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魔女如果不申明受理蓝字,则就不一定是绝对的真相。当蓝字得出真相,魔女给出一句蓝字受理,之前的蓝字会升华为红字,变为绝对的真实。”
“侦探们可以向魔女提出要求。请求以红字复述某些东西,但这并不是强制要求,所以魔女可以复述也可以不复述,全看魔女自身。当然,违反真相的复述要求是不能被红字阐述的,魔女在不能阐述或者不想阐述的时候需要回复一句拒绝复述。”
“侦探们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提交蓝字给魔女,让魔女没有办法使用红字斩断蓝字的时候。就说明侦探们到达了真相。”
身为侦探的工藤新一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 “既然这样,想要知道真相不是只要你们用红字一一试过去不就知道了吗?”
贝阿朵莉切摇了摇头: “你忘记我说的前提吗, 【只有知道事情真相才有权利说出红色真实】,如果我们知道事实,那贝伦卿和拉姆达卿的对局有什么意义?”
工藤新一继续逼问: “那既然你们都不知道真相,又要怎么判断最后的胜负?”
“我不是说过吗,剧院的主人在终章结束之前会到来的,那时候一切自然会揭晓。”贝阿朵莉切边说边看向了侦探中的一人, “而为了推进剧目的进程,到达终章,诸位需要在无尽的棋盘里寻找真相的片羽。”
“棋盘到底是什么东西?”琴酒目光如电,直视着贝阿朵莉切。
“那是妾身的能力产物,是无数碎片构成的奇迹,同样的人,只是微弱的改变或者是差异,便能走向截然不同的结果,多么奇妙啊。”贝阿朵莉切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简单的来说,不同的棋盘代表着不同的可能,代表着在无尽平行世界里在一些关键又微小的时刻做出了不同选择的你们,所导致的不同走向的世界。”
“你们可以轮流挑选自己想要的棋盘,向我做出不同关键节点选择的描述,我便会带来满足要求的棋盘展示,让你们窥探到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那是与真实世界相比仅有微小变化的世界,真相就藏在那些不同的对比之中。”
“就先从这边的这位侦探开始好了,”贝阿朵莉切看向了琴酒, “你想要的,是怎样的棋盘呢?”
“不管是什么样的都行,吗?”琴酒看向了桌面上平平无奇的棋盘。
“只要是符合逻辑的都可以哦,”魔女的声音仿佛被蜂蜜浸透, “就比如说侦探你被白石晃司的告白感动接受了的可能性,是有的哦~”
琴酒轻扣着座椅的指节悬停在了半空。
然后,正如无限的魔女所想:
“我就选择这个棋盘。”琴酒做出了选择。
贝阿朵莉切的身形忽然一点点碎裂,取而代之出现的是一只只黄金蝶,飞向了剧院舞台之后,片刻后又带着新的棋盘回到了舞台中间。
“如侦探所愿,这次带来的正是黑泽阵接受了白石晃司告白的棋盘,还请观众们与剧院主人共同欣赏这幕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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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写了一堆设定但其实用上的并不多,很绝望。jpg
红字会用【】标注,蓝字会用《》标注,纯文字就这点不好,害
新出场的人物描述来自海猫鸣泣之时,红蓝字规则也是,我尽量讲的简短通俗了,有喜欢的可以补下海猫,真的超级好看呜呜呜
第48章 第一个棋盘
金色的辉光于棋盘上升起,再睁眼的时候观众们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变了,剧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病房。
观众们看不到彼此,可是声音却能够彼此听到,只是似乎声音传不到眼前的景象里。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便是黑泽阵,时光格外偏爱他,因此从外表上几乎看不出来与现在有什么区别,但从站在床边明显年轻了十几岁的白石晃司来看,那明显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的白石晃司还有着灰金的发色,金色的眼瞳与不太藏的住心事的稚嫩脸庞,握着黑色的信封一脸纠结。
发现病床上的人有醒过来的迹象之后,少年惊慌失措地想把信封放在床头。但这显然不是个好主意,发现有人在身边的半醒银发杀手条件反射地扣住了少年的死穴,如果不是半途发现了白石晃司的身份,那他或许就不只是把人按在身下这样简单了。
“Anisette,你这是在搞什么鬼?”琴酒冷眼看着身下动弹不得的人。
“我……我就是来探望一下你,没……没什么的。”白石晃司整张脸上仿佛写满了我有问题这几个大字。
琴酒嗤笑一声,单手控制住身下的人,从白石晃司头后边抽出了在金发间显得格外显眼的黑色信封,而被控制住一动不能动的人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就羞耻地闭上了眼,不愿意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