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用力想把陆知遥的手甩开,却还是被他抓得死死的,“松手。”
路柏垂着眸,咬着微微颤抖的下唇,声音沙哑还有几分哽咽。
陆知遥内心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很不情愿地松开手。
路柏走到霍锦夜面前,被他大手一拦,抱在怀里。霍锦夜掐着路柏纤细的腰,站起身,“忘了介绍,叫嫂子。”
陆知遥拳头硬了,他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微微收紧,刺痛的感觉让他恢复理智,原来那个渣男就是霍锦夜。
“……嫂子。”
路柏把脑袋埋进霍锦夜的胸膛里,不敢抬头,鼻腔里是一股陌生又讨厌的味道,他的手死死抓着霍锦夜的衬衫,不想松开。
回到车里,霍锦夜立即放开他,就像他身上有传染病一样,路柏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很想问在公司门口看见的少年是谁?和霍锦夜是什么关系?要和自己离婚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可路柏不敢,好像只要不闻不问,这件事就会像没发生一样,随风而去。
可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们什么关系?”
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车内的宁静,路柏茫然地看着霍锦夜,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陆知遥。
“没,没关系!”路柏赶紧一边摆手,一边摇头,害怕霍锦夜误会。
“你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第七章 让我检查
“我,我给霍先生送午饭,结果晕,晕倒了,是他救了我。”路柏解释不清,又用手比划,眼眶急得通红。
“你以为,陆知遥是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的吗?”霍锦夜脸色阴沉,他捏住路柏的下巴,不让他躲,“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路柏发现霍锦夜越来越可怕了,他想摇头,发现脑袋动不了,一双杏眼一眨一眨,豆大的泪珠滚落脸颊,落到霍锦夜的手背上,霍锦夜嫌弃地松开手,拿手帕擦干净,扔进垃圾桶。
霍锦夜面色阴森,“脱!”
路柏不敢相信传入耳朵的命令,他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司机,转头再看看霍锦夜,声音颤抖,“现,现在吗?”
霍锦夜瞪着他,“……”
“可,可以回家,再检查吗?”路柏小手攥紧。
“我的耐心有限!”霍锦夜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语气霸道充满压迫力。
“我,我不想在这里。”路柏脸色发白,一紧张小腹又升起一股隐隐作疼的感觉。
霍锦夜一声怒喝,“停车。”
路柏慌了,他颤抖地抓着霍锦夜的衣袖,“不,不要,我脱,我脱……”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霍锦夜乌云密布的脸色,战战兢兢开着车,不敢再往后瞟去。
路柏跪坐在沙发上,解开大衣的纽扣,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羊毛衫,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霍锦夜狭长的眸子微眯着,骨节分明的手勾着路柏小巧玲珑的下巴,“继续,一件也不要剩。”
车里暖气开得足,路柏小脸粉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揉捏一番。
路柏垂着头,把羊毛衫也脱去,一副洁白无瑕的身子展现在霍锦夜面前,让他联想到一句话。
莲花生淤泥,净色比天女。
霍锦夜掐着路柏纤细的腰肢,细嫩的皮肤立马出现一个红印,“刘姨做的饭不养人,摸着硌手……”
直到路柏身上一件不剩,他乖巧地跪坐着,耷拉着耳朵,像只需要主人抚摸的小狗。
“坐上来。”霍锦夜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霍,霍先生,可不可以,回家再……”路柏头埋的极低,小腹的疼意一阵一阵袭来,他忍得脸色发白。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霍锦夜抓住,按在身下。
不出意外,没有任何抚慰,泄愤开凿般的动作召示着霍锦夜的生气,撕心裂肺的剧痛让路柏说不出话,他只得咬紧唇瓣,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忍一忍就好了。
路柏呼吸都十分困难,他脑袋有些眩晕,额头冒着阵阵细汗,肚子像是被成千上万根粗长的银针往里扎,尖锐的痛感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无声抽噎着,眼里包不住生理反应的泪水,靠枕都被浸湿透了。
“霍,霍先生,我肚子疼。”路柏忍不住了,扭着身子想逃离。
霍锦夜掐着路柏的脖颈,把人按进怀里,低沉的嗓音不带一点温度,“错了,该罚。”
路柏闷哼出声,弓着身子,抗拒着霍锦夜所谓的惩罚,默默祈祷,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
“你得清楚,自己是有家室的人。”霍锦夜凑到路柏耳边,“明白吗?”
“……”路柏点点头,心里总算有些安慰,“霍先生,不和我离婚了吗?”
霍锦夜缓和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怎么,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我看陆知遥那小子倒是挺喜欢你的……勾人的本事不小……”霍锦夜抓紧路柏的腰,不让他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