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怔在原地,妙星玄伸手去拉她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仰头望着她道:“从今往后呢,我与你就在这座小岛上住下来。”
“白天,你就去钓钓鱼,我在家种药材,摘药材,劈柴,挑水。”
“晚上呢,我来烧水,你来做饭。”
“你说这样好不好?”
司南垂眸望着她的眼睛,只觉得里头有碎星淌了出来。
她伸手捧住妙星玄的面颊,良久才问了一句:“这样的生活,你不会觉得无趣吗?”
“不会啊。”妙星玄摇摇头,仰望着她含笑道,“从前我在藏经阁看书,总想着能早点修炼,然后回七星峰陪你炼器。”
“我只想与你就这么青灯黄卷,一餐一饭,简简单单地过着。”
“像凡人一样。”
“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就这么过好这一生。”
司南笑了起来,握住妙星玄的手,与她温声道:“既如此,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了。”
她拉着妙星玄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掌心:“下次劈柴还是用点灵力吧,不然你疼,师父也是会疼的。”
妙星玄重重点头,应了一声:“嗯。”
司南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温声道:“走,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手拉着手,踏着星夜,回到自己的新家。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在摇曳的花影中,两人挨在一起的身影是如此的亲昵,宛若这世间最动人的爱侣,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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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岛上的第二天,司南就提了个门匾,给小岛取了个名字。
这名字很好记,正是司南的神号,名叫天星岛。
司南本意要取星玄之名的,奈何架不住妙星玄的反对,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提名之后,司南陆陆续续开始给自己家中做一些家具。
妙星玄喜欢花,她就先做了一个木质的花瓶。其余的晾衣架,茶几啊等等,都是陆陆续续地在做。
她虽没了灵力,可手脚还和以前一样麻利,做事又快又好。
只是全部都用手动的,一个衣架做了十天,直把她老腰给扭伤了,才做完。
入夜妙星玄回来,见司南站姿不太对,连忙把她扶到床上,让她趴下,掀开她的衣物,将灵力输送过去。
温热的灵力入体,缓解了身体上的不适。
司南趴在床上轻嘶着气,妙星玄心疼得不行:“下次还要做什么,还是我来吧。”线住负
“不然师父折腾一波,伤筋动骨的,也太受罪了。”
司南趴在枕头上,想到她数年前第一次炼器,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你炼器啊……”
“还是算了。”
妙星玄不太乐意了。
“师父……”
她唤了一声,翻身上床,一手压在司南的后腰温着她的腰,一手压在司南的肩膀,骑在了她身上。
司南忽而觉得身上一重,不解地问:“怎么了?”
“哼……”妙星玄哼了一声,很是不满道:“你好小瞧我哦。”
她压着司南的肩膀,倾身在她耳边轻轻呵气:“你说,我如果今晚折腾你,你明天还能不能起来继续做你的大事业?”
耳畔一热,司南稍稍侧了侧身,扭头看向她,很是认真道:“你确定要这么挑衅我吗?”
妙星玄抿唇,想了想自己没出息的样,蔫了吧唧地躺在司南的背上。
“算了,我没出息。”
她蹭了蹭司南的肩膀,揉着她的腰,小心去吻她的脖子。
“师父……”
司南应了一声:“嗯?”
妙星玄吻了吻她,在她耳畔悄声问:“我们……”
“现在这样的话,我是不是不应该再叫你师父了?”
且不说冰川那一个多月,单单是在这座小岛上,她夜夜都在缠着司南。
眼见着升仙大宴越来越近,她与司南再次出现在人前。
到时候,她们会不会和碧沧海与江潮那般被人议论呢?
可她与司南只是订了情,并未成婚。忤逆伦常……也只是忤逆了一半。
妙星玄稍稍挪开了身体,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司南:“师父你觉得我应该叫你什么?”
司南偏头望向她,一双桃花眼很是多情:“你想唤我什么?”
妙星玄想了想,歪着脑袋思索道:“我想……”
“嗯……祖祖唤你司南,我娘亲唤你星弛,其余人都唤你星弛道君……”
“我想,我想要一个比较特别的称呼。”
司南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道:“那就唤我师父吧。”
“这个称呼,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任何人可以呼唤。”
妙星玄眨了眨眼睛,很是错愕:“难道我要一辈子都唤你师父吗?”线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