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218)

荀锦尧便真的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潜意识里,假装着配合谢宇斌,用灵力接触他识海里的那枚迷心镜碎片。再一次睁开眼时,他两眼里写满了迷茫,浑然一副“我是谁我在哪,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状态。

谢宇斌从他身旁站起身来,下了定论:“牵扯识海的东西,终究是难办了些,但并不是毫无办法。之后你每日都过来,我会再做尝试。”

这种时候,荀锦尧随便点个头就好。煞罔交代几句,正要独身离去之际,荀锦尧唤他:“还请留步。”

煞罔止住脚步,并未回身:“若是想借飞鸿宗弟子的身份在宗内游玩观赏,还请你务必遵守宗内的秩序。”

“……”这话不难懂,讲白了就是:别说不该说的话,别干不该干的事。

但实际上,不消煞罔警告,荀锦尧心里也是清楚的,或换句话说,就算他想,他也不能在飞鸿宗里见个人就扯着人说:“兄台留步,你们飞鸿宗的宗主实际上是煞罔夺舍,非是莫凌本人!”

——开玩笑呢,他连证据都没有,别人怕以为他是出门没看路撞坏了脑子,或者没睡醒就跑出来瞎讲胡话。

荀锦尧说道:“傀儡蛊此毒并无延缓性解药,唯有拔除可解,你与娄念说的解药是怎么回事?”

煞罔笑了声,迈出门槛,声音远远传来:“与你干系不大,自是对他有好处的东西。”

“……”对方知道,却摆明了不肯直言相告。

眼看那道身影消失在视野范围内,荀锦尧神情微凝,与谢宇斌道:“你是傀儡蛊的创始者,我相信你比每一人都要了解这种蛊毒。你可愿与我说说,傀儡蛊的解药到底存在与否?”

谢宇斌道:“此间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但你得相信,每一种奇毒都有其解法,你觉得没有,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怎么解。”

荀锦尧听懂了:“有解药的意思?”

谢宇斌看他一眼:“没有。”

荀锦尧:“……?”

谢宇斌淡淡道:“我既种下傀儡蛊,就没有让中蛊者恢复正常的打算,哪怕如你这种例外的情况,直接将蛊毒拔除了就好,为什么要专门制作一份解药?”

行吧,此话说的有些道理。

荀锦尧略一思量:“那你的意思便是,有一定可能,煞罔自己研究出了傀儡蛊的解毒之法?”

“可能吧。”谢宇斌道,“巫毒大师当年对傀儡蛊的模仿,确实是有了几分相似,难保煞罔侥幸从中得出解药配方。”

“但还是不对劲。”荀锦尧道,“煞罔分明想要陷害我二人,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使用解药,以及他为什么没有将解药运用在我身上。”

“难道……煞罔仅仅是打着解药的幌子,与之相反下了毒药?”

如此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煞罔一定要求荀锦尧隐瞒傀儡蛊存在的事情。

谢宇斌想了想:“你见过煞罔所谓的解药吗?”

荀锦尧道:“不曾,我来的时候太紧,未来得及与娄念相询。但若真是毒药,煞罔明明已将我与娄念二人的把柄拿捏,我猜不透煞罔想要下的是什么毒。”

“依你对傀儡蛊的了解,你能否推断其中有什么地方值得用别的药物另行干涉?”

“傀儡蛊……”谢宇斌沉吟,“其实我方才就很想告诉你,煞罔从未来找我要过傀儡蛊。”

……也就是说,煞罔手中并无傀儡蛊?

荀锦尧心中诧异,听谢宇斌继而道:“这也是我刻意提及巫毒大师的缘由,我以为煞罔采用了巫毒大师研制出的半成品傀儡蛊。”

“但现在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煞罔在苍焰魔尊体内种下的当真是傀儡蛊吗?亦或者……煞罔真的种了蛊毒吗?”

荀锦尧眉目微凝:“你想说,傀儡蛊本身即是一个幌子。真正的重点……唯有所谓的解药而已。”

“或许吧。”谢宇斌道,“正如我对煞罔有戒心,煞罔对我亦然。昨夜的事情我并未参与,不知煞罔到底作何打算。”

这一点荀锦尧认同。

谢宇斌又道:“结合实际而言,我也不觉得煞罔会对苍焰魔尊种下傀儡蛊。”

荀锦尧问:“为什么?”

谢宇斌言简意赅道:“伤神伤魂。”

傀儡蛊的幻术毒性能使受害者神经衰弱,更别提是作用在走火入魔的魔修身上,说是伤神伤魂,属实不假。

谢宇斌道:“与幻术关联的蛊毒,副作用或多或少总是会有。凭苍焰魔尊灵力紊乱的现状,傀儡蛊与碎骨刀诅咒同样,能要了他的性命。”

“煞罔既选择用碎骨刀将他体内血煞气外引,就没有必要做差不多的事情给自己找麻烦。”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么问题又绕回来了——煞罔到底想用所谓的解药,在娄念身上起到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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