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云月婵道:“我怎么好像听过她的名字?”
阿姨道:“不知道了,我也是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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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的联谊一直是大家最关心的事儿,战士们一早就去准备了,搬桌子搬椅子,还有挂红花儿的,江聿风已经结婚了按理说不用参加,但是今天没啥人,他也就来帮忙了。
周排长见到他就上来请求帮忙,“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江聿风莫名其妙,“出什么主意?”
周排长将江聿风拉到一边儿小声道:“我看上了一个姑娘,人家不想嫁给我,说不结婚,我听说你那会儿嫂子也不喜欢,那你跟我说说你怎么追上的。”
江聿风扬眉,“这能一样吗?我比你好看。”
周排长点点头道:“行行行,你说的对,那你有什么建议给我。”
江聿风道:“没什么建议,我们那时候是两情相悦。”
周排长嘿了一声,只说江聿风不地道。
这回周排长相亲又没成功,他问胡月为什么,胡月道:“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周排长摸不着头脑,他道:“你是嫌弃我,还是就不想结婚。”
胡月道:“我就是不想结婚。”
因为胡月的一番发言,还被后勤部的领导给教育了,询问她为什么不结婚。
胡月不说。
这让部队的女兵猜测更多,都以为她有别的心思。
可是胡月并没有别的心思,她只是想看看江聿风而已,她想看看江鹤年喜欢的儿子是什么样的。胡月看到了,但是她心里还是不甘心,她只是想比江聿风更好而已,可是她办不到,这让胡月多少有些懊恼。
母亲写的信她并没回,更不想看,无非就是让她不要干扰江聿风的生活,江家没有对不起他们,不要影响江司令的名声。
胡月倒是想站出来把一切公之于众,但是说出来也没人信,以后都无法收场,她只是想默默超过江聿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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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婵的面包窑在夏天来临之前便做好了,她先尝试烤了一批面包馕,刚出炉的面包馕香气四溢,上面撒了芝麻,一口下去外脆里嫩,特别好吃。
云月婵一下烤了好几个面包馕,还烤了一些辣子馕,吃起来香香辣辣很够味儿。
江聿风夸赞道:“哎,你这厨艺越来越好了,比当地人都强。”
平时云月婵都高高兴兴的回应,今天却转头走了。
江聿风一眼瞧出了她的不高兴,便道:“怎么了?”
云月婵瞧着他一肚子气,又觉得这气生的莫名其妙,要怪就怪他那张脸,她愤然,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道:“丑死了。”
江聿风搂着她的腰把人提了提,又道:“我最近表现不好惹你不高兴了?”
“你少招蜂引蝶我就高兴了。”
“什么招蜂引蝶?”
云月婵一拳砸在他胸口处,“我怎么听说部队有个女孩儿,因为你不结婚呢。”
江聿风惊讶的都笑了,“你听谁瞎说的,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要不是你稀罕我,也没人愿意嫁给我,现在还在打光棍呢。”
“油嘴滑舌。”云月婵推了他一下,“放开我。”
“不放,我抱着我媳妇儿。”
云月婵被他逗笑了,又说:“是不是叫胡月?”
“胡月?”
“咋,你也不知道?”
江聿风的脸色暗了下来,他道:“改名字了?”
“看来你们认识。”
江聿风道:“跟我没关系,我爸的事儿。”
“跟你爸有什么关系?”
江聿风告诉她,江鹤年跟林静是在战场上认识的,生了他之后因为战乱就寄养在了农人家里,再后来林静失联了,江鹤年以为她死了,后来又找了个女人,就是胡月的妈妈,还生了个女儿。
再后来战争结束,江鹤年又碰到了林静,两人重修旧好,那女人就带着胡月离开了。
即便如此,江鹤年也没少对那母女俩照顾。
江鹤年在江聿风心中好爸爸的形象荡然无存。
即便江鹤年指着他鼻子骂,没有自己,江聿风什么都不是。
索性他就跑到了边疆,为的就是这句话,没有你,我一样能行。
云月婵对这战争年代对感情唏嘘,也怪不得江聿风对他爸对态度一直不好,她又问道:“那胡月来找你干嘛?”
江聿风道:“不知道,我到现在也没见过她。”
部队人那么都,俩人就小时候见过一面,他早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了,而且他记得她以前叫江月,估计是把名字给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