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能怀孕了,贺轻路恶毒的目光落在余枝的肚子上,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别走夜路。”
正在这时候,只见佣人跑了过来,“二小姐,您养的波斯猫跑到外面去了。”
见自己的猫丢了,贺轻路赶紧跟过去找了。
余枝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木屋,隐约听见里面有动静,她的眉慢慢的挑了一下。
她走到门口,没想到在里面的人竟是穆止,他靠在破旧的墙上,低着头,光影照不到他的身上。
余枝伸手将屋门关上,激动的搓着手,“可算被我逮住了,赶紧脱裤子让我看看胎记,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说着一脸色眯眯,又轻浮的样子过去。
穆止忽然抬起头来,眼珠像是被在冰罐里冻过一般,冷岑岑的,给人一种背后发冷的感觉。
“你怎么了?”余枝怂了。
他的瞳仁中倒影出她的脸,“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胎记。”
余枝没有说谎,笑着道,“有一个负心的男人说,下辈子要是寻不见他了,就找到屁股上的蝴蝶胎记。”
穆止的内心霎时沸腾一般,“然后你是不是说,那岂不是要看很多的屁股才能找到,那一定要在澡堂子里打工。”
余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你……你是谁?”
下一秒,穆止走上来猛地将她搂在了怀中,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侧,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嵌进去一样。
她心跳加速,“你是谁啊!回答!”
下一秒,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束强光照了进来,尴尬了。
余枝竟然有一种出轨被抓住的感觉,忙后退了两步,转过头,只见贺泗正站在门口。
他的眼底明明像是平静的湖水,却让余枝的心底如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们这是对戏呢!”她眼睛转着,“这个理由你信吗?”
贺泗淡漠的看着她,“回家了,你肚子里还有咱们的孩子,你别乱跑了。”
穆止的眼底似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样,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余枝,“你怀孕了。”
余枝可不敢说实话,要不以后连贺家的大门都进不来了,更何谈报仇。
“对!”余枝笑着,“以后别跟剧组里的人说。”
看着贺泗还在门口等自己,也慢慢的走了过去,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穆止挑了挑眉,跟以前一样吊儿郎当,“我是谁你不知道啊。”
余枝的眼底带着一丝的失望,跟着贺泗离开了。
等穆止回到正厅的时候,贺轻路正抓着把猫看丢的佣人一顿臭骂,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穿着蕾丝衣服的波斯猫,看到穆止的时候吓得炸了毛。
贺轻路赶紧叫佣人抱了下去。
穆止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要去看看孙彗。
等她过去的时候,孙彗正躺在床上,身后靠着几个厚垫子,中午的饭还在一旁摆着,满脸惨白,刚才贺老爷子已经来过了,跟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她的状态才好了一些。
见穆止进来,勉强露出了一些笑容,“哎呀,我失礼了,昨天晚上做了噩梦,有点糊涂了。”
穆止轻笑着,“是吗,我昨天也做了噩梦,梦见别人拿着刀子往我身上剁,我的身体都分了家,几个恶犬在一旁吐着舌头。”
下一秒,贺轻路急呼,“哎呀,完了,祖母又晕过去了,快去叫医生。”
………………
余枝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睡袍,领口有些松松垮垮的,露出细白的皮肤,半湿的头发披散着。
她在鼓弄一些布料,拿着剪子,一副要有大工程的样子。
“我要做一个肚子,妈这两天一直盯着我的肚子。”她有点焦心。
贺泗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洗发水的味道很香,带着一点勾魂的气息。
见她拿着剪刀裁剪,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目光很沉,喉结微微的动了动,“不是说好了吗?咱们生一个。”
余枝吓得手里的剪子差点没掉下去,“我还没准备好。”
下一秒他已经坐在她得到身边,眼底暧昧,伸手要抚她的脸颊,“我不喜欢说谎,而且你答应的。”
余枝抱着自己的身体,“你这耍流氓知道吗?”
下一秒他稍微一用力,竟然直接将她扑倒在了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湿漉漉的水珠落在她发红的耳根子上。
余枝一下子脸呼吸都困难了。
好巧不巧,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她赶紧推开他,然后去接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人打来的,余枝走到阳台上接通,对方的声音有些熟悉,带着哭腔,“姐。你过来帮帮我吧,我送外面的时候骑着摩托车,将人撞了,看来要赔很多的钱,我现在连给对方交医药费的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