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西方人喜欢讲丛林法则,苏琳琅就要问乔治上校要一整套文物加40亿英镑了。
对待强盗她可以不斩首,但必须让他尝尝被抢劫的滋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有钱收,苏琳琅当然心情好,她侧首,轻轻吻上丈夫的手,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的眼神,神情可爱的,愈发像只小猫咪。
贺朴廷转而双膝屈地,跪到了地板上,在妻子额头吻了吻,问:“我抱你上床去?”
苏琳琅刚才在饭桌上喝了点酒,燥热,更想泡澡,她拉丈夫:“进来一起泡吧。”
又哑声说:“我想,现在就想要。”
贺大少呼吸渐粗,从善如流吻上妻子的面颊,霸道而蛮横的挑开她的唇肆意搜掠。
但他一只手拉旁边的柜子,伸手去找犯罪工具,一找没找到,调个位置继续找。
刚结婚那两年因为膝伤,腰伤,贺朴廷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这两年他身体养好了,正值壮年嘛,倒很能陪苏琳琅,也有技巧,有经验了,晚上来那么两回,到了第二天,苏琳琅的精力就会格外充沛。
她也是个急性子,想做什么就必须要做的。
但贺朴廷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迟迟不脱衣服,苏琳琅就急了,拉他:“阿哥!”
听妻子哼的跟小猫似的,贺大少也着急,急的直冒火。
今天他太太要来,要是许天玺在,就会交待客房在各处都配上condom,但恰好今天许天玺回港了,而贺朴廷的condom都是许天玺管着的,他个大少爷,从不操心那种东西的。
他出差大半个月,也当了大半个月的和尚,也无比着急的想,但是他没有犯罪工具!
不过不用怕,这可是五星级酒店,打个电话吧台就会送东西来的。
贺朴廷拉开妻子缠着自己的一弯玉臂,也着急麻慌:“阿妹你等等,给我3分钟,没有condom了,我马上去打电话要!”
所以三更半夜的,大boss要打电话到前台要避孕套?
话说,他俩有一回差点中标,其实也是像今天一样,苏琳琅来兴致了,但没有备东西。
而因为那次并没有怀上,只是虚惊一场,苏琳琅心里就有了幸存者偏差,也不想贺朴廷作为老板,大半夜的问前台要避孕套,她一把将丈夫拉过来,帮他脱衣服,就柔声说:“好啦,不怕的,一次应该不会有事的。”
贺朴廷也有幸存者偏差,而且苏琳琅一拉他的衣服,他兜里的求子符就飞了。
要知道,在菩萨面前开过光的东西是不能沾水的,沾水可就不灵了。
虽然希望渺茫,但贺朴廷还要带着它求子,当然不能让它沾水。
他伸手一个猛捞,赶在求子符入水前将它高高举起又放到别处,索性就将妻子从浴缸里给湿淋淋的捞出来,肘到盥洗台上了。
而等到了第二天,送苏琳琅他们过境回港的时候,贺太太依旧满血复活,光彩照人。
但贺大少虽然也竭力稳着自己,可他的二世祖弟弟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
贺朴旭下了车,迎着朝阳仔细打量,就说:“哥,你昨晚没睡好吧,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喔,还有,你的腿怎么在打颤,你触电啦?”
“滚!”贺朴廷说。
……
阿霞的鼻子只是个小手术,但她的人身安全可不是小事,怕麦家驹会对她下手,苏琳琅遂派了阿贵和阿勇全程陪着她,就在德明动的手术。
手术费用当然不低,但德明的大夫用的是目前最先进的微创技术,阿霞的面部就不会留疤了。
她是小女孩,还在发育期,伤口也愈合的快,只住了三天医生就说可以出院了。
贺朴旭当然一来就进组拍戏了,不过他细心体贴起来,也叫苏琳琅特别意外。
他专门跑到青少年的内衣店里,给阿霞买了很多孩子穿的小码内衣,恰合阿霞穿着,那是向来粗枝大叶的苏琳琅所想不到的。
女孩子嘛,再小也有凸点,穿上内衣就不那么明显了。
因为阿霞是阿坤一案的关键证人,目前还去不了北平,得待在深市。
而随着公安机关正式开始审理阿坤,她也就出不来了,得待在军区配合公安的工作。
正好程超最近谈了个对象,是一个在部队做文职的女孩子,据说学历挺高,是研究生毕业,苏琳琅遂给表哥打了个电话,让阿霞去找那个女孩子补文化课。
人生苦短,读书的事尤其不能耽搁。
有人给阿霞补课,她明年能考上公安大学的概率就更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