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宁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囤盐动作。
……
空气一时静默。
薛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等余晕推去,他连忙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宁宁你……你快图出来……”
赵嘉宁眼里噙着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只是摇了摇头。
已经来不及了……
薛钰喉结滚动,赵嘉宁居然tun了他的……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
他看着她,晕红的眼尾,睫羽泅诗成一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贝齿咬着终章不堪的唇瓣,委屈极了,却因自己是始作俑者而不能发作,便只能这样幽怨又委屈地瞪着他。
唇角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柏桌。
他眸色深暗,面上自然是对她千娇百宠,哄着她,让着她,却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不为人道的鱼念。
他就是想这样狠狠欺负她。
不光是在她最里,还要弄在连上,凶尚让她无辜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央着他,求着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若真这么做了,他的心肝就哄不好了。
——
两人这么厮混了一日,薛钰也哄了她一日,他原本是打算趁着天气不错带她出去散散心,可赵嘉宁经过此事却是怎么都不肯出门了,只是趴在他怀里寻求哄慰。
晚些时候她饿了,便仰着脸央着他:“薛钰,我想吃你给我带来的奶皮糕……”
薛钰掐了她的颊肉,来回轻轻扯动,不免好笑道:“我的好宁宁,那些奶皮糕,不是被你打落了吗?我还以为,你并不喜欢。”
赵嘉宁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她本来就是千娇百宠长大,骄纵任性,从前落在薛钰手里,为免受他磋磨,便装出一副柔顺乖巧的样子,如今恃宠生娇,本性自然暴露无遗:“我不管,我想吃了,你特地给我,这是你的心意,我一定要尝尝的。”
薛钰挑眉:“现在知道是我的心意了,之前叫我滚开,把糕点打翻的时候,宁宁,你可是一点都不顾及那是我的一片心意。”
赵嘉宁闻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薛钰~~~夫君~~~”
薛钰的唇角便压不住了,低头亲了她一口:“好,等着,夫君这就给你去弄些过来。”
奶皮糕的滋味果然很不错,入口即化,奶香浓郁,怪不得这里的小姑娘都爱吃。
赵嘉宁第一次吃这样的点心,好吃之余,又觉得新鲜,一口气吃了许多。
薛钰在一旁笑看着她,眉眼罕见得温柔,怕她噎着,递过去一杯牛乳:“宁宁,喝点这个,别噎着了。”
赵嘉宁接过牛乳,低头正要喝,不防瞥见牛乳的色泽,那样秾柏,不禁让她想起了薛钰弄在她最里的……
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赵嘉宁咬着唇瓣,红着脸犹疑着抬眼,声音细如蚊讷:“这……这是什么呀?”
薛钰一怔,挑眉道:“什么?不是牛乳么?”
赵嘉宁蹙着眉尖,眼皮透着薄红,侬丽的眉眼含着三分羞怯,神情却有些窘迫:“我不想喝了……”
“嗯?为什么,你从前,不是很喜欢么。”
薛钰观察她片刻,忽然就反应过来了,似笑非笑道:“宁宁,那真的是牛乳。”
他的嗓音透出几分玩味——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
赵嘉宁最终还是被哄着喝下了那杯牛乳,不得不说,这草原上的牛乳滋味确实要比京城里她喝到的醇厚许多,她难得有机会喝到这么香浓的牛乳,自然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薛钰始终在一旁笑微微地看着她,只是这笑容之中,多了几分深意。
晚间两人狎侬时,薛钰与她耳鬓厮磨,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宁宁,牛乳好喝么?”
赵嘉宁愣了一下,懵懂地点了点头。
薛钰唇边的笑意便愈发深了,含着她的耳垂,喑哑道:“牛乳好喝,还是我的……好喝?”
赵嘉宁先是没反应过来,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后,整张脸涨得通红:“薛钰……你……你怎么这样……”
“我就是这样……”薛钰笑得肆无忌惮:“就是这样坏。”
“说啊宁宁,你不是,都尝过了吗?”
“这……这要怎么说……”无论说哪个,都很奇怪,很修持,她别过脸恼道:“我才不要回答你这种无聊又过分的问题!”
“不说?看来,是忘记味道了,那我就再帮你回忆回忆,赏面喝饱了,那就换夏眠……”
“薛钰,你……唔……”
便又是一夜的抵思缠绵。
天将亮时,赵嘉宁才终于得以喘x,将将要睡过去,却忽然想起一事,问他道,“薛钰,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待在这里,托雅和术赤总是让她感到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