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臣目的达到了,说:“走,咱们边走边说。”
这一路上,张臣给两位的小姑娘讲了自家的武馆,讲了自家的安保公司,讲了武术的知识、轶事,讲了自己还有林仙鹤等人见义勇为的事迹。
听得两位小姑娘双眼冒星星,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听得林仙鹤浑身不自在,尴尬得很,忙挽着梁迎春的手,跟她小声聊天转移注意力。
待等到将两名小姑娘平安送到小区门口时,两名女孩子拍着胸脯承诺,等年后就去扬名武馆报名,并决定要做他们的义务宣传员,会在公司、学校里大力帮他们做广告!
张臣美滋滋地跟两个小姑娘挥手告别,待等他们身影走远,才回头,正对上林仙鹤警告性的双眼。
张臣纳闷:“怎么了?人家是自愿的,我可没强迫,再说了,我说的也没错,学点功夫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林仙鹤:“你可别起歪心思,打这两个小姑娘的主意!”
张臣立时跳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他们主意了,你可别红口白牙张嘴就来,我是在男女关系上有点乱,可我碰的都是出来卖的,我们各取所需,我什么时候碰过良家妇女!”
刘燕生和梁迎春听着,一个朝着张臣撇嘴,一个翻白眼,听这口气,出去胡乱搞还搞出优越感,搞出原则底线了。
林仙鹤“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最好没有,否则,我就跟你绝交!”
张臣举起手掌,“我发誓,我但凡对他们有点花花心思,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快冤枉死了,天地可鉴,他跟两个小姑娘聊得这么热乎,纯粹就是见人就想拉生意,习惯了。想拉生意,怎么也得多聊聊,让人家感情线不是?再说了,这两个小姑娘在他眼中就是小孩,他连人家是圆是扁都没看清楚!
林仙鹤又哼哼两声,“暂且算是信了你的,反正我会盯着你的!”
张臣一肚子的委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抱住刘燕生的胳膊,说:“你抓着我点儿,我怕我一下小心就会冲过去,揍她一顿,你说她怎么这样,我有这么恶心吗,就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
刘燕生扒拉开他的胳膊,有些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说:“谁揍谁还不一定呢。为啥对你没信心,你心里头没点数吗?你明天赶紧去买票,买年前的票回家过年,要不然,我,仙鹤、迎春,我们都不理你了。”
张臣略过林仙鹤,也没回看刘燕生,看向师兄妹中最善良的梁迎春。
梁迎春朝他点点头,说:“我听燕生师哥的,我也觉得你这次的事儿过了。老婆孩子不管,管一个不想干的,师哥,我也想闹明白你脑子里是咋想的。”
最后一个有可能会支持他的人也站到对立面去了,张臣拍了下后脑勺,原地跳起打了个旋儿,嘴巴鼓了又瘪,瘪了又鼓,最后拍了下大腿,“行,你们厉害,我明天就去买票,要是买不到年前的票,你们可别怪我。”
林仙鹤:“火车站买不到就去代售点儿,代售点没有就找黄牛买,火车票没了就去坐汽车,反正你要是年前不回家,我们就跟你绝交拆伙!”
张臣粗壮的手掌抬起,手指指着她:“你狠,多大的事儿,至于吗!”
刘燕生将他的手指按回去,林仙鹤扬着下巴肯定地说:“至于!”
北方小年过后的第二天,林仙鹤等人将梁迎春送上回家的火车,反复叮嘱她年后去到港城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常来电话,别报喜不报忧的。
送走梁迎春,林仙鹤盯着张臣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又买了站台票将他送上火车,叮嘱他回去好好过年,让他年后如果可以的话,就带着媳妇、孩子一起过来,说二楼还有好几间空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入住。
张臣随口答应着,林仙鹤看出他的敷衍,但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威胁他绝交不过是一个手段罢了,十来年的师兄妹,和亲兄妹也没差什么,还真能绝交不成?
林仙鹤在火车上盯着张臣,直到火车要关门,才离开。
最后,轮到了林仙鹤自己。
林家富和李广妮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催她了,林家富发了最后通牒,说她要是再不回去就让司机开车来燕市接她,林仙鹤怕林家富真派司机来,劳师动众的,油钱不知道要花多少,赶紧去了售票点,加了五块钱的代理费,买到一张回家硬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