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da则坚持:“我不认为他真的能猎狼,除非亲眼所见,否则他就是个骗子!”
季霆轩手搭肩:“朴铸,邀请我们吧,一起去大陆,让Gonda亲眼看看大陆老伯猎狼,好吗?”
Gonda因为不信,就更要去了:“螵猪,你最好识去点,邀请我们!”
“NO。带着你们的狗,get out!”贺朴铸抱臂,学阿嫂的冷酷。
抱起狼皮深嗅一气,故意炫给大家看,他得意的像只开屏的小孔雀!
……
会客厅,秦场长正在往外掏特产:“琳琅爱吃的罐头,咱自己的酱油,对了,还有这个,我自己挖的牛大力,给咱女婿炖汤喝,狼皮就给贺先生做护膝!”
又把八千万的支票款款放下:“修条路用不了这么多,太多了,我们不能要!”
贺朴廷示意,许天玺递过给政府的慈善认捐书,说:“捐款总共四亿,有认捐书,我们已通过董事会,还提交大英政府做了免税,所以它已经是你们的了,只是要分阶段,看成果来付,您回去交给县政府,他们懂得怎么申请转款。”
“四,亿,的港币?”秦场长声音压低,他被彻底惊呆了。
刚才听说八千万,他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但贺朴廷要捐的竟是四个亿!
而他把支票带回去,政府就可以转账,钱就会直接打到政府的公账上。
那么多钱,全送给儋县了?
许天玺笑:“我已经跟你们省的省长接洽过了,这笔钱他是知道的!”
秦场长拄拐站了起来,扔掉拐单脚站立,说:“我们大陆不讲磕头的,我给你们,敬个礼吧!”
腾的举手,年迈的,瘸腿的,头发花白的退伍老兵给贺朴廷敬了个军礼。
苏琳琅心头腾的漫起一股难过。
能打胜仗又如何,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她的爸爸如果不是写信求助了贺家,丧事她都办不起的。
而这,恰是她爸爸会在临终前那么开心,欣慰的原因。
贺朴廷拍了一把,许天玺忙站了起来:“您言重了,这是我们该做的。”
秦场长是来考察的,还带了好些人一起来,得去顾记调味大王,贺氏的码头,船厂,各个地方考察。
这会儿上楼看看苏琳琅的卧室,再看看贺家偌大的后院,满院子的保镖佣人,游泳池,会客厅里的大彩电,不能说大开眼界,而是大受震撼。
当然了,那叫一个欣慰,心满意足。
他还是那句话:“她爸最知道了,琳琅从小就老实,只会砍甘蔗,也特别善良,连只小蚂蚁都没踩过,贺女婿你可要看好,不能让人欺负了她。”
贺朴廷回头,妻子一脸似笑非笑的低着头,梨涡笑的深深的。
所以秦场长见识过她砍人吗,还是说她在PLA,是秦场长都够不到的高度?
握手,他说:“我会尽我之力保护好她的。”
关于他被绑的事,给秦场长也是说,在好市民的帮助下,苏琳琅救的他。
秦场长于破坏大陆与港关系的人统统恨之入骨,说:“要是张华强再敢搞绑架,给我带话,我的战友们虽然老了,枪不老,你们政府不管的,我们管他!”
贺朴廷觉得,农场的土猎枪加几个老退伍兵怕打不过张华强的自动AK。
但他再笑:“好的。”
“看你这伤,赚钱也辛苦,我会跟政府说,把钱花在刀刃上的。”秦场长哽噎。
不过几个月,曾经温润如玉,文质彬彬的富家贵公子如今骨瘦如柴,满身伤痕,任谁看了,都得说一句,他的钱,赚的是真辛苦!
贺朴廷因伤陪不了,就由公司的梁董陪着秦场长一行人去考察了。
贺大少,当然也要准备着正式上班了。
……
话说,苏琳琅住的是独属于大房的,独栋楼二楼的一间大卧室,而贺朴廷的卧室在一楼,一楼还有他一间书房,然后就是贺章夫妻的卧室。
不过他们并不住,许婉心一直住在佛堂,贺章向来住在老太爷那屋。
冰雁和朴铸俩都住在楼上,就在苏琳琅的隔壁。
贺大少对待曾经灵魂不融,古怪又冷漠的苏琳琅是什么态度,她自己也搞不懂,但他肯定是想正经过日子的,所以结婚那天就把家当全搬上楼了。
而现在,因为上下楼不方便,二楼的东西全搬到了一楼,贺朴廷的卧室里。
当然,苏琳琅也必须跟他住在一起。
一个膝伤正在恢复期,无法站立,靠轮椅行走的人,她必须贴身照料。
阿嫂能回家,最开心的当然是小冰雁了,要陪她一起洗澡,还要给苏琳琅讲了个从幼儿园学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