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怪我。”
虞晚棠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的清芜姐姐真的回来了。
回到酒店套房,虞晚棠把披在身上的风衣拿开,自然地解开身上的扣子,湿衣服穿在身上真的不好受。
温清芜当即别开眼,即便如此,还是注意到了那两座高耸的山丘,又大又圆,诱惑人深入丘陵,探寻一番。
虞晚棠脱衣服本意是为了洗澡,可是她刚解了几个扣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脸也红得厉害,像是高热引起的潮红。
温清芜心头一颤,修长的手指连忙覆在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温清芜当即在手机上下单了医药外卖,应该很快就有骑手送过来了。
“我想去洗澡。”虞晚棠抓着温清芜的衣角嘟囔着。
“不可以,你现在发烧了。”
“好难受。”白衬衫上的扣子全部被虞晚棠解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没有力气。”
温清芜心下一横,闭上了眼, “我帮你。”
温清芜伸出手,凭空找到肩的位置,把她的白衬衫脱下来了。
接下来是内衣。
大概是实在太难受了,虞晚棠忍不住哼哼唧唧,落到温清芜耳朵里,便成了摧垮她自制力的催化剂。
温清芜的手指悬在空中顿了顿。
虞晚棠软弱无力地靠在温清芜身上,眼神迷离。
见她状态越来越不好,温清芜只好赶紧摸上她的背,解后面的扣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
温清芜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
“清芜姐姐,难受。”
虞晚棠像一个落入水中的人,只想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温清芜就是她最想抓住的浮木。
可是现在这个浮木不知道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一直摸她的背,为什么不帮她脱衣服,虞晚棠一把抓住温清芜的手。
抚上了自己胸口, “这里,要脱的。”
手上的温热触感清晰可见,温清芜仿佛被电了一样。
她蓦然睁开眼。
视野清晰了,解她的内衣自然也方便了,喀喇一声,虞晚棠背后的内衣一松,被温清芜丢到了地上,浑圆的两个小白兔跳了出来。
虞晚棠下面的衣服也被温清芜脱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虞晚棠搂住温清芜的腰,身子和温清芜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头发好湿,要吹头发。”
身边的人半晌没有动静,虞晚棠只好蹭了蹭她,顺便无力地提醒, “要吹头发的。”
温清芜从浓重的欲念中回过神,几乎是非常艰难地拿起吹风机,手指探入虞晚棠乌黑浓密的卷发里,给她吹头发。
热风掀起热浪,很快就把虞晚棠的头发吹干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了敲套房的门。
想到虞晚棠这副春色撩人的模样,温清芜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便让外卖员把东西放在门口,她去取。
药拿到手,温清芜凑近虞晚棠,把她揽在怀里, “吃药,好吗”
虞晚棠的脸红得吓人,吃了几片药之后,稍微舒缓,她睁着迷蒙的双眼喊道: “苦!想吃糖!”
正好酒店房间里放了几颗糖,温清芜撕开包装袋送进她嘴里。
谁知虞晚棠不仅伸出舌头吃糖,还舔了舔她的手指,不仅舔,还又吸又吮。
温清芜颤了颤,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即便抽出手指后,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依旧记忆犹新。
温清芜眸色幽深地望着虞晚棠。
她像一个完全不知道做了什么的孩子,身子蜷缩在一起,嘴上不住叫唤, “冷,冷!”
吃了药,怎么还那么冷,温清芜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也上了床,把虞晚棠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虞晚棠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突然问了温清芜一个问题, “清芜姐姐,这次你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
“真的吗”
“真的。”温清芜向虞晚棠保证。
虞晚棠的嘴角勾起,她朝温清芜的位置拱了拱,两人的脸离得极尽,鼻尖挨着鼻尖。
因为这么近的距离,虞晚棠似乎终于放下了心,阖上了眼,昏睡过去。
虞晚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的她把这个梦忘大半,但她还记得梦里的她好像真的成了孟松源的金丝雀,梦里的她很痛苦很痛苦,所以有一天,她趁着孟松源去工作,在屋子里找了根绳子上吊了。
虞晚棠惊醒过来,心跳得极快,深呼一口气,她望向身边的温清芜。
细嫩的手极其缓慢地抚过温清芜的脸,想要确定她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温清芜倏然睁开眼,一大片春色在她的眼前泄露,虞晚棠两只手都抚上自己的脸颊,以至于胸口的被子摇摇欲坠,只要轻轻一扯,就会跳出又大又圆的两只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