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同桌他总在撩我/死对头他总想独占我(180)

商诀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没故意刁难,将他带到一间特地打扫出来的客房,随后礼貌地关上了门。

这回反倒换了郁绥有些不适应,商诀难得眉出言调侃他,难道是藏着别的坏招吗……

他一边换衣服,一边思索,动作格外迅速,不过短短几分钟就已经收拾齐整,推开了门。

门前猛地窜出来一直金黄色的猫,吓了郁绥一跳。

与可乐的发胖不同,cla是实实在在地长大了不少,毕竟郁绥第一次见它时,它才两个月大,只有小小的一团。

郁绥俯下身,将猫抱了起来,cla倒是一点都不怕他,亲昵地用脑袋蹭着郁绥的手。

商诀动作比他慢,从二楼卧室下来时,郁绥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他步履缓慢,一边走,一边不适应地调整着身上的领带。

指节修长的手拽着深黑色的领带,商诀偏了偏头,动作隐隐透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郁绥的指尖微微蜷缩,觉得商诀如果再戴上一副金丝框眼镜的话,还挺像电视剧里那种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商诀选的是那件黑色的西装,他平时很少穿这样的深色,衣柜里不是白色衬衫就是那两套校

服,这件西装剪裁得体,衣料挺括,衬得他气质矜贵冷峻,隐隐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模样,像个稳重的成年男人。

“怎么不系领带?”商诀站定在他的面前微微挑眉。

郁绥抱着猫,还有些发愣:“不习惯系那个东西,总感觉勒得慌。”

商诀将粘在他身上的猫毛捻起来,语气熟稔自然:“可是不系领带,这么一身白,看起来不太好看。”

他摸了摸郁绥怀里的猫,太久没见,cla对他反倒有些生疏了,金渐层窝在郁绥的怀里,用湖绿色的眼睛盯着他看。商诀笑起来,用食指捻着金渐层下巴上的软肉,缓慢地摩挲着,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要不要我帮你系?”

郁绥想了想,毕竟是宋臣年的成人礼,也不好太过随便,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商诀转身进了方才的客房,将领带取了出来,除此之外,手上还拿了个小巧精致的盒子。

金渐层被放到了沙发上,它站在沙发的靠椅上,看着商诀缓慢地靠近郁绥。

两人的距离贴的很近很近,郁绥只要稍稍一动,发丝就能擦过商诀的脸颊。

商诀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搭在郁绥的后颈上,发丝窜进衣领之中,被商诀慢悠悠拨开。郁绥的全身都绷得很紧,想要躲开,又觉得太过刻意,强撑着没动。

时间的刻度好像被刻意放缓,商诀的呼吸都被无限拉长。

郁绥完全没心思在意自己的领带被商诀系成什么样,只想快点逃离,黑色的领带在商诀的指尖穿梭,打了一个很漂亮的结,和商诀胸前的样式相同。

商诀满意地掠过郁绥的脸,缓慢将右手放置到郁绥的喉结上,轻轻按了下。

男生的喉结本来就敏感,商诀不轻不重地这一下,直接把郁绥浑身都点着了。

“绥绥,你怎么这么紧张?”他眼睫垂着,眸光漫不经心地投向郁绥急速上下起伏的喉结。

郁绥眼睫眨了又眨,只能反驳:“我没有紧张。”

商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让他离开,将之前手里的盒子打开,取出了里边的胸针。

是一枚淡蓝粉色的胸针,郁绥看了眼,像是朵盛开的花。

“给我戴这个干什么?”他不解,毕竟他之前都没戴过这个东西。

商诀帮他佩戴好,神色自然:“胸针是和这件西装是配套的,我觉得好看,所以留下来了。”

郁绥不疑有他,低头去收拾自己身上的猫毛了。

“不问问这枚胸针是什么花吗?”商诀口吻随意。

郁绥端详了半晌,觉得眼熟,但不是很确定,毕竟这枚胸针有点抽象。他试探性开口:“绣球吗?”

商诀的眉眼弯起来:“对,是绣球,也是无尽夏。”

是上一次郁绥送给他的那一捧无尽夏。

这枚胸针是他拜托之前在M国的设计专业的同学制作的,是商诀根据那捧花自己画的。原本是想等郁绥生日送给他的,但显然,他忍不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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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臣年的成人礼没有选在酒店,而是将场地选在了宋家的老宅。像是所有豪门世家一样,宋家的宅子坐落在一座略显偏僻的山上,占地面积极广。

郁绥和商诀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宅院之中很是热闹,来往的宾客都穿着正装,里边有不少都是郁绥认识的长辈,他带着商诀一一打了招呼,缓步往庭院中心靠近。

这一段走廊很长,廊上挂着漂亮的灯笼,在夜色里散出柔和的光,将所有人的脸都模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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