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加重了别人二字,墨简行微微一愣,抬眸冷冷地看着他。
时辞年眉梢微挑,不甘示弱地望了回去。
笑话,老婆面前可没有什么兄弟不兄弟的。
哪知,刚望回去,就看见墨简行的眼睛耷拉下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洲洲。”
谢南洲确实很吃这一套,刚才墨简行埋在他脖子里哭的时候,心就已经开始软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不能全怪这人。
谢南洲拍了拍时辞年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时辞年虽然不愿,却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人放了下来,看着那人走到墨简行面前,像是安抚易感期的自己一样,轻抚安抚。
他不满地轻啧了一声,看着墨简行带着些挑衅的神色,觉得自己莫名有些手痒。
虽然知道谢南洲吃这一套,但他现在又不在易感期,alpha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哭出来,多少还是要点脸面的。
于是,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恨得牙痒痒也没办法。
但在墨简行易感期结束之后,时辞年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让对方人影都见不着。
因为谢南洲的干预,谢家夫夫并没有向原来的剧情发展,他们活得很好,没有成为谁往上爬的垫脚石。
而谢南洲,总是像个事外人一样,看着他们两个暗中波涛汹涌,争夺自己。
他没有待多久,在确实这个世界恢复正常,谢言栀分化失败,不知道最后结局之后,他就离开了。
墨简行依旧没有标记谢南洲,而时辞年计划的婚礼,也没有派上用处,因为新郎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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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if线,时间线拉到生日。)
谢南洲拿着手里那皮质的项圈,伸手轻轻一扯,发现质感还不错。
白皙的手背印在黑色的皮质上,莫名带着几分色…气。
他微微垂眸,看着自己面前低着头,臣服姿态的江澈,就着手里的东西轻轻抬高这人的下巴。
江澈顺从地抬眸看着他,眼神专注,好像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
随后,他牵引着谢南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洲洲,要帮我带上吗?”
拴住我,禁锢我。
谢南洲伸出手,轻轻把那东西扣在他的脖子上。
随着一声轻轻地扣击声,修长的脖颈上多的那一片黑色煞是好看。
谢南洲伸出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抚上那周边的黑色,缓缓划过,像是划在了江澈的心上。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带动着那黑色项,圈,性感又诱人。
谢南洲把指尖放进脖子和皮质相触之间,微微用力一拉,就把江澈就着这个姿势拉了过来。
然后,一个轻轻的,像是奖赏般的轻吻就这样落在江澈的唇角。
那个轻吻离开的时候,江澈下意识地想要追逐,却因为姿势缘故只能做一个小的动作。
谢南洲轻轻一笑,像是古书里的狐狸一般,若即若离,诱人深入。
江澈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伸出手握住那只手,轻轻放在自己嘴边,像是亲上了那指尖,又像是没有碰到。
“洲洲。”
这声轻喃,带着明显的情欲,深情又温柔。
谢南洲最终还是低下头,把吻实实在在地落到了江澈的唇上。
江澈没有放过这次机会,慢慢加深了这个吻,而他的手,也放在了谢南洲的腰上。
等谢南洲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江澈,则是两只手撑在耳边,微微喘着气。
谢南洲微微勾唇,眼里波光潋滟,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你想要我?”
江澈轻笑,感受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看样子很是喜欢。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深沉的爱意和温柔,“是啊,洲洲,给我吗?”
谢南洲像是逗弄一般,把他的眼镜慢慢取了下来,明明几秒的事情,硬生生被他拖到了一分钟。
在这样的氛围里,不管什么东西似乎都带着几分缱绻情意。
眼镜被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像是什么开关一样,江澈低下头吻了过去,动作急躁。
这一夜,没有人来打扰。
谢南洲重新醒过来,是在听到门被敲响的那一刻。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江澈衣服也没穿,大咧咧地起身去开了门。
这人是故意的。
在看到江澈身上暧昧的红痕的时候,陆今安和贺郁川的神色明显一愣,随后却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向江澈打去。
江澈打不过他们两个人,但躲过去还是可以的。
一套下来,只是侧脸挨了一拳,没有什么别的伤痕。
谢南洲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神色似笑非笑。
陆今安一把抓住江澈的衣领,“江澈,你居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