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临接着道:“嗯,不过从现场椅子倒地的情况来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魏长临很有可能是坐着被杀害的,人死…晕倒后不小心碰到椅子,就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嗯。”茯苓已经脑补出当时的画面,不禁感叹:“魏长临那么弱小的人竟然能将椅子打翻,实属不易啊!”
魏长临看上去的确是柔柔弱弱的,力气应当不会很大,只是应当没有小到连把椅子都打不翻的地步吧?
魏长临见宋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没错,就是王爷想的那样,草民手无缚鸡之力,柔弱的连根针都拿不动。”
【作者有话说】
茯苓:还真有这种可能!
李太医:呵呵,你特么继续装。
宋延:看上去是这么回事。
第16章 案件一包子
关于原主魏长临柔不柔弱的事,已经找福喜证实过了,的确如魏长临随口胡诌那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当然说是手无缚鸡之力有夸张的成分,但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归根结底就是四个字:力气超小。
不过那是原来那个魏长临,现在的魏长临不仅不柔弱,还是打斗高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一直在隐藏身手。
那天晚上除了得出凶手力气大结论外,还确定了凶器是一种很细的线,根据伤口的形状来看,应当是鱼线。
李太医毕竟不是仵作,检查结果可能有偏差,所以后来宋延又找了仵作来查验,仵作得出的结论与李太医的一致。
假若凶器真的是鱼线,那么那根丢失的银针,应当就与本案无关,可是魏长临总感觉银针的丢失和案件有很大关联,至于究竟有什么关系,他还未想通。
案件目前处于停滞状态,因为魏长临他们连怀疑的对象也没有。原主魏长临一直低调做人,压根找不到仇家,出事前也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冲突,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要杀他。
案子停滞,焦虑的不止魏长临一人,还有宋延,从现有的情况来看,他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力气很大的人用鱼线杀害魏长临,却在魏长临昏过去的时候以为他死了,然后又伺机逃走。
或许他们遗漏了什么,既然有人犯下案子,那么就一定有迹可循,一些看似与案件没关系的小事,说不定就是解开案件的关键。
想到这点后,宋延又将福喜唤来审问了一番。
“福喜,本王问你,你家少爷出事前,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回王爷,小人记得您已经问过这个问题。”福喜道。
“少爷出事前,没有奇怪的事发生。”
宋延道:“你再好好想想,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也算。”
“是的,福喜。”魏长临道:“若是魏长临没有怪异的举动,那就往吃喝拉撒方面想一想,说不定这些小事里藏着解开案件的关键信息。”
福喜听到魏长临将自己与之前的那个他割裂开来,还是有些心痛。虽然知道那是因为他家少爷脑子坏了,但还是很令人在意。
“少爷吃喝拉撒一切如常,没有哪里不同。”
“或者。”魏长临引导道:“你可以把时间再往前推一点,最近一个月,或者可以再往前一点,最近半年之内,魏长临身上可有什么事发生?”
福喜托腮想了片刻,突然就“啊”了一声。
魏长临连忙问道:“可是想到了什么?”
“是有一件事。”福喜道:“大概一个月之前,夫人突然说要给少爷算命,于是找了一个算命先生来,算命先生算过后说,少爷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如要化解,需得连续吃一个月的包子。”
不愧是古代,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放到魏长临生活的年代压根就不会发生,即便发生也不会相信,而在这个时代却是常有之事。
魏长临本着尊重别人信仰的心,决定不去嘲讽他们,但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道:“这种话你们也信?”
“啊?”福喜愣住了。
“嗯?这种话一听就是…”
随口胡诌的,只有你们这种单纯的人会信。
不过魏长临还是把后半句话咽回去了,毕竟这里是古代,信息有限,搞封建迷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
“算命是基本操作吗?”魏长临话锋一转:“就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次的事?”
“不是。”福喜摇头,“需要的时候才会算。”
宋延道:“那你可知为何突然要帮你家少爷算命?”
“回王爷。”福喜道:“小人不知,夫人只说好好配合即可,少爷虽然不太愿意,但又觉得算命也无伤大雅,无需为了这等小事惹怒夫人,于是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