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对手家工期没赶上,但因为推迟的这几天,他们强制开业了!
姥姥因为这件事很生气。
现在阮奕要好好想一个合理的解释。
“妈,这几天是我易感期了嘛!”
易感期的理由,在这件事上没用。
“你不会打抑制剂吗?”
阮幸很生气,阮奕真是被宠坏了,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丝毫不在意!
“对不起,妈妈。”
母亲很少生气,阮奕立马就道歉。
“你应该去跟姥姥道歉,你知道这个百货大楼,有多少你的同辈想要吗?那么多比你优秀的同辈,姥姥都没选,怎么就选上你这个笨蛋了啊?”
阮幸一听阮奕这话,就知道她这三天,肯定是在外面鬼/混。
上次跑去玩机器人,结果差点出事,阮奕还没吸取教训吗?
真是活得太轻松自在,不知好歹了是吧?
阮幸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家法伺候。
罚阮奕跪着举书,一个小时增加两本,直到她想出来合理的解释。
阮奕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说“任歌”,只会让无辜的人代替自己受罪。
所以她一直不肯说清楚,这三天究竟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因此,等姥姥处理完家族和集团的事务。
赶到阮奕这里来时,她已经跪了三个多小时,头上的书成了一摞。
“这是在干什么?”
姥姥看见这一幕,立马呵斥阮奕的父母。
“妈!”
“就是你,把她给宠坏了!”
“什么宠不宠的?”
“我看我是把你给宠坏了!”
姥姥生气极了,直接穿过两人,跑到阮奕身边。
丢掉她头顶的手,把人给牵起来。
“妈!你真的是!”
阮幸气还没消呢,阮奕就被姥姥心疼牵沙发上坐着了。
“妈,是我的错。”
“姥姥,对不起!”
阮奕眼泪汪汪,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姥姥弯腰道歉。
姥姥心疼坏了,急忙把她抱在怀里。鲜注府
“腿疼不疼?”
“都怪姥姥,姥姥来晚了!”
“竟然让他们这样欺负你!”
听到姥姥这些话,阮幸气得头发都快冒火了。
就是这样过分的溺爱,才把阮奕养成这个模样!
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十几个岁的小孩。
不知轻重,现在还学会撒谎了!
明明就是和那个叫“任歌”的低等人,胡闹了三天。
阮奕竟然一直没有提到那人的名字,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阮幸是担心,阮奕被任歌这样的低等人骗了啊!
据说现在有不少低等人,哄骗高等人怀孕后不得不结婚,以此来提升等级,那个叫任歌的,万一是这种人,阮奕这个脑子根本就理不清楚!
“好,既然姥姥在这里。”
“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
“妈!”
阮奕听着母亲的语气,心里冒出不安。
但她来不及阻止,阮幸已经把任歌的名字讲了出来。
“你和那个叫任歌的,是什么关系?”
姥姥觉得“任歌”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看着阮奕这紧张的模样,她反而笑起来。
“哎呦喂!”
“是不是我们团团的新朋友啊?”
“怎么样?是男生还是女生?”
姥姥并没有因此生气,她就没把阮奕消失三天,导致家族名誉和集团利益受损这件事放在眼里,而是更关心阮奕的情感生活。
阮幸直接无语。
望着恩爱有加的一对祖孙,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是女生。”
阮奕这边解释,那边阮奕起身离开。
“妈!对不起!”
阮奕急忙站起来,追上阮幸道歉。
“我看要把你宠成什么样子。”
阮幸气在头上,甩开阮奕的手。
“好了!”
姥姥压不下怒气,叫停了阮幸的动作。
“小宝,你也过来坐下。”
姥姥叫了阮幸的小名,她只好灰溜溜转身走过来。
“团团也过来。”
一家三代人,姥姥在中间,阮奕和她的妈妈一左一右,都被姥姥抓着。
“我们是一家人,要好好守护我们这个家,知道吗?”
“小宝,你不要总是对家里人生气,团团有什么缺点,再有什么不对,那不还是你的漂亮女儿,我的乖乖孙女吗?”
“妈,我知道了。”
阮幸气消了不少,伸手理了理阮奕的头发。
“妈,姥姥,对不起。这三天是我任性了!”
“我在追求我喜欢的人,刚好前几天是我的易感期,所以......”
阮奕向她的妈妈和姥姥,解释清楚一切,但没说任歌低等人的身份。
阮幸担心女儿受骗,听到任歌只是临时标记阮奕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