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小眼神看得清清楚楚的卢修斯:……
他觉得等会议散后你可能会被贝拉套麻袋,但是这和他这只柔软无辜的白鼬又有什么关系呢?
会议散后,卢修斯等着看你一出门就被贝拉套麻袋,但是伏地魔把你留下了。
“尤兰达,留下来。”
会议室内只剩下了一又六分之一个人,伏地魔只能算六分之一,多算一分都不行。
“劳德。”你坐在他脚边,上去就抱他的腿,把下巴搁到他膝盖上,眼巴巴地看他。
伏地魔漫不经心地抚摸你的头发:“你的蛇怎么样了?”
一上来就被戳痛处,你抖了一下,眼泪汪汪:“没了。”
“哦?”伏地魔嘴角上扬,这壁灯竟然笑了,而且还很愉悦,“是吗?”
眼看着你眼泪就要落下来了,他拍拍你的头:“我赔你一条,怎么样?”
你摇摇头,抱紧他的腿:“不用,我有劳德就可以了。”迟早把他拧成麻花。
“对了,劳德。”你小心翼翼地提起,“我实验失败,那个炼金人偶……得重做了。”
他低头看你,猩红的眼中无一丝温度:“没事,慢慢来。”
你扭捏一下:“但是那个很费材料,劳德……”
“所以?”
“劳德,给点经费,给点经费,给点,给点,给点!”你把手心摊到伏地魔面前。
他缓缓勾起嘴角,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你的手心,拿出一瓶银色的液体:“先给你这个,作为你听话的奖励。”
瓶子落进你手心。你晃了晃,判断出这并非水银。打开盖子嗅了嗅,在判断出这是什么东西后,你的瞳孔骤然收缩了——
独角兽的血。
让人永生,但是灵魂从此堕落。
他看见你小狗般惊慌失措但努力保持镇定的样子,愉悦地抚摸你的头发,手指顺着你的发丝向下延伸,落到你的后颈上:“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咽了口唾沫:“有。”
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你开口:“我有一个问题,取了独角兽的血会让人灵魂堕落,但如果它放血后没死呢?如果它是自愿给出的呢?如果这只独角兽有受虐癖呢?如果是因为它重病不起我给它实施放血疗法从而把它给治活了呢?”
伏地魔:……
他按住作痛的太阳穴:“安静,然后出去。”
你:啧。
你站起身,不情不愿地走出了。
门口,贝拉还在等着套你麻袋,一脸不善。一看见你出来,就拿魔杖尖抵着你的胸口,把你逼至墙角:“WHAT MAKES MY LORD SO FUND OF YOU?”
你:这确定是你的台词吗?
你柔柔弱弱地:“当然是因为我也深深地爱着劳德啊。”
贝拉:“钻心剜g——”
你扯着嗓子werwer嚎:“你打啊你打啊,打在我身痛在劳德心!”
见贝拉犹豫了一秒,你趁此机会持续输出,对着贝拉疯狂表白伏地魔:“对啊,我就是喜欢劳德。他魔法袍下的身子涩到飞起,你看他那个腰那个腿,我每天都想爆炒他!啊!劳德!我爱你苍白光滑的皮肤!爱你冰冷优雅的呼吸!爱你性感磁性的索命咒!爱你修长的手指!爱你一米八的腿和比我大的胸肌!啊!劳德!”
贝拉:猫猫星空问号.jpg
已经隔着墙听见你在嚎些什么的伏地魔:……这死小孩。
但是伏地魔并没有撸袖子出来给你一个钻心剜骨,可以说是很宠了。
等到下一次会议时,伏地魔看向你:“尤兰达,你看上去有话要说。”
你点点头,清清嗓子:“是的,关于对付麻瓜,我有一些拙见。”你站起身,站到伏地魔身边,对着底下的食死徒,“要征服麻瓜、让他们成为奴隶,就要从他们最害怕的东西入手,让他们害怕的东西成为我们致胜的法宝。大家知道英国麻瓜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接触到那些清澈得有些愚蠢的眼神,你感到自己找到了同类,振臂高呼:“是社/会/主/义啊!”
食死徒:???
你持续亢奋:“我们要走有英国特色的社/会/义道路!武装夺取麻瓜政权!虽然社/会/主/义是麻瓜的东西,但是俗话说得好,师夷长技以制夷。”
伏地魔见你越说越离谱,挥手叫停:“尤兰达。”
你一个激灵,立刻闭嘴蹲下,抱住伏地魔的腿,嬉皮笑脸:“劳德~”
会议后,你仍然挂在伏地魔的腿上,心虚地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上。
伏地魔伸手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与他对视,冰冷的猩红眼眸紧盯着你,威胁你:“尤兰达,下次别再让我听见你说这些。”
你哼哼地假哭两声,不说话。
伏地魔只能随口敷衍小狗:“……好吧,我会考虑一下你说的那些胡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