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妄我,治愈我(四月)(77)

有个词叫做言行不一,非常适合形容当下情境的顾霖。

“门我锁了。”顾霖悄然无息地困住了林然的两只手。

他们距离很近,呼吸间的气息互相喷洒,其实林然的双腿还可以动,顾霖故意没压制他的双腿,大概是心血来潮,又想玩什么强制游戏,但是又不舍得真的对他硬来。

几个呼吸间,林然看着上方的顾霖,心软地开口:“想亲就亲。”

得到男生的应允,顾霖松开他的手,张开嘴衔住林然的下唇舔吻。林然的下唇肉肉的,很好亲,也很好……咬。

想到这,顾霖的眼神愈发讳莫如深,那块唇瓣很快有了齿痕,他咬了后还不忘继续安慰男生,深深浅浅地吻着。林然原本眯着的眼睛也颤抖着睁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一大半的眼神,但顾霖知道他被吻得有些动/情。

他把林然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喘了一口气:“抱着。”

他希望每次和林然贴贴林然都能主动回抱他,而地板上的人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样,听话地伸出手,搂过他的脖子。

半响,林然抬起眼眸:“很没安全感吗?”

回应林然的是一个凶狠激烈的吻。长舌一路长驱直入,他的舌头先是被顾霖勾动吮吸,紧接着两人打架般较劲,顾霖强硬地堵住对方的嘴唇,刮得林然上鄂有些发麻和疼,期间他们连换气都是急促的喘息声。

顾霖把林然手腕处的腕表解下,露出几条白色的疤痕,他的手掌握着那处腕骨,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凸起的纤维化的不可忽视的痕迹,这些斑驳的痕迹昭告着林然曾经向死而生的痛苦。

林然有些怔然,不知道顾霖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摘下了他的腕表。

因为常年的佩戴和遮盖,手腕的皮肤比其他地方的颜色都要浅白,但上面的疤痕更加白,不知林然用过那些锐器,伤口愈合后竟错落得分辨不出,狰狞可怖,像蜈蚣一样丑陋。许久没看见,林然还觉得有些刺眼,不过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涟漪,而是把视线转移到男生的脸上。

他动了动手臂,却引来顾霖更加用力的抓握,顾霖的眼神带着隐忍,嘴唇也抿着。

“顾霖。”林然换另一只手抚摸上顾霖的脸,笑了一声,“我挡着它不是为了逃避它,而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东西解释起来也挺麻烦的。”

林然有些解释不到位,但顾霖却懂了,他把林然的手腕拉到嘴边,收敛了外放的情绪,轻轻地虔诚地在白色的条状疤痕上落下几个吻。

林然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英俊挺拔的鼻梁,还有低垂着的眼睑,却看不清顾霖的神色。

顾霖亲了一会,又拿牙齿咬着那处,不一会儿林然的手腕内部都是牙印和红痕。顾霖看着这些痕迹,这才满意地和林然对视。

他抓着那只手贴近自己的心口,牢牢地按在心脏的位置:“以后不要做那样的事了。”

林然感受到手掌下热烈的鼓动,他点点头:“好。”

顾霖两手撑在林然脑袋旁边:“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没有了。”林然坦诚地说。

见到顾霖刚刚的样子,他也不敢有什么隐瞒,怕一不小心刺激到人。

“你最好是。”顾霖把人拉起来抱了一会才松开,“覃医生的医嘱你都敢不听。”

“事出有因,你就原谅一下下,以后肯定不会了。”林然气势又软了几分,“以后不是有你监督吗?”

“拉勾。”顾霖伸出尾指。

林然小拇指勾住他的:“幼稚鬼。”

庄心雅和顾长霆从邻居家回来的时候,顾霖和林然两人已经在音乐室练习着曲子的配合,他们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顾霖的音乐室没有配备电吉他,林然和他一起练习的是普通的流行音乐。顾长霆夫妻俩在门口处听,等他们结束一个小片段后很捧场地鼓掌。

看着庄心雅他们走进来,林然有些拘谨地站起身,手里还拿着吉他:“叔叔阿姨你们好。”

庄心雅和顾长霆毫无长辈架子,气质亲和,她上前一步,略有些亲密地拍了拍林然的肩膀,端详着林然精致的脸庞:“是林老家的,你小时候我怎么没见过呢?”

顾霖也从架子鼓里出来,站在林然旁边:“妈,其实见过的,小时候林爷爷带他去过馆里,那会你还让我和然然一起玩。”

庄心雅掩嘴笑了笑:“是林老告诉你们的?林老记性真不错呀,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吗?”

林然:“还行的,阿爷今早知道我过来,还让我向你们道谢。”

庄心雅的手又挽回顾长霆的臂弯上,半是嗔怪半是打趣:“该我们谢谢林老才是,一点小心意哪里值当挂念。好了,你们玩会儿吧,刚刚的演奏很好听哦,然然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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