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笑道:“瞧您这话说的,虽然护身符我们比你先拿到,当年小大师的平安符你可比我们先拿到。”
“哈哈哈,那倒也是。”
开车的徐阳嘴角一直翘着的,小大师虽然不是话多的人,但只要有小大师在,好像身边的人都比较放松。
下午回到亭台路,叶主任昨天叫过来看门的几位忙道:“从中午之后就没什么人过来了。”
“多谢你们,后面应该也没人过来了,你们跟叶主任回去吧。”
木玄玑扭头对徐阳和秦思说:“叫你们别跟我去南京你们肯定不答应,我明天一早要走,今天下午你们俩回家看看老人孩子吧,明天早上再来接我。”
“是。”
徐阳开车顺便送叶主任他们回去,叶主任摇下车窗:“小大师,咱们年后再见。”
“回见。”
师徒俩在亭台路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徐阳和秦思就过来接他们去机场,他们一行人到南京时候才上午十点钟。
车子没有停到静园,而是停到胥家。
董仁信刚从外面回来,嘴里哼着小调,走路一摇一晃的,一看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人。
看到胥家大门口停着一辆车,董仁信没注意,以为是胥家哪个孙子过来了,再定睛一看,嘿,小大师,木简!
董仁信三两步跑上前去:“小大师,您好些年不来南京,可把我想坏了。”
木简一把推开董仁信:“说什么呢?”
董仁信嘿嘿一笑:“我就是表达一下对小大师的敬仰之情,您怎么跟着来了?不做寒假作业?”
“呵,我这不是想着要对你这个便宜徒弟负责嘛,我的寒假作业哪有督促你修行重要?”
董仁信脸皱成一团:“不是我不肯努力,这不是天赋不够嘛。咱天赋虽然不够,但是我申请加入中华玄门协会的申请书已经通过了。”
“啥?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这个水平也能加入中华玄门协会?张道兴疯了吧。”
“小师父,您说话客气一点,人家张道长可是中华玄门协会的会长。”
秦思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也很好奇:“你怎么通过的?”
“刚才不是说了么,给中华玄门协会写申请书呀,我一个月给他们寄一封申请书,上个月我入党成功,就把我入党的事情也写进申请书,然后就通过了。”
“等等,你还能入党?”
“瞧不起人不是?上个月我见义勇为,上个月我见义勇为,这么冷的天气,我跳进河里救了三个失足落水的小学生,学生家长还给我送锦旗了,我还上了报纸。不信你问问胥老爷子。”董仁信见胥老爷子出来了,赶紧请胥老爷子给他证明。
杜蔻一把年纪了跑得特别快,一把抱住木玄玑就哭起来:“你这个没心肝的,怎么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叫我和你奶奶担心坏了知道不?”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杜蔻凶巴巴地:“你以后要再这样,别怪我以后不叫你进门。”
木玄玑轻叹,天玑大陆的事不好解释,她只能道:“上次是意外,以后再不会发生了。”
胥卫平忙劝:“老婆子别哭了,前几天知道福宝回来你已经哭过一场了,再哭就把眼睛哭坏了。”
“我乐意,不用你管。”
木玄玑无奈地笑:“我站累了,杜奶奶您不叫我进去。”
“站累了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嘛。”杜蔻拉着福宝进门,扭头跟董仁信说:“劳烦你去隔壁齐家,跟齐老爷子说一声,就说福宝来了,中午我家吃饭,叫他早点过来。”
“好嘞,我这就去。”
胥卫平补充一句:“你也早点过来,咱们今天中午庆祝一下,开一瓶茅台。”
董仁信笑眯了眼:“您请我吃饭我肯定到。咱们中午吃一顿,晚上等木建生和木进下班了,咱们再庆祝一回。”
他刚才从晚柳园路过,听门口的门童说今天中午有客人定了喜宴,两个老板在后厨盯着出餐,忙不过来。
董仁信去齐家,本来哼着小调,突然唱起来:“日头高照呀,我心欢喜啊~”
杜蔻真心喜欢木玄玑,从进门后就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絮絮叨叨说着她奶奶的事情,说完又说胥章:“那个臭小子呀,你不在,他好像精气神儿都被抽走了,一天到晚除了他的工作之外,其他什么事都不关心。他爸说他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了,我们这些长辈见了不知道多难受,又不听劝,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