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异能在身,感知相当敏锐,附近什么地方有活物存在,她很快就感知到,都不用刻意去寻找,直奔目的地,不过半个时辰过去,她就抓到五只兔子六只野鸡,头一次进山,有这些收获就很不错了,猎得更多她也不好拿。
提着猎物下山,她的心情十分愉快,看这情形,她以后是绝不会缺肉吃的。
突然,一道尖锐的嗓音惊叫出声:“郑月乔,你这是从哪里来?”
她有感知到有人靠近,但并没有在意,这是后山,她来得别人也来得,只是没想却又却是郑月娥,以及自家阿娘朱氏。
她没理会咋咋呼呼的郑月娥,而是看向朱氏道:“阿娘,这时候你到后山来干嘛?”
到后山打柴这种活儿,都是她阿爹和银宝在做,毕竟这里是后山,山里野兽出没,不是那么安全,朱氏胆子又小,平常无事都不会乱走。
“月娥说家里忙不过来,请我过来搭把手。”
赵远山是猎户,家就在后山。
郑月乔就撇了下嘴,还有什么不明白,郑月娥家里就他们一对夫妻俩,又没有生孩子,哪有什么忙不过来的,不过是自己懒,家里的活儿都不愿意做,这会儿倒是把她阿娘叫来帮忙干活来了。
“郑月乔,你别东拉西扯说别的,你说你是从哪儿来的,还有这些猎物,谁给你的?”
说着这些话时,郑月娥整个人都像是在喷火。
郑月乔白了她一眼,这一脸质问模样,是什么意思,这后山还成她家的了不成,别人来都来不得,她的猎物打哪儿来,又关她什么事,是不是管得有点多?
“你说,你是不是去找赵远山了,这些猎物都是他给你的,是不是?”郑月娥一脸狰狞,恨不得要撕碎了她。
上辈子赵远山和郑月乔可是一对夫妻,即便这辈子两人没交集,但过往的种种,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平时都有特意防着这两人碰面呢,没想到这才多大会儿时间,郑月乔居然跑到后山来了,还有她手中的猎物。
“你是不是有毛病,他赵远山能打猎,我就不能打猎了,这后山是你家的啊,见不得别人一点好,还非得说我手中的猎物是你家的,占便宜也没你这样占的。”
她只觉得郑月娥这人,在家里是霸道惯了,走出门来也一副自己很了不得的样子。
“你打猎?”
郑月娥一脸狐疑道:“你凭什么能打猎?”
“我凭什么能打猎,为什么要跟你说,莫非你还想从我这里偷师?”郑月乔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偷个鬼哦,她男人就有打猎的本事,真要学何必舍近求远,呸,话题都被带偏了,她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做,学什么打猎,就算要学本事,那也是学大家夫人的本事。
“这些猎物,真不是赵远山给你的?”郑月娥目光死死盯着郑月乔,但凡从对方脸上看出异样,她就要活撕了她,敢勾引她的男人,打死都活该。
“当然不是他给的,我都说了,这些猎物是我自个打来的,再说了,他给我猎物,我就要收下吗,当我是什么人,什么阿猫阿狗给我送东西她都要?”郑月乔的话说得很不客气。
郑月娥心下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被她的话给气得够呛。
“你说的什么话,我家远山是有大本事的人,才不是阿猫阿狗,郑月乔你别不是心里嫉妒,所以特意这么说吧,我可告诉你,赵远山是我的男人,你少出现在他面前,不然我可不饶你。”
“月、月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月乔不是那样的人!”
朱氏先是被她们俩吵架的样子吓到,但听着这话越听越不像,忍不住站出来说了一句。
郑月乔都被气笑了:“那赵远山你当个宝,别人都要当个宝不成,你有没有拿把铜镜给他照照,就他那条件,在我们青山村,那是垫底的存在。”
那赵远山先是没了娘,后来又没了爹,倒是跟着他爹学了打猎的手艺,家里连块地都没有,也就半山腰那处破屋子还能栖身,这样的条件在村里是真不算好,也不知郑月娥那么会算计的人,为何非要嫁给他。
成亲都一年了,还护得跟什么似的,还怕人给抢了去,郑月乔只觉得可笑极了,再如何的男人,娶了妻也不值得人惦记好吧,再说那赵远山,在她看来也十分平常,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
“你,我不准你这么说,也就是现在穷点,以后远山是有大出息的,到时候你别看着眼红。”郑月娥一脸气忿,这些人知道什么,以后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好好好,你家男人是有大出息的,那你就看紧了,最好身边连只母蚊子都不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