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圆道:“定然不是,眼下缺将才,是看上夫君英武了。”
祝云来笑了起来,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等你夸我呢。”
何青圆看着他的笑容一时无语,祝云来怎么会自我怀疑呢。
以他的性子,哪怕是觉得枢密使诸葛大人是敌军奸细,都不会觉得自己不行。
“河西的战难打吗?”何青圆已经饱了,不过吃零嘴的胃是另外的,她揽过一个果盒子,在里头捡剥好的核桃肉吃。
祝云来在兵马司,自然有所耳闻,想了想道:“一个叛乱的逆王不难打,只是那个占了关要的寨子难打。”
“夫君都说难,那应该是难的。”何青圆顺着祝云来的话说。
祝云来擦了擦手,端起茶盏漱口,笑道:“杀人和打战可不一样,正经来说我可没打过什么兵马排布拉锯的战,且河西那地方我又没去过,只是晓得那个同逆王搅在一起的寨主诡计多端,折了好几只先锋队了,我闲来听了几耳朵,想着那些领头的都太年轻太冒进了,换个通熟地形的稳重老将军,这一关就好解了。偏偏这朝堂上,就缺这样的老人。”
“那要叫夫君去打这场战了呢?”何青圆发觉祝云来自信却不自大,性子调和得正正好。
“说起来好笑,我虽是武人,可在兵马司的职位,论说起来还是文官。”祝云来其实没怎么想这事,趴在桌上张嘴讨何青圆手里的梅子吃,只道:“就算因着老头的缘故,在圣上跟前露了回脸,也不至于叫我浑无历练的,直接领兵打战去,要知道带着一百人去突击胡人,与带着近万人去攻城攻寨,根本不是一码事情。”
“那最好别叫夫君去,”何青圆心下忐忑,捡了颗顶顶厉害的酸梅子丢进他嘴里,又想起祝云赋巴不得求这一场战扬名,便问:“那祝云赋呢?朝上可有人举荐他?”
祝云来本想摇头的,忽然想起议事厅里某人在同他套近乎的时候似乎提了一句,说是祝云赋的名字也被拿进拿出议几次,正要说话,酸得捧脑袋。
“他总觉得老头在压他,不给他出头的机会,所以想换条路数出人头地吧。”祝云来被酸得口水都要兜不住了,微微皱眉道:“这小子的性子真是越磨越坏,老头那种只贬不夸,只打不教的风格不适合他。”
“贬和打不就是教了吗?还要怎么样才是教呢?”何青圆微微笑着,脱口而出,却见祝云来的目光变得有些不满困惑。
“谁用贬和打,教你?”他缓缓问
第99章 告状
听到祝云来这样问, 何青圆笑容稍僵,扬了扬嘴角,道:“没, 就是小时候挨了戒尺几下,谁没挨过呀?”
“姑娘和小子怎么一样?更何况你又乖乖的, 根本没有必要贬斥和责打啊。”
祝云来一想何青圆摊着手叫别人用戒尺打的情景, 就很不爽。
“那如果,就是因为这样教过了, 才变乖呢?”
何青圆的说法绕了圈, 祝云来的目光也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遍。
“那你本性是什么样?”祝云来凑近她,鼻子嗅了嗅,又用微凉的鼻尖去碰她的鼻尖、耳垂, 还有脖颈。
很痒。
何青圆轻笑了一声, 被搂到他腿上。
“嗯?”祝云来催促她答,但又不住地咬吮含吻。
何青圆不想答这个问题, 一阵阵酥麻蔓延, 她索性任由自己娇喘发软, 正好不答。
祝云来揽住她往后弯折而去的细腰,咬开层层衣襟, 埋首香腻。
在何青圆以为祝云来也沉浸欲望的时候, 却被抚着腰背揽了回来。
祝云来与她交颈厮磨,揉着她圆润的肩头, 握着她纤长的脖颈,舔舐着她的耳垂,轻道:“坏些也无妨的, 只要是你喂的酸梅子,我都吃的。”
何青圆颤了颤, ‘嗯’一声,不知是应,还是吟。
这一番温存过后,何青圆扯着松散的衣襟去镜前梳妆打理,镜中人春情满溢,脖颈上红梅朵朵,一路往下开去。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盯着看,理好衣裳,漫画广播剧小说都在疼训裙4而2二午玖幺伺七就着之前梳的一把细辫子将头发绾束于顶,又在髻底插了一把玉梳,看起来家常简单,又有些俏皮。
胭脂、口脂,更是不必了,何青圆甚至要薄敷一层粉来遮一遮。
祝云来用腿挎着一把纤弓,正在上弦。
何青圆想看他是怎么弄的,时不时就转过脑袋来,要么就是从镜子里瞧。
若是重弓,上弦也算个体力活,但这样一把轻弓,于祝云来而言实在轻而易举,只一下就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