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栽赃陷害。”祁柯从外面回来的迟,只看到了事情临近尾声的时候。
赵景凡灵光一闪,拍了下脑袋,“对了!还有字迹呢,字迹总该不一样吧。”
“栽赃的人既然都能悄无声息放到抽屉里,也就不会傻到不用温越的字迹写。”祁柯说着将校服外套拿到手里,边穿边往教室外面走。
赵景凡反应过来后立马追到教室门口,“哎!都快上课了,你人去哪儿啊。”
“教导主任办公室。”
而另一边的教导主任办公室。
葛志才叫来了张国华和唐晚芸,三个人坐在温越正面前,这种压抑的气氛感给她一种堪比上法庭刑场的感觉。
她现在的脑子乱的堪比打结的线球,自己的抽屉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封从未见过的情书,最重要的是这居然是写给祁柯的。
张国华看她有些走神,拿着张试卷和情书叠在一起举到了她面前,“温越你说说这情书是怎么回事,连字迹都一样。”
“那不是我的。”
葛志才眉毛一横,觉得她肯定是在狡辩,“不是你的,怎么会连字迹都一样呢,哼,!学校里传的那些风言风语里作弊是假的,那看样子早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目前看来温越确实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情书是她自己在葛志才得眼皮子底下拿出来了,再加上字迹相似的加持,事情到如今的地步恐怕身上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葛志才看女孩依旧不想承认的样子,拿着情书到她面前,“温越,你别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中的校规你也清楚,这可是要记过的。”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祁柯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
他进来直奔主题,说的话让当场的人都惊了,“那情书我写的,是我故意放到温越抽屉里的。”
张国华听他说的能气得当场吐口血,“你写的?为什么啊?”
祁柯偏头瞄了眼温越,斩钉截铁地回答,“是我追的她,不过她没同意。”
此话一出张国华和葛志才面面相觑,唐晚芸的脸色更是恐怖,黑的都能下一场大暴雨。
葛志才生气地拍了拍桌子,“你们都高三了,正是最重要的冲刺阶段,谈情说爱有什么用?能让你被名牌大学录取吗?”
根本不是这样的,祁柯分明就是在乱说,温越急的刚开口否定,“这......”
但祁柯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把事情锤地死死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和温越没有关系,所以记过记我一个人就行。”
在祁柯心中,温越的人生就应该干净到光芒万丈,他不希望漂亮整齐的白纸上,有块不属于她的污点。
葛志才气的背着手原地转圈,时不时还瞪祁柯两眼,“你听听,张老师,赶紧把他俩调开,他俩都是学校重点培育的种子选手,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出个什么问题。”
张国华郑重点头,“好,回去我就把他俩调开,调到教室距离最远的两个角,再让两人写五千字检讨交上来。”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从开始就没发言的唐晚芸突然开口道:“不用调座位了,直接换班吧。”
听到这话,温越的心里咯噔一下。
葛志才表示赞成地拍了下手,“对,我觉得唐老师的提议非常好,把两个人调开班才能断了念想,省的以后上课的时候还时不时走思想瞟对方两眼,多影响学习进度。”
张国华觉得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两个学生都是他带过的,学习方面都非常认真,根本就不存在葛志才说的那种情况。
“这处理方式会不会太严重了。”
葛志才一副费尽口舌的模样,“张老师,把早恋的幼苗扼杀在摇篮里,才能让他们有个静心的学习环境。”
祁柯立马提了句,“那把我调走。”
葛志才眼睛一眯,背着手走到他身旁,“你小子,调谁是你说的算吗?你是犯错误了,还好意思在这里提要求,张老师下去抓紧时间调班的事情办了。”
“唉,好。”
解决完问题后所有的人走了,祁柯被唐晚芸特意留了下来。
办公室里很安静,细闻这里充满了印刷书的墨水味,而两人也都神情都很泰然自若,没有过分的拘谨。
唐晚芸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她坐在窗户前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少年,“祁柯,我想我很有必要跟你说一下,温越她并非是个有大主见和考虑很周全的人,你们现在的喜欢无非是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过家家,当不了饭吃的,也没办法给未来的生活铺上一砖一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