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解决了那些难缠的木偶要上楼一探究竟,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用迷yao给放倒了。
等景知瑜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眼前便是漆黑一片。
景知瑜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上,一条从上而下垂落的铁链将他的双手牢牢捆住,高举过头顶;脚下勉强能接触到地面,脚踝也被人用固定在墙上的铁链拴住,迫使他的腿尽可能地张开;外衣已被剥落,只穿轻薄的里衣,只需轻解腰带,全身便一览无余。
突然,景知瑜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人扯下,一股强光刺过来,景知瑜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等到他能适应亮光的时候,景知瑜才勉强看清自己是被绑在了那种特殊布置过的充满情趣的房间。
景知瑜认出面前那人正是他那天在孙家戏楼里见过面的阿肃,自责道:“我当时真应该把你抓住的。”
阿肃看着景知瑜狼狈的样子,心情愉悦道:“可惜你现在落到了我们的手上!”
“所以你们一早就在鸳鸯楼里面暗自养老鼠,为的就是制造鼠灾那么简单?”
“我们跟你们都不是一路的,我们想做什么也跟你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景知瑜朝着阿肃吼道:“你制造鼠疫,多少无辜百姓现在高烧不退、命在旦夕!”
“你们不是已经拿到母鼠了吗?再说了,那毒是慢性的,受伤不严重的话,短期之内不会要人性命。”
“所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景知瑜咬着牙道。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小卒,对阿肃毕恭毕敬道:“大人,人已经到全了。”
“很好!”阿肃指着景知瑜,吩咐道:“把他们带进来吧!”
那小卒领命后,随即便出去了。
阿肃回到景知瑜身边,介绍道:“这里是醉人厢调教不听话的马子的地方,现在也让你尝尝滋味!”
“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景知瑜气急败坏道。
“杀你?”阿肃捏住景知瑜的下巴,“岂能这么便宜你!”
说罢,阿肃便对进来的那几个糙汉道:“人给你们,怎么玩都行,要是玩死了,我还有重赏!”
那几个糙汉都饥渴了好几天,看到细皮嫩肉的景知瑜,一个个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再加上阿肃说能随便玩,那些糙汉就犹如饿狼扑食一般,凑到景知瑜身边,到处乱摸。
“唔……住手!”景知瑜疯狂地挣扎,急切地想把腿收住,但效果甚微,手脚被紧紧捆住,实在是飞蛾扑火。
难道真的要折在这了吗?
景知瑜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划过眼角,脑海里想的全是佟阳,看来这次是回不去了,佟大哥应该会替他守好家业的;至于……阿木尔,他应该从鸳鸯楼里出来了吧,没看到他的话,会知道他被抓了吗?
突然,一只飞镖从远处飞来,直穿他面前糙汉的脖子。
那糙汉应声倒地,没了呼吸。
出了意外后,其他几个糙汉纷纷愣住了,有些惊恐地看着门口的阿肃。
阿肃示意他们继续,自己则带人去查看情况。
阿肃离开后,阿木尔趁机溜了进来。看到景知瑜被一群人戏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看到阿木尔,景知瑜瞬间就绷不住了,眼里泛着泪花,嘴张了半天却因为喉咙哽咽住说不出完整话来。
阿木尔,居然找到他了……
他的心就像是被绞了一下,有种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
看到有人闯进来,那些糙汉见阿木尔年轻好欺负,完全没有把阿木尔放在眼里。
可下一秒他们就后悔了。
阿木尔冲上前去就把一人扒拉开,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一脚再将他踢到墙上。
阿木尔脚劲极大,那人撞墙后,当场吐了一大口血,之后便晕过去了。
其他人皆是一愣,看到阿木尔那如同邪神一般的眼神,他们纷纷求饶道:“大人饶命啊,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
“是啊,是刚刚守在门口的那个面具男,是他让我们这么做的!”
阿木尔拔出腰间的长剑,剑指那些人道:“你们动了我的人……”
话说一半,阿木尔眼神瞬间就变了:一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阿肃警告道。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阿肃轻笑道:“可惜最后都落到我手上了!”
“他是之前拍卖会上的,是长云宗的人!”景知瑜提醒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他怎么样啊!”阿肃又将剑往阿木尔脖子处送了一点,对阿木尔道:“你叫阿木尔是吧?看你挺在意景知瑜的,要不我让那些人把他玩坏,你在这看着可好?”
“你做梦!”阿木尔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