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洁抿着嘴尝了尝,随后就点头说:“嗯,还不错。”
得到了表扬,萧小洒马上就“嗨”了,暗戳戳地吹捧自己说:“这可是我第一次做!我就知道,我在这上面很有天赋!”
郑玉洁觉得好笑,道:“只是一碗银耳汤,看把你能耐得呀,哪天你要是能一个人做完一桌大餐,那才叫真正的厉害。”
萧小洒拍了一下桌子说:“好!我哪天就做给你看看,让你知道我洒洒就是未来的中华小神厨!”
郑玉洁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噗嗤”地笑了一声。
吃完以后,已经到了一点半了。
平时这个点是她们的午休时间,但是今天她们起得晚,两个人就都没有困意,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偏偏看着电视,萧小洒还觉得自己不能干看,于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了一团毛线和两根毛线针,说要边看电视,边为郑玉洁打毛衣。
郑玉洁觉得这孩子从今天起床后就变得古古怪怪的,但是萧小洒一向是这么中二的,郑玉洁就没有多问,任由她去了。
萧小洒刚打了几根毛线针,编织出一个手指大小的毛线团,她们家的门铃就突然被按响了。
郑玉洁刚要起身,萧小洒马上就说:“老婆,你继续看电视,我来开门!”
说完,她“嗖”地一声就跑到门口去开门了。
门一开,看到外面站着的人,萧小洒人都傻了,还往后退了两步说:“你、你们怎么来了呀?”
“谁啊?”此时,郑玉洁也觉得好奇,走到门口这边来看了。
两个高个的女人,还都是西装革履,还戴着墨镜。
郑玉洁不认识她们,但看样子,萧小洒应该认识她们。
于是,郑玉洁就谨慎地问道:“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女的摘下墨镜,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郑玉洁,说:“你好,我们是萧董事长的秘书,今天过来是接洒洒小姐回去的。”
郑玉洁确实听郑妈妈提过,说寒假的时候,萧小洒会回她妈妈那边去。
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才是考完的第二天,看来萧妈妈真是思女心切。
尽管很是舍不得,郑玉洁却还是对萧小洒开口道:“洒洒,既然这样,那你就收拾下自己的衣服,跟着她们回你家那边去吧。”
萧小洒听到这句话,心里更加地难过。
如果是平时,回家也就回了,但为什么偏偏是她和玉姐姐……后的第二天?这让她怎么舍得下?
于是,萧小洒摇了摇头,任性地反抗道:“我不!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两个秘书没有想到萧小洒会这么说,俱是一惊。
其中一个女秘书说道:“洒洒小姐,回北城的事是你答应过董事长的,所以我们才在你考完后就赶紧过来接的……你现在为什么又反悔了呢?”
萧小洒怎么好说,昨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突破性事件。
她只好扭扭捏捏地说:“我又不是不回去,我只是说不想现在就回去,好歹也让我缓一缓,再和玉姐姐一起呆几天。”
她说完这话,在场的几个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舍不得自己。
郑玉洁听后心头微微漾起甜蜜,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让萧小洒任性的时候,便好脾气地对萧小洒劝道:“洒洒,我们已经在一起呆很久了,现在是你妈妈很想念你,希望尽快能与你团聚。”
听完,萧小洒就低下头,有点沉默了。
郑玉洁一见了也难过,但继续安慰她道:“再说了,你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只是回家短暂过个年,等年关过了,你还是要回到这边上学的呀。”
萧小洒抬起头,眼眶微红说:“道理我都懂,可是、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你……”
说完,她就一把将郑玉洁抱住了,脑袋埋在了她温温热热的怀里。
郑玉洁也被感染上了悲伤情绪,眼眶也渐渐变红。
她们身后的两个秘书很是无语,只是接娃回妈妈那里过个年,两个人还在门口上演起了生离死别,硬生生整得她们像拆散鸳鸯的恶人一样。
“听话。”郑玉洁的下巴在萧小洒的头发上贴贴,轻轻地抚摸着萧小洒的脑袋,柔声地进行着安抚。
萧小洒也知道再僵持下去会让老婆难做的,于是她依依不舍地从郑玉洁的怀里退了出来,小手揉了揉微红的眼睛说:“玉姐姐,那你要等我哦!我在家里过完年就会回来找你的!”
“嗯……”郑玉洁绵绵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