淜摆了摆手,“我们不会投靠你们。”
“我说你,你叫什么?”研在下边继续大声问道,“我看重你,如果你跟着我回去,我重用你。我们的部落,可比你这个部落大得多。”
“多谢好意,不必了,你们尽早离开吧。”
淜并不打算轻易挑起两个部落的战争,柯也没有轻易下令放箭。
“你在这里,有什么未来呢?”研依旧不放弃,她对此人产生了好奇心,好的手下可不容易碰到,何况她对自己部落的实力很有信心。
这个小部落,连一百个人也没有,简直是天生就给人吞并的。
如果能将这个人带走,成为她的手下,倒也不错。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却始终被人拒绝,劝说不成,她便恼羞成怒了。
何时有人如此拒绝过她?何时有人如此毫不留情面地拒绝过她?
“烂地一个,烂人一群,像你们这样的蝼蚁,我一会儿就把你们践踏了,拒绝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她从未被人拒绝过,即使是去大集市,也是众人哄着的,她所在的部落可是有三百多个人,像这种十多个人的,岂不是手到擒来?
“像你这样不识相的人,名字最终会被所有人忘记,哼,甚至是你们的首领,也是个名字都没有的家伙。无名的蝼蚁。”
埋伏在周边的人听着她的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出来将人揍得鼻青脸肿。
“你想好了吗?无名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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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对她的话很不高兴,手举在半空中,似乎再过几秒,她就会下令放箭。
淜听着此人的话,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嘲笑。
她无名便无名,但她的首领,当受万人敬仰。
“一群臭虫也能踏平我们?,像你们这种生在阴沟里的老鼠,只配受人践踏。”她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侮辱人的话。
鹤在驻地里晃悠,并没有插手这件事。
“好极了。”
研话音刚落,柯的手猛地一摆,顿时哨塔上的人放箭,射中了好几个。
同时在研挥手让人出手之前,淜已经下令,顿时埋伏在周边的人立刻冲出来,尽管人数不多,可依旧把人吓得够呛。
一时间驻地前边混乱不堪,两方人打在一起,淜和柯等人已经下了哨塔,先给了研一脚,可惜被人用手架在身前挡住。
双方打得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开场便落了下风的研等人处处没讨着好。
被打肿眼的研暗恼,早知如此,当多带三十个人出来,没想到这个小部落居然还派人埋伏在周围。
真是可恨,可恨。
就在此时,驻地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大部分人皆是抬头,只见群马扬尘,两人手执长棍而来。
眼见部落被人攻打的琏恼得不行,又已经到了驻地,当下也不再马群后头呆着,一拍马屁股赶到前边,冲过去一棍打在和淜搏斗的研后背上。
一棍不解气,棍棍齐下,她打得毫无招数,研被打得人是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少女又是一棍打下。
琏此刻才领略到解榆所说的打狗棍法的精髓,果然是在狗字。
身上的疼痛做不了假,研挨了几下后立刻学乖躲闪,可惜她带来的人已经被解榆带马冲散。
都道擒贼先擒王,解榆看出她是头领,和琏两相夹击此人,研只能停住不动,解榆长棍指着她的鼻子,对其他人道,“别愣着,把他们抓起来。”
首领安然无恙地回来,神经紧绷了好几天的族人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继而又兴奋得不知所以,三两下将做着最后抵抗的人一个个抓住。
解榆翻身下马,把马绳交给一个身上幸运得没几处伤的人,道,“把这群马牵到对面绑起来,然后喂它们吃东西。”
将马安排好后,她将小心存放了好几天的粟交给呆呆的淜和柯,看着人出血的嘴角,转身给了被绑好的研一脚。
“先去上药。”解榆嘱咐道。
她说完之后柯才反应过来,“噢!”两人倒也没走,和解榆把局面稳住之后才一一离去。
族人们把来犯者丢进了牢里关起来,每个人走之前都瞪了他们一眼。
部落逐渐热热闹闹的,这群人将会是他们的奴隶了。
解榆见事情都妥当了,才急匆匆回到屋子附近,淜告诉她云奈被人守着,正在屋里,让她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