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叶七身后的随从问道:“公子,您真的要……这万一被都督知道了,可不好交代呀。”
叶七瞪了眼随从:“你觉得我爹会因为一个女人跟我动手吗?”
随从闭嘴,叶都督独宠这个庶子,纵容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这个做随侍的,还是专心放风吧。
叶七正准备进去时,便看见战潇从不远处大步走来,“御亲王不是在前院吗?”
随从:“……许是,重要的事情聊完了吧。”
叶七悻悻原路返回,忙活这么久,竟给他人做了嫁衣,他叶七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恶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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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潇才走进屋子,沈初酒便一个激灵看向门口,见来人是战潇,她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一直坐在这里不敢动,生怕外面有人在偷听屋里的动静。
战潇见沈初酒双颊泛起潮红,不禁蹙眉道:“你怎么了?”
战潇朝着沈初酒走去,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沈初酒只觉得额头一片冰凉,很是舒服,她低声:“殿下。”战潇俯身将她抱起:“找个郎中来给你瞧瞧吧。”
这时,沈初酒在战潇的怀里,指尖一层一层拨开战潇的衣襟,触碰的冰凉令她燥热的身子微微一颤,“殿下,我想要。”她的声音带着妩媚,勾的战潇心里直发痒。
沈初酒用仅存的意识说出这话,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是不堪,可是她也不想这样的。
战潇见状自是明白了,当初薛昭茗不就是用了这样的手段吗,他低低地问了声:“谁给你下药了?”
“不,不知道。”沈初酒的脸贴着战潇的胸膛蹭了蹭。
战潇走进内室看了眼指摘窗边的香炉,他的神情满是不悦。他从不让人在内室熏香,王府的香炉都在外面的屋子里,昨晚也没见内室有香炉,这才来了两天,就有人坐不住了。
战潇将沈初酒放在床榻上,转身将香炉顺着支摘窗扔了出去。
“殿下。”沈初酒的声音带着哀求,她此时浑身燥热,难受至极。
战潇一向都对下药这种手段感到不耻,能用这样手段的人,整个都督府也就只有那个传言风流成性的叶七了,既然叶七这么喜欢这种龌龊下流的手段,那他倒是可以成全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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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战潇醒时沈初酒睡得正香,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闺阁女儿家的娇憨,战潇下意识的勾起唇角。
沈初酒醒来后,回想起昨晚的不堪,一时间羞红了脸,现在想想自己真是没出息的很。
屋内无人,沈初酒身上疼的厉害,她翻了个身原想躺一会儿再起的,这时战潇推门而入,沈初酒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身子,战潇挑起帘子走进内室。
他今日原本是要带着姚轻出门的,又碍于沈初酒没醒,来时未带一个贴身婢女,他终究不放心,只叮嘱了姚轻一番,自己留在了迎松苑。
“醒了?”
第37章 勾他
沈初酒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搭在锦被上的手臂还带着浅浅淤青。
战潇坐在床榻边抬起她的手臂,沈初酒的反应很大,她连忙抱着锦被坐起来看着战潇:“殿下。”
沈初酒此时连小衣都没穿, 只抱着被子遮住身上紧张地看向战潇,战潇扫了眼她脖颈到肩的印记,沈初酒立马解释道:“殿下, 昨晚并非我本意。”
沈初酒说完便咬着下唇垂眸不敢看战潇, 这么羞耻的事情, 竟然还要当面跟他解释,沈初酒此时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她保证,以后她再也不贪吃了。
战潇俯身, 清冽的龙涎香萦绕在沈初酒的鼻尖,他的指腹扫过沈初酒的香肩, 继而附在她的耳边哑声:“本王甚是喜欢。”
昨晚沈初酒的那一声声“南疏哥哥”叫的酥软入骨, 战潇一介铁骨铮铮的硬汉都要被她娇媚的声音勾的神魂颠倒了。
沈初酒听着战潇的话又被羞红了脸,战潇柔声:“起床, 吃饭。”他起身将沈初酒的衣裙拿来, 沈初酒墨迹的拿过衣裙,又看了眼战潇。
战潇哂笑:“昨晚你的双腿攀在本王的身上时, 怎么没觉得不好意思?”
“殿下明知那不是我本意。”沈初酒嗫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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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暮时分, 姚轻传来消息:“主子,叶七死了。”
今日一早, 战潇便命姚轻以牙还牙, 既然叶七喜欢用龌龊的手段玩, 那他便让叶七玩个够。战潇让姚轻去青楼买了好些姑娘送去了叶七的院子里。叶七算是彻底死在温柔乡,死的时候还趴在姑娘的身上行那事呢, 被下人发现的时候,屋内一片狼藉,叶七的身子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