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儿子,宇智波鼬。”宇智波富岳露出礼貌的微笑,向别人介绍起来,“鼬,这位是克劳斯先生,xxx集团的董事。”
“您好。”早在听见自己名字的时候,鼬就收敛了心绪,面色无常地边点着头边朝对方伸出手,与之交握片刻,随后便分开。
“您儿子看上去十分优秀,真是好福气啊。”克劳斯的年龄也不过二十九,年轻又能力出众,此刻这位黄金单身汉朝鼬露出迷人的微笑,灰蓝的瞳孔带着几分探究几分兴趣。
“多谢夸奖。关于这次合作的事......”两人又谈了一会,才双双起身。
“不如由我请客,一起去吃顿饭吧。”如是说着的克劳斯用眼角余光瞅了瞅站得笔直的鼬,十分得体的提议。宇智波富岳也没有推迟,几人开始前往酒店,克劳斯提议去的餐厅是法国出名的特色餐厅。
恰好在餐厅附近就是他们下榻的酒店,可谓是方便极了。
克劳斯带着他的助理和他们一起用餐,不时说些幽默风趣的话题,逗笑了在场除了鼬的其他人。
饭毕,克劳斯再次好意地提议去酒吧,宇智波富岳以自己年纪大了不适合玩年轻人玩的事为由拒绝,只让鼬跟他们一起去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人有些眩晕,鼬安静地坐在他的位置上,把玩着手上的酒杯。
“介不介意我直接喊你的名字,鼬.....”克劳斯勾起的尾音带着某种暗示,只是木讷如鼬根本就无视了他的意图,所以也没有发现现在只有他跟克劳斯两个人在座位上。
“以鼬的年纪在Z国想必还是大学生,朋友多吗?”一直扯着无关的话题,被鼬或点头或摇头的回答着,克劳斯也不急,他的耐心一向很好......
“有没有试过一种游戏......”带着狡猾眼神的克劳斯这样问道,鼬对他的问题露出些微疑惑,黝黑深沉的眸子让人有种被吸进去的错觉,克劳斯只觉得心脏一跳,不可抑止的悸动从身体深处传出。
果然,Z国的人都给人一种神秘的吸引力,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让人非常有探究的欲望。
“我可以教你玩的,如何?”眨眨眼,克劳斯十分乐衷地提议,然后慢慢朝鼬靠过去,也不等他回答,就十分快速地倾身压制住他的身体,火热的唇贴上去......
属于男性的气息在唇舌间环绕,鼬在第一秒回过神来的那一刻,只觉得胃中一阵翻腾,强烈的恶心感迫使他十分用力推开对方,趴在桌边干呕不已。
“额.....”一旁的克劳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如此剧烈的反应,整个人愣在那里。
他的技术有那么差劲吗,不然为什么他能吐得那么惊天动地?克劳斯开始反思起来。
“抱歉,我先走了。”鼬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感,起身道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路回了酒店,鼬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冲进洗手间开始漱口。胃中恶心的感觉不断上涌。
镜中的人脸色惨白,唇瓣被擦洗得嫣红,混合着水珠,一双无波的黑眸此刻带着深深的厌恶感和对自己的唾弃。
抬起有些薄茧的手掌,鼬看着手心的纹路,回想起不久前他就是用这双手替卡卡西抚慰了欲望,然而那时的他是什么感觉?
恶心?怎么可能,那是卡卡西......
男人与男人之间除了友情,还能有什么?卡卡西说在等他的回答,可是他不懂,真的不懂。
什么样的回答才算回答。
卡卡西。
鼬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化解,最终抹平一切,再一次变成那张无波无澜的表情。
不明白,就个干脆不去想,那不就好了。这样想着,鼬却觉得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谴责他的逃避,眉心微微皱起,鼬终究还是走出了浴室,转身之际,镜中的人最后看了自己一眼,眼底的迷惘是那么的明显。
对于卡卡西,他无法像别人一样弃之不顾,然而他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
躺倒在床上,鼬陷入了睡眠。
而此刻,正在爬山的几个人,卡卡西猛地打了个喷嚏,旁边的鹿丸瞥了他一眼,关心道:“没事吧,别是感冒了。”
“怎么可能,估计是鼬想我了。”笑嘻嘻的卡卡西晃着手电筒,眼角余光瞄见鸣人小心翼翼护着佐助的样子,颇有深意地笑了起来,无声无息。
“喂,不要笑得那么渗人好吗?”鹿丸很不给面子的送了他一个白眼,对于他那明显弯起来笑得都快看不见眼睛的表情十分无力的吐槽起来。
“你就不能装成没看见吗!”两人十分无良地打闹着,他们晃悠悠的爬上了山顶。
山风肃穆,夜晚的寂寥为空旷的山顶平添了几分诡秘,玩了一会,鸣人就到栏杆边抽烟,见状,卡卡西走过去向他要了一根,点燃,深深吸入,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