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斯年脑袋晕眩,露出水面的那一刻,抑制不住地大口呼吸。
而章远似乎适应地很快,又掐住陶斯年的腰,把人抵在温泉石壁处。
接着双腿把陶斯年圈在怀里,捏住陶斯年脸颊,使他嘴巴无法闭合。
“现在还咬吗?”
陶斯年眼神朦胧,脸颊泛着红晕,没有金丝眼镜的他忽得卸下了那层伪装。
他的皮肤是冷白皮,就这样被章远掐住仰起脖颈,连皮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刚出水,一颗颗水珠正从他细腻的肌肤滑下,整个人呼吸之间颤动起伏。
章远延着喉咙向下,把他身上的水滴舔干净。
又以更紧密的姿势亲上去,细细碾磨陶斯年口腔中的每一处敏感点。
陶斯年身上的每一处,章远都记得清清楚楚。
陶斯年被亲得羞恼不已,偏偏无可奈何。
亲得陶斯年下巴都酸了,章远终于舍得放开他。
“啪——”
陶斯年直接给了章远一巴掌。
“章主管这次又把我看成了谁?”
章远抹了下嘴角的血迹,
“陶特助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毕竟也在一起几年了,单纯想你,不行吗?”
章远想陶斯年,想得要发疯。
可父亲手握着陶斯年那一组照片,他不得不听从父亲的要求,和陶斯年分手。
他以更浪荡的姿态出现在各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所,是会所的高级会员。
外人都说他男女通吃、花天酒地。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把人叫过去,都他从来不碰。
他要等,等到可以与父亲抗衡的时机。
代价是每一个想陶斯年想到发疯的夜晚。
只有嬉皮笑脸地说一些话激怒陶斯年,陶斯年才会搭理他。
他也知道,自己当初伤害陶斯年太深。
“我确实没有那个信心。或者说,章主管想念的是我的身体?”
陶斯年其实是想故意刺激章远,讽刺他精力旺盛,天天跟发/情/期似的。
可没想到,章远听这话眼前一亮,“难道不是彼此想念吗?”
陶斯年恨得咬咬牙,章远真的恬不知耻。
竟然……被他给说中了。
尝过情/欲的滋味,身体便很难恢复到从前。
“你现在不是有男朋友吗,或者是女朋友。”
“早分了。”
糟糕,竟然有些心动。
陶斯年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章远一看陶斯年这样,笑了下,故意刺激说,
“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疏/解/欲望的手段而已,陶特助不会还带感情吧。
啧啧啧,真玩不起。”
陶斯年被说中,当下立即反驳,
“我可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小屁孩了。走啊,玩玩儿。”
其实说出这话陶斯年就后悔了。
尤其是看见章远又露出那副得逞的笑,感觉他就是故意的。
“哟,后悔了?不会真的还对我有感情吧。”
“少放屁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今天就算了。”
陶斯年气急,狗屁!谁还记得他啊。
章远笑着搂住陶斯年的腰,把人往自己订的套房拐去。
“章远你小子一个人订一间大床房是怎么回事?
是算准了我会来,还是原本约好了其他人?”
被章远扔到床上,陶斯年才发觉这张床大得离谱。
按往常章远肯定嘴上不吃亏,口是心非说早就与人约好。
其实他就是算计有这一出,故意一路跟过来。
但是都到紧要关头了,可不能把人给气跑了。
“怎么会,这是我家的连锁庄园之一,这套房常年给我留着。
我今天就是单纯地想泡个温泉。”
章远讨好地亲亲陶斯年,看到把陶斯年亲迷糊了,又赶紧问出心中疑惑,
“你当时不是订的两人吗,那个人呢?”
带着“诱供”的嫌疑。
“什么两个人,那是给总裁和人家小娇妻订的。”
陶斯年被亲得脑子根本不转,连心里一直叫的“小娇妻”都说了出来。
章远长舒一口气。
早说,他今天这么莽完全就是做了抢人的准备。
甚至做好了当小三的念头……
反正无论如何是要拆散的。
章远更加用力地亲下去,陶斯年很快沉溺其中。
两人意乱成迷,酣畅淋漓。
已经到了周末最后一天下午,柏叶这两天过得简直可以用“糜烂”来形容。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下过床……
淮颂还一直缠着他,说什么明明他答应了考完试做什么都可以。
当柏叶被欺负狠了时,又在那装可怜说知道错了。
然后,然后不改。
更可恶的是,柏叶每次都会被他迷惑。
“不是说好泡温泉的吗,只有你一个人是来享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