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感谢邓布利多对我的照顾,balabala,一些冠冕堂皇的狗屁不通的话。
我想,以邓布利多的聪明,他应该能懂的,吧?
“教授,您看过这个了吗?”我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他,“很抱歉,孩子,为了弄清这是谁送来,给谁的,我已经提前看过了。”
“哦哦,好的教授。”我看邓布利多还是笑呵呵的样子,应该没有被老头冒犯到。不愧是你,老邓肚里能撑船!
信没有被拆开过的痕迹,我打开来却只看到一张空白的纸,随后老头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林星小友,小星星,数日不见,当日一别并非老夫所愿。”
我皱着眉继续听,起码杨老头现在还是个存活状态,我也不用担心了。
“你我有缘,然而,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老夫这一缕神识受困于书中多年,辗转数地,历经数主。”
哇,老头儿讲话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啊?
“你是第一任不为权力钱财所动,肆意利用本书的书主,所以老夫得以积攒灵力,如今已重获自由。”
老头儿自由了?!他从此都不用再被困在书里了?芜湖!
“然而,吾重塑肉身,需要大量天灵地宝,近日已搜得七七八八,见贵校有邪灵之物,遂带走炼化。分别是冠冕一个,戒指一枚。”
不是,等会等会,你怎么还拿人东西啊?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当小偷了!
我偷偷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希望他没有发现老头的盗窃行为。
“吾之灵魂尚且虚弱,需吸食灵气,然不忍伤害贵校小友,见贵校外邪灵环绕,遂杀之炼之。”
啊啊啊啊他把学校外面的摄魂怪全吃了!难怪最近都没见到几只摄魂怪!对不起邓布利多,我真是大罪人一个啊呜呜呜。
“多则七日,少则三日,吾之肉身即将重塑。届时小友恐已认不出老夫,罢了罢了,有缘自会相认。”
“南海偶记乃吾毕生之所感所学,从前小友所阅不过是皮毛,如今吾将完整版赠与小友,还望小友好好研习,切莫辜负老夫期望。”
“老夫一生,无妻无儿,无牵无挂,然与小友相处数日,觉得十分投缘,便勉强认了小友为孙女吧。”
怎么还强行认亲当我爷爷啊?占便宜是吧?臭老头。
“山高水长,有缘再见。”
我手颤抖着把信收进口袋里,邓布利多仍然笑吟吟地看着我。
“看完了?”
“看完了。”
“孩子,我冒昧地问一下啊,这个写信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爷爷!”我脱口而出,“额,我认的爷爷,我的亲爷爷很久之前就不在了。”
“哦,这样。”邓布利多了然地点点头,“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当然,也很强大。”
不是这样的校长,你比他强一百倍,他只是个没有节操没有实体的老头啊!而且,他还把霍格沃兹的财产都顺走了啊!
“好吧,孩子,我已经完成我的任务了,你可以离开了。”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又抓了一把糖塞进我的帽子里,拜托,我真的会爱死他。
他边送我出门边说:“我想小马尔福也该等急了。”
“啊?什么?”
邓布利多不愧是邓布利多,我果然在门口看见了抱着我的外套走来走去的金发少年。
啊,谁来把我的嘴角压下去?再把我这个一见他就傻笑的习惯改了?
“你还没走呀?”呃——傻问题!
“我还没有听到我想听的话,当然不会走。”他把外套递给我,“况且,我怕我走了之后,某人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趴在哪个桌子上,蹭别人的手。”
“嘿!我当时真的不清醒!而且很热诶!”现在我想揍他了。
“好吧,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拐走你。”他为我整理外套的衣角边边,“你知道我看到你在三把扫帚酒吧的样子时有多担心吗?”
好吧,那种傻笑又重新出现在我的脸上了。
直到他把我的帽子翻了起来戴到我头上,一大把糖果稀里哗啦地掉下来,像下雨一样。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也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如果捡糖的过程中我们没有拿糖互扔的话,我们会早一点抵达楼下。但因为是我先开始的,所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古朴的城堡配上四处可见的南瓜灯和其他各种装饰,氛围感十足。
路灯全都被熄灭了,南瓜灯的亮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勉强保持最低能见度。
但我不用魔杖,至于为什么呢,我当然有我的小算盘啦。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