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口头合同,只有那个奶茶男的微信。”
“对于我来说,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介意不择手段。”
笑着对她讲,其中略带诱哄的意味:“你现老板起码比那个抠搜男要好很多吧,还带着你毕业旅行。”
“毕业旅行?”
她有些不解,但明显是惊讶占据了多数:“...带我?”
翻看着杂志,这些男模的身材一般啊,还不如张和元。
他上次是不是还说要给我赔礼道歉来着,时间太长了有点忘了。
再和李智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漫不经心:“是啊,你不是说高考刚结束。”
“想着你大概需要个gap month,所以打算世界各地的带你转一转,签证需要些时间就先在国内玩几天。”
我的坦白让她有些更加无所适从。
她结结巴巴的问:“这...员工福利这么好么?”
我坦然,坐起身来又一次逼近她。
盯着小猫浅棕色的瞳孔,纠正她:“不是,因为我想追你,这是示好。”
她眨眨眼多开我的目光,连人带板凳的往后撤了好几步。
“可是我们都是女生啊。”
“是因为我是女生,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是这样么?”
语言的漏洞被我抓到了吧。
她向后退几步,我就可以向前逼近几步。
我笑:“荔枝,你肯定对我有好感的。”
(五)香槟
李智对我有没有好感我是真不知道。
我要给她那样的暗示,进而让她自己心里面也形成那样的暗示机制,说她也喜欢我。
还是那句话,世界上不存在不喜欢我的人。
你问我跟哪儿学的?
这几天晒太阳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刷视频看那些塔罗博主讲的。
三亚之旅在两天之后提前结束。
原因除去那小孩有些别别扭扭的,玩的也不算开心之外,还有我突然想起来这周末貌似是我老父亲的六十岁大寿。
逢十,又是六十岁整,这次生日是肯定要大办的。
我怎么着也得回去装模作样的尽尽孝心。
我猜测他可能并不是很想看见我。
没关系,我也说了我是装模作样的。
对于我家的状况,其实还是有一点复杂的。
豪门么,都有那么些辛秘故事。
我家的就是,我的姐姐并不是亲姐姐,她是我大伯的女儿。
当然,公司一开始掌权的也是我大伯,彼时我的父亲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金融系学生。
这其实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了我爷爷的规划,一人为君,一人为臣,只要兄弟不离心,两个有能力的人是可以保证公司长远的走下去的。
但是问题就出在,天不遂人愿。
大伯出车祸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甚至我的父母还没有结婚。
外界对于大伯的死猜忌很多,所有的证据和动机都指到了我父亲的身上,甚至爷爷因为这些不明的传言,对父亲疏远不少。
那个时候他有多大。
我仔细的想了想,大概比我还要年轻一些。
集团的担子将要落在他的身上,外界对他的质疑声此起彼伏,殉情的大嫂和彼时刚刚三岁的侄女,以及身体日渐衰弱的年迈的父亲。
也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和我的母亲结婚了。
由此引出来了我能够嚣张至此的另一个原因。
我妈祖籍广东,祖上从商多年,外祖家属于正经的南洋商人,底蕴只比这边深厚。
按照我表哥瞎聊天的时候说辞就是,咱们吴家从祖祖祖爷爷开始就没有一个穷人。
我当然不能辱没外祖家的门楣。
本来就是商业联姻,生下来我也好像只是和两家的长辈有个交代一样。
过了没几年也就离婚了。
这对夫妻本就不相爱,对我这个孩子更算不上在意。
离婚之前连问一问我:“你是想要跟妈妈还是跟爸爸”这样的流程都没有。
我不常见我妈。
她估计是在四处潇洒。
柯瑜在三岁父母双亡,我爸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她。
我六岁时,父母离异。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伤心,本来他们也没给我什么。
爱?时间?陪伴?
是疏离、冷漠、不耐烦。
哦,离婚了之后又多了点愧疚和纵容。
这还挺爽的。
我很小就知道,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东西。
想要的一切,钱都可以办到。
刚好,我有数不尽的钱。
柯瑜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爹都快成她亲爹了,忙成什么样子都会在她生日那天带着她去游乐园玩,柯瑜就会装出一副温柔姐姐的模样,把我也带上。
我想玩云霄飞车、想去海盗船,可是柯瑜想去的是摩天轮和旋转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