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让谢玄腿肚子直转筋,几步路生生被他走的颤颤巍巍。
“师父这是害怕了?要不要我抱着师父走?”
“不要!”
谢玄回绝的十分果断。
几乎是逃亡似的往轿子里冲。
轿子不大,可以说很小。
小的连两个人坐在一起都要束手束脚。
谢玄努力挪了挪屁股,尽量让自己不会因为轿子颠簸而不小心坐到了裴祁渊的腿上。
“殿…王爷不觉得这个轿子小了点么?”
裴祁渊眨了眨一双及其无辜的眼,顺势伸手将不稳的谢玄往自己身边搂了过来。
“小么?我怎么觉得刚刚好?”
刚刚好到能让师父不经意地坐到我的怀里。
“……”
谢玄都不想去拆穿裴祁渊的小九九,努力把腰往外挪了挪。
撩开帘子把脑袋探了出去。
“好,好热啊。”
“是么?”
裴祁渊凑上跟前,“是挺热。”
“…”那你不让开点!
“还是师父身上凉快。”
“……”
谢玄想怒,但想起裴祁渊的性子,悻悻地忍在进肚子里。
要说皇家的车马快呢,谢玄赶了数个月逃离的地方,愣是被裴祁渊一天的时间赶了回来。
五年荏苒,再回京城,谢玄也难免感慨了一番。
但更让他唏嘘的,是皇帝老儿赠给裴祁渊的大宅子。
虽然谢玄没有从正门进去,但光偏门里头的构造,就已然让谢玄唏嘘裴祁渊如今的地位。
“师父还在通缉中,这正门暂时不方便入。”
谢玄白了裴祁渊一眼,不挑明谁是始作俑者。
“但师父放心,日后,我一定八抬大轿接师父进门。”
“…”
那我可谢谢您嘞!
谢玄的屋子裴祁渊安排在他卧房的邻座。
谢玄用屁股想都知道他摆在明面上的小九九。
“师父看看,可还喜欢?”
陈设自然是最高级的摆设,整体色调都是谢玄最爱的水蓝色风格。
只是…
谢玄拿鼻子闻了闻,“什么味道?”
“师父不知道?”
“嗯?”
裴祁渊领着谢玄走到墙边,拿着他的手比划着墙上的纹路。
“这些可都是我让工匠特意磨了香料进去的,里面,有花椒——”
谢玄皱了皱眉,还在好奇为什么要拿这种香料。
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脸色一红。
花椒做涂料的房子那能叫什么。
椒房!
那…那踏马是……
麻的!变态!
“喜欢么?”
“…”喜欢个屁!
谢玄咳了一声,鼓起了勇气,“殿下,你可知道男子之间,是不能生孩子的。”
“我不介意。”
踏马我介意!
“您是王爷,以后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你终归还是要娶个女子放在后院。”
裴祁渊看着谢玄笑的意味深长,“师父这是担心有人与你抢我?”
“你…”泥马
对牛弹琴!
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谢玄气鼓鼓着腮帮子,两颗眼睛都瞪的通红。
裴祁渊看在眼底,分完觉得诱人,想要就地给他办了。
“师父放心,任谁都抢不走我,我只属于师父。”
谢玄甩着袖子,恶寒到了极致。
“滚滚滚!”
“师父你知道么,我就爱你这种,像只炸毛的猫,动不动还会咬上一口。”
裴祁渊拿舌尖抵着唇,眼里溜过一抹红光,似是当场就能把谢玄拔干净了。
“还像上次一样咬我呗。”
裴祁渊把谢玄搂在怀里,指了指自己还没怎么好全的伤口,脸泛红晕地眯了眼。
谢玄寻着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气的没了话。
上次的伤口,那不就是裴祁渊强吻自己反抗得来的嘛!
亲你个大头鬼!
谢玄想躲,挣开他的束缚就往一旁的角落跑。
可裴祁渊很快就抓着他的手往回带。
不慌不忙地就把裴祁渊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并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师父又想逃,真不乖。”
“那是你轻薄我。”
“我哪有轻薄师父,我这是在给师父找机会让你报仇呢。”
“亲嘴,还不是轻薄?!”
裴祁渊笑,吧唧一口亲在了谢玄的脸颊上,“这才叫轻薄。”
“你!”
谢玄瞪着裴祁渊,恨不得从他身上掐下一块肉来。
他乱蹬着双脚,像个撒泼打滚的熊孩子。脚悬在半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踢着,两手也是扯着裴祁渊的衣服胡乱撕扯。
夏季,本就是穿着单薄的时候。
谢玄这么一撒泼,反倒把裴祁渊的衣服扯开了大半。
看着里头健硕的胸肌,谢玄一愣,努力把头凑了过去。
“师父这是,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