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你看到金柳溪的死,你才会乖乖的。
池砚舟让人准备了马车,当梁以安坐上马车,他们快马加鞭,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
梁以安现在根本顾不得自己是不是暴露的状态,他立刻冲进了金柳溪的家里,他看到的是已经去世的金柳溪。
梁以安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池砚舟扶住了梁以安,梁以安看着金柳溪身上已经有了石斑,他就知道金柳溪去世的时间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金父捂着口鼻就进来了,他说:“你看了很久了,该出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烦躁,当初梁家没有灭的时候他还可以露出笑脸,现在都没了,他也不必继续讨好。
梁以安问:“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要过来?”
金父漫不经心:“咋了?”
梁以安一脸怒气中带着悲伤:“是不是有人告诉你要等着?”
金父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梁以安垂在下面的手,无声的攥紧,池砚舟握住了他的手。
梁以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泪根本住不住,他望着金柳溪的脸,他无声的哽咽。
这天,金柳溪被下葬,梁以安望着高高堆起来的土堆,在这里站了很久都不愿意离开,
他在唾弃自己,没有办法守护自己所在意的人,唯一在乎的还被他人所害。
池砚舟一直在他旁边陪着他,梁以安对着池砚舟说:“谢谢你”
池砚舟温和的说:“天已经很黑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梁以安没有回答他,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个墓碑上,墓碑很潦草,一个木板子上,就刻了几个字。
他哑声说:“王爷,我可以拜托你件事情吗?”
池砚舟问:“可以”
梁以安看了他一眼,梁以安在离开前,给金了一个好的墓碑。
离开这里的时候,梁以安深深看了一眼自己曾今生活的地方,他眼神中都是眷恋。
……………
等他们回到王府的时候,为了不让梁以安起疑问,池砚舟找了一个人。
让他暗杀梁以安,自己在趁机杀了他。
或许只有这样,才可以让梁以安低沉的心好一点,这天池砚舟带着梁以安出来。
梁以安看了一眼街道,池砚舟说:“这么多天了,带你出来散散心”
梁以安兴趣不高:“王爷,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心情”
池砚舟拉着他来到了一个摊位,这个摊位卖着糕点,池砚舟说:“想要复仇,必须要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若是身体垮了,仇还没报,这样可不行。”
梁以安看着上面有一个桃花酥,跳花酥,母亲经常做给他吃,他的眼神有些触动。
他问:“跳花酥可以吗?”
池砚舟闻言,他笑了,他让人把这个包了起来,梁以安看着手里的桃花酥,他说:“以前,我的母亲经常做给我吃”
可惜以后都吃不到了。
池砚舟刚想安慰他,就出现一个人持剑袭来,池砚舟率先发现,他把梁以安推向一边,抽出自己的剑,挡开了这一次的攻击。
池砚舟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这人的武功不低。
池砚舟跟面前之人打的很厉害,在打斗的途中,他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找的那个人。
池砚舟一猜便知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可惜无论再怎么厉害,还是打不过池砚舟,黑衣人眼神一反,他朝着梁以安攻击过去。
池砚舟立马挡在了梁以安面前,肩膀这里被刺了一刀,池砚舟反手下死手,把人杀了。
他捂住自己的肩膀,梁以安扶着池砚舟,他语气焦急:“你受伤了,我带你回去”
池砚舟看着旁边很是着急的梁以安,微微的露出一点笑容,只是浅浅一勾,变消失不见。
他说:“不用紧张,我没事的。”
池砚舟爆炸好了伤口,梁以安以为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他语气低沉,说:“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池砚舟一笑:“没事,我的身体很好,只不过是想上过几天就好了,没必要自责”
经历过这次,梁以安更加信任池砚舟,一个人为了护住自己性命的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池砚舟没有让梁以安在出去过,梁以安曾今提过自己要去报仇,池砚舟很气,直接把梁以安关了起来。
梁以安恶狠狠的瞪着他,质问他:“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
池砚舟说:“你不可以出去,你知道外面很危险的。”
梁以安沉默不语,他想到了池砚舟为他而受伤的时候,他垂着眼。
当池砚舟出征的时候,梁以安以为自己自由了,接过是没有,他没想出征了,还不打算把自己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