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喜欢——”沉沦快感,段春原哑声哭泣回答。他早已被性爱带来的快感支配,只想要得到身后男人更多,更有力的侵犯。
“嗯……既然喜欢,今晚我会让你品尝个够。”程律宗说,从额头流下的汗水,滴落到段春原的屁股上,又顺着臀缝流下,与淫液混合一起。
壮猛的阴茎,激烈地摩擦过淫穴肉壁,狠狠地顶撞上敏感点。
段春原剧烈地收缩,把侵犯者紧紧吸住。高昂地淫哇,对着床单射出精液。而背后的男人,却还没有射精。
埋在肉穴里的阴茎,还在抽动着。
在他瘫软下时,背后的男人抱住他,将人倚在胸膛上,把开他的双腿,继续抽插。
“啊唔——呜呜呜——停——”高潮后的肉穴,尚未缓过来,便要继续承受巨根的插动。段春原昂着头,双腿乱颤,哭哑着请求。
靠在他肩头上的男人,粗喘着回答他:“还不够。”
“呜呜呜——”段春原淫哇哭泣。
胯间的阴茎,在男人的抽插下,不断晃动,又慢慢地翘挺。
似火燃烧的烫红身体,与对方紧密贴合一起。
似与程律宗心意相通,在他急速抽插时,段春原后穴下意识紧缩,紧紧地绞住对方。直到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淫穴里。
汗水淋漓的男人,亲吻他的后背和脖子。
把人放下,抵靠在床头墙上。男人欲望深沉的目光看着他,说:“继续。”
含着欲望泪水的段春原沙哑地开口:“不……唔……”
不容他拒绝,嘴唇被堵住霸道地湿吻。
段春原想,今晚一定会被男人弄坏。
但很快,又沉沦爱欲之中。
这个晚上,他再度承受男人激烈的性爱,后穴被操得红肿,操得双腿大开。因不断哭泣淫哇的嗓子,变得沙哑。
第二天醒来,外面天光大亮。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床上,他们身上,满是性爱后残存的情欲味道。被程律宗拥在怀,段春原动了动手脚,有点酸痛,再瞄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布满醒目的性爱痕迹。手指在床头摸啊摸,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一看。
已经十一点了。
“喂——”沙哑的嗓音,把他吓一跳。
程律宗睁开眼看着他。
“中午了。”说着,挣扎坐起,穿上拖鞋拿起桌面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喝掉大半瓶,干涸的嗓子才感觉舒服不少。于是,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冷水洒在身上,让他一抖。不一会,热水流出。
昨天晚上,性爱结束后,程律宗抱着他冲洗过一次,并用手指插进红肿的后穴,把精液引出来。但床上残留的液体还在,睡觉时又黏在身上,让他觉得身体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房价里,传来敲门声,又响起关门声。接着,脚步声走到浴室门,门口被打开。程律宗挤了进来。
两个男人,站在花洒下洗澡。
段春原有些害臊,便转过身背对着男人。
身后男人,却突然拿着毛巾给他清洗。
“我自己来。”段春原脸上有些发烫。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做。还是,你还想要?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程律宗说着,继续给他清洗。
段春原干脆闭嘴。
鹅酒妻妻鹿似妻酒山鹅
好好地洗过澡,擦干身体出来。段春原发现床上放着两套干净的衣服,还有个小瓶子。衣服一套是他穿的日常衣服,一套是程律宗的西装。
穿衣时,程律宗让他双手撑在床上翘起屁股。
段春原是拒绝的,但男人不容他拒绝。
因此,被迫双手搭在床上撅起屁股。不知他要干什么,也因一丝丝的紧张,臀部肌肉不由绷紧。
他扭头向后看去,只看到程律宗打开瓶子,手指挖出药膏,对着红肿的后穴去。
“唔……这是什么?”
“对你有好处的东西。”
后穴保养用药送进敏感的后穴,又在外涂了一圈,才让段春原把衣服穿上。
拿起桌子上的背包,两人踏出门,外面女仆早已等待。恰好,隔壁男女出门,在看到他们,竖起佩服的大拇指。
段春原觉得有些丢脸。
在附找了个干净的餐厅吃饭。等菜时,程律宗问他考虑得怎么样?
“我还有事在身。”
“先签了。”
“我说了,有事在身。”
“你的事情,和签这份工作不冲突。”
最终,段春原还是没有签下,程律宗也没问他是什么事。段春原打算继续留在西区一段时间,程律宗随他。
饭菜送上,三人吃后,段春原继续找人。他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女仆跟着。
暗处之人,跟踪监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