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是最不像的那个。
绵绵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她眼睛酸涩地厉害,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她惨白着张脸,颤着呼吸打断林禾,“对不起,我上个厕所。”
绵绵走得太仓促,连路都没有认真看,便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一头扎进洗手间。
“想犯贱?”
一道冷似冰的声音骤然响起来。
绵绵呼吸一颤,一抬眼便看到靳俞白站在洗手台前,他眉眼沉着,修长骨感的手指捏着张轻薄的纸巾。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厕所。”绵绵心跳大乱,她急匆匆要转身离开,手腕却骤然一紧。
身后高大挺拔的男人倏地覆上来,轻而易举便将她拉进洗手间。
啪嗒一声。
门被他上了锁。
绵绵整个人被抵在冰冷的门上,手腕被他反手箍在头顶上方,下颚被重重捏起,她被迫抬头看向靳俞白漆黑的眼眸。
他盯着她素白的脸,看着她在自己掌心下微微颤栗,轻嗤一声,“装什么?做过这么多次,还会害怕?”
绵绵呼吸抖地厉害,察觉到他想做的事情,眼睛染上湿意,“这里不行。”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掌心。
却被他躲开。
靳俞白眉间戾气翻涌,语气讥诮,“你跟踪我到这里,不就是想做那点事情吗?”
第035章 滚烫
绵绵一瞬间红了眼,她如瀑布的长发垂在胸前,睫毛难过地煽动着,“我没有跟踪你,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只是想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多一点钱。”
赚钱让她有很强的安全感。
等到离开靳家,她也不会怕会挨饿受冻。
滚烫的泪重重砸在靳俞白的手背上,他眼眸沉下,盯着那滴泪珠看了几秒后,便猛地掀起薄薄的眼皮,浑身戾气严重,“别跟我装可怜。”
她明面上是靳太太,怎么可能会缺钱。
那群人为了面子,不可能会亏待她。
可她还是谎话连篇。
就为了他心疼她?
他怎么可能心疼她。
靳俞白眉头皱着,视线落在绵绵今天穿的那身衣服上。
宽大白T恤。
牛仔阔腿长裤。
要多严实有多严实。
见宋宴倒是知道收拾一下,见他就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靳俞白的脸色沉了几分,修长骨感的手指一把攥住她的T恤下摆,往上拉。
绵绵呼吸一颤,细白的指尖战栗着,用力摁住他的手,不让他脱。
洗手间没有开灯。
四周光线昏暗,隔着背后的这扇门,绵绵还能清晰地听到保姆走动的声响。
闷热,不安,羞耻,各种感觉交杂在一起。
绵绵无法忍受自己在这种环境,这种方式下和他做那种事情。
即便是替身,她也想要有基本的尊严。
她不要在另一个替身的家里做。
绵绵哭着求他,“不要。”
靳俞白眉头锁地更深,直接攥住她的手,俯身压下来,堵住她的唇。
绵绵还未反应过来,唇齿便被撬开,苦涩的烟味连同清淡的薄荷香气一起挤进她的口腔里。
丝丝凉意刚滚上来的瞬间,靳俞白的吻猛地下移,隔着T恤布料,他一口咬上了她的肩。
他咬地很深。
绵绵的肩头渗出血丝,疼痛感让她倏然醒神,她眼泪决堤般落下,小手无措地要去推他。
她的反抗让靳俞白眸色冷了几分,他带着茧的掌心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在绵绵怔住的瞬间,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想说的话被他炙热的唇堵回去。
纽扣也被他拽住。
绵绵心跳一滞,手摁住他的手腕。
她不要。
他偏要。
绵绵的力气小,阻挡的动作跟猫挠痒痒似的。
靳俞白骨骼分明的掌部覆上她柔软的小手,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停流泪的眼睛,要她看着自己解她的纽扣。
豆大泪滴又一次坠上他手背的瞬间,门被敲响。
咚咚咚的声响如同锤子一般,一下又一下砸在绵绵的后背上。
绵绵哭泣的动作一滞,大气不敢出。
后背处传来林禾疑惑的声音,“绵绵姐姐,你还没好吗?”
仅隔着一扇门,绵绵心跳很乱,她几乎是哀求地摁住靳俞白的手背,祈求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靳俞白讥诮地扫了她一眼,没答应,也没出声。
绵绵心里松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斟酌着开口,“我快好了,不好意思,我吃坏肚子了。”
林禾狐疑地盯着紧紧关闭的门,又问道,“没事,你看到靳哥哥了吗?我怎么没找到他?”
绵绵浓黑的睫毛颤了下,看了眼浑身低气压严重的靳俞白,唇动了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