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怀里的姑娘?
朱清砚只来得及瞥见一抹翻飞的红色裙摆。
毫无疑问,四皇子断然不敢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与旁的女子偷腥,那就只能是一贯爱穿红裙的……裴海棠。
“棠棠。”朱清砚胸口一阵闷痛。
这时,太子卫队赶了过来,见太子面色不对劲忙询问出了何事,朱清砚及时从他俩消失的地方收回目光,强颜欢笑:“无事,火狐狸丢了而已。”
随后,朱清砚特意挑了相反方向,率队离去。
重重的马蹄声逐渐离去,裴海棠那颗险些跳出嗓子眼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但也只是稍稍安定而已。因为,她的红唇还被朱少虞含着,甚至掠夺力道越来越大。此时马儿在林间飞奔,而裴海棠的坐姿却被男人霸道地改变了,她侧身坐在颠簸的马背上,整个人完全坐不稳随时有坠地的危险,她只能牢牢地攥紧朱少虞后腰衣裳,任由他抱着予取予求不敢反抗。
朱少虞终于放过她时,裴海棠觉得舌尖都发麻了。
“过分!”裴海棠喘息着捶打他胸口,一双娇目可劲儿瞪他。朱少虞捏她下巴,笑:“什么过分?差点被你老情人撞破,还是吻得太重,下回轻点?”
裴海棠:……
内心猛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耳力非凡的四皇子早就听出太子在不远处,才故意亲她?
这人,醋劲够大的。
这时,叮咚水声入耳,裴海棠扭头看去,惊觉马匹驮着他俩一路下山已抵达山谷,十步之外蜿蜒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夏日明媚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
“不是渴了吗?甘甜溪水献上。”
朱少虞先跳下马,再笑着抱她下地。
臭男人,总算还没忘却她口渴,裴海棠心头舒坦了点,但依然瞪他一眼,肩头一把撞开他胳膊往小溪走去。
朱少虞笑了,一直觉得她的小脾气很可爱。
谷底风大,吹得裴海棠身上单薄的衣裙往后跑,勾勒出她的水蛇腰和修长纤细的双腿。
朱少虞视线紧紧粘着她,心中意犹未尽,喉头滚动。
把掌中攥着的微微发光的小物件,愈发攥紧了些。
直到目送她蹲在溪水边,白玉似的小手洗了洗,捧起水来喝了,朱少虞才回头从马鞍的兜里取出早就被她喝干了的空水壶。
溪水的甘甜,让裴海棠忍不住多喝了几口,甚至喝饱了也舍不得离开,蹲在溪水中央一块凸起来的大石头上,静静观赏游过的小鱼儿和溪底缓慢爬行的小乌龟。
突然,裴海棠发现溪水里倒映出她的模样。
乌发乱了,面庞是被欺负后特有的潮红,本就红润的唇瓣被反复吸吮后,此时此刻,呈现出比初夏樱桃还鲜亮的红,润泽饱满。
这些都能忍,裴海棠飞快以五指作梳子整理起凌乱的秀发,直到发现左耳垂上少了点东西……
“拿来!”
裴海棠少了那玩意她无法忍,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了很失礼,她一步跨回岸边,伸出手掌,朝蹲在岸边往壶里灌水的朱少虞索要。
“什么?”
朱少虞打好水,慢条斯理地拧紧壶盖,然后才抬头看向她,只见裴海棠绷着一张潮红的小脸,红唇撅起,便是生气也媚态横流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裴海棠翻个可爱的小白眼:“明知故问。”说着,指了指自己左耳垂,上头本该悬着一只珍珠耳坠,现在没了。
朱少虞笑着起身:“没了,就来找我要?”
说罢,他大步走回马边,将水壶塞进马鞍兜里。
裴海棠提起裙摆,小跑着追过去:“明明是你方才那个……时,偷偷摘下来的,快还给我。”
朱少虞逗她:“方才哪个啊?”
裴海棠:……
眼见她脸颊红得发烧,朱少虞才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珍珠耳坠,用掌心托起,伸至她眼前:“可是在找它?”
“对,就是它。”
裴海棠松了口气,探手就去拿珍珠耳坠,刚触及他掌心,却被攥住了小手。
裴海棠不解地抬头看他。
却听朱少虞凑近她耳畔低语:“不着急,耳坠太碍事了,等会再戴。棠棠,屋子里太过闷热,活动起来远没有这儿凉爽,要不要试试?”
裴海棠: ? ? ?
下一刻,朱少虞打横抱起她,嫣红的裙摆翩飞,像只红蝴蝶,轻轻拂过草叶,随他一路来到个隐秘地,朱少虞将她往半人高的茂盛草丛里一放。明白过来的裴海棠抵住他胸膛,想哭了:“少虞哥哥,别这样。”昨晚闷热哄她去掉中衣,只穿巴掌大遮不住啥的小衣就已经够不成体统了,今日还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