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退这才稍微放松,“旺财没有事就好啦。不过主公大人会很忙吗?旺财会不会打扰她?”
提起这个,爱染和日向举起笔和纸。
因为两人都还有工作在身,所以不打算就留,只是约好了时间下次一起帮忙。这回听五虎退的疑问,日向说:“主公的工作告一段落了,现在可能在享用小蛋糕。而且旺财也是很乖巧的。”
旺财很乖巧吗?
众人的脑海里浮现出三花猫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天守阁湖边玩,将药研还没有配置完毕的药水打翻,跑到歌仙的屏风前用脏兮兮的爪子拍在屏风上,偷吃烛台切准备的小饼干……
嘛,忽略以上有的没的,旺财可是很乖巧可爱的!
道别了粟田口们,两位小短刀再一次出发。
目标,完成审神者交代的工作!
而另一边,刀剑们口中乖巧可爱的三花猫正用小爪爪沾着墨水在歌仙的宣纸上为所欲为。
而旁边,正是纵容猫咪玩闹的慈。
当然还有后面已经接受这个三四岁女童就是审神者这个事实后就戴上三百米厚滤镜的两位太刀。
“嗷呜~”旺财在宣纸上打了一个滚,将宣纸上栩栩如生的铃兰花糟蹋了,到处都是梅花印子。
慈在旁边看着,见还有没有干的墨水,就直接两只手拍在砚台上,就这样印在梅花印子旁边,甚至贴心写上了日期。
“真可爱啊……”轻轻的感叹声传入烛台切的耳边。
烛台切扭头,看见的便是同僚那面带微笑的脸,仿佛那一句话是幻听。
但是以付丧神优越的听力肯定,那句话是同僚说的。
注意到烛台切的注视,大般若与他对视,随后说:“难道不是吗?”
烛台切又望向那边已经将“作品”用画框裱好挂在房间内的审神者。
只有三四岁的模样,穿着过分宽大到完全将身形遮住的白色羽织,只露出一双手还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头发是银色的,皮肤是白色的,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白色毛绒球。
当她转过身,露出一双过分璀璨瑰丽到眼眸注视他,并且呼叫他的名字理所当然下命令的时候,那种过分可爱的冲击就像一个巨大的摆锤直接将烛台切的心脏“咚咚咚”狠狠敲击!
“烛台切,蹲下来让我站上去。”
过分可爱,以至于大脑停止思考。
烛台切蹲下来,自觉让慈踩着他的手掌,又踩在他的肩膀上站好。
临走前,烛台切还担心门框太矮了撞到审神者,护着慈的身体矮下身子。
离开了歌仙兼定的部屋,慈就看见了刚从练习室出来的和泉守与堀川。
“是烛台切先生与大般若先生!”堀川首先看见两人,热情与他们打招呼。
然后就看见了站在烛台切肩膀上拿着橡皮绳给烛台切扎辫子的慈。
“哈?主公?”和泉守当场变了脸色,“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余刀剑付丧神都表现出了震惊。
慈扎辫子的手一顿,“诶~原来笨蛋是个直觉系吗?”
明明是一个笨蛋来着,居然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怪不得其他人震惊。
“我才不是笨蛋啊,不要以为你是主公就随随便便可以给我按外号。”
话音刚落,一拳正中和泉守的额头,叫和泉守痛得原地抱头蹲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堀川国广肩膀上的慈握着拳头,笑容亲切,“没有人可以拒绝霸道审神者的强制爱。”
堀川国广眨眨眼睛,将此从肩膀抱下来,然后拖着她的臀部,像是拖孩子那样的姿势将她护在怀中,“主公还是主公,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啦。”
慈笑容不变,双手扯住堀川的面颊往两边扯,又像是揉面团一样又是拍又是揉,还要往各种奇怪的造型凹。
堀川从始至终保持体贴可爱的笑容,询问大般若两人,“硕以主咚为森么会变成则样?”
因为连被慈揉来揉去,连吐字都不清楚了。
“这个主公并没有说,只是扭头就发现变成这样了。”烛台切无奈耸肩。
慈玩够了堀川的面颊,就从堀川的怀里跳出来,重新抱起旺财。
走之前,慈还不忘又给和泉守一拳,嘻嘻哈哈跑走了,俨然一副究极熊孩子的样子。
“真可爱呀,这样的主公。”堀川面带微笑揉脸,周围开始飘起樱花。
“可爱到无论做什么都没有问题呢。”烛台切与大般若扬起同样的笑容。
唯有和泉守抱着疼痛的脑袋,顶着满头问号看着三人,“哈?你们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