,无奈只好与皇帝言辞告退。
皇帝老儿见他们亲昵作一团的模样心里觉得别扭,却也不好说什么,摆摆手,“师父若喝不了酒,那下次渊儿便不用将他带过来了,省的你一个做王爷的还要亲自将他抱走。”坏了皇家脸面。
裴祁渊知道皇帝话里话外的什么意思,但还是将不满藏在了深处,面上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父皇有所不知,师父平日里并不是这般酗酒无度的人。若不是因为有人想害他,这几日被吓破了胆,师父才不会……”
“他一直在你府里,怎会遇害?”
皇帝眼眸眯了眯,瞬间明白个中缘由。立时怒上眉梢,冷哼一声,扫过在座的几名皇子。
他的渊儿向来知书达理最解风情,当初封他王位都推三阻四的不敢接纳,说怕几位哥哥与母妃们生气。
如此温顺的一个人,结果自己用来保护他的王位反而成了旁人害他的理由。
这些人,属实过于不知好歹了。
“那你可有查清是何人所为?”
裴祁渊不说,目光却下意识扫了眼五王的方向。
皇帝是何人,瞬间明白各中含义,却也不点破,只淡然道。
“渊儿,宫里的侍卫朕给你府上匀一些供你差遣,何时查清了何时再还回来。”
裴祁渊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搂着谢玄的胳膊谢恩,只是低头的瞬间,眼里的精光比何时都更胜。
而一旁被莫名戳中心虚的五王擦了擦额角的汗,祈祷侍卫们不要查到他身上才好。心里又怪谢玄,两次失败的暗杀而已,至于这么要死不活的嘛。
这些谢玄当然不知情,直到被裴祁渊一路抱去后宫暂歇,被他嘴对嘴喂了点醒酒汤才缓过神来。
四下打量着陌生的环境,“我这是在哪啊……”
“后宫。”
谢玄的嘴皮有些发麻,看着裴祁渊意犹未尽地擦着嘴,脸色一红,下意识就想起身逃跑。
但结局显然是又被裴祁渊搂在了怀里反复揉捏。
谢玄气急,可又反抗不了他的力气,衣服被揉开了都只能红着脸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