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点头：“当然可以。”
陆至宁连忙拨通了电话：“喂，哥，我和练习生林素素碰面了。对，她知道这件事，还知道一些别的信息。好，我问问。”他说完，立刻放下手机：“我哥问，能开公放吗，他不会打扰你。”
“可以，也可以录音。”林素素摸出自己口袋中的录音笔，“一人录一个，很公平。”
电话那头的祁若辰顿了顿，打开了录音笔。跟直播里元气满满的声音不同，这会儿她的声音低沉了许多，却更真实。
陆至宁见林素素点开了录音笔，这才问道：“林素素，要不你说一下你了解到的情况。”
林素素点了下头：“首先，S老师目前在闭关，除了邮件她偶尔会查收，其他途径联系不上她，包括我。所以，她给了我一份委托书，让我全权负责她的事情。”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委托书。
陆至宁打开看了看，见上面有两个签名及手印，也不疑有他，还给林素素：“委托书我看到了，那你说一下S老师告诉你的事？”
林素素收起委托书：“S老师上周收到过一封邮件，那人说是经你们公司介绍，想要找S公司买一首歌。S老师就发了试听部分过去。
“对方听后表示要听完副歌，S老师就发给他了。听完后对方表示满意想要询价，S老师就报了价格过去。”林素素顿了顿，“就我所知，应该和你朋友是同样的价格。”
“多少？”陆至宁追问道。
林素素报了一个数。
陆至宁立刻喊了声哥。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一声嗯。
陆至宁看向林素素：“请继续。”
林素素接着道：“对方同意这个价格，但提出想要买断所有权利，包括署名权。为此，那人愿意加价30%。S老师直接拒绝了。然后，就是你朋友给S老师发了邮件，达成了这笔交易。”
陆至宁皱起的眉舒展了许多：“听起来，这件事的问题不在我们双方。”
有证据吗？”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
林素素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是电话那头的人开口了。她郑重点了头：“这两封邮件，S老师都有截图发我，也把邮件转发给我了。她那边也留着邮件原件。”
“能给我们看看吗？”电话那头，祁若辰继续问道，“如果能够发给我们最好，如果不方便，可以让至宁看一下吗？”
林素素看向手机：“我可以发给陆老师。只是毕竟涉及到费用这些隐私，我希望，能不公开就最好。”
“可以。”祁若辰一口应下，“我需要这个判断真伪。”
林素素点头：“那我等会儿去找赵导要手机。不过，我能使用手机的时间不多了。”
祁若辰沉默了一下：“你先把照片发给至宁。如果邮件来不及发，可以用至宁手机登陆邮箱。”
陆至宁愣了下，点点头：“好。哥你先去找律师吧，我等会儿就把资料发给你。”
“嗯。”祁若辰应了声，又问了一句，“你把证据给我们，有什么要求吗？”
林素素正想开口，就听到对面的人先开口了。她深吸一口气：“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在明晚9点之后再发这封律师函吗？”
明晚9点？陆至宁还在迟疑，就听见祁若辰一口应下：“可以。”
林素素松了口气：“那我这就去拿手机。”
陆至宁连忙说道：“那哥我就先挂了。”
“好。”祁若辰顿了一下，语气忽然郑重了许多，“多谢。”
听到林素素又要借手机，赵导本来想说她，但是陆至宁说是他请林素素帮忙，并保证不会看节目相关内容，赵导这才同意。
林素素之前开了这个马甲，就把委托书、自己名义的邮箱之类的一套都弄出来了。这会儿她飞快把东西发给陆至宁，前后不过三分钟。
赵导接过手机：“这么快？”
林素素一本正经：“我还有12分钟4秒！”
赵导：……需要这么精确吗？这4秒都怕被我们吞掉吗？
陆至宁查收完后，冲林素素点点头，一边转发一边匆匆离开。林素素也往宿舍走去。
陆至宁走出大门就拨通了祁若辰的电话：“哥，资料我看着她发给我的，我都原样发给你了，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收到了，律师正在看，应该问题不大。”祁若辰回答道。
陆至宁松了口气：“刚才在舞台上听到那首歌，真的吓死我了。哥你这张专辑这么重要，要是闹出抄袭可怎么办，好在事情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