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怕你担心吧。”樊音及时解释了一句。
廖兮扁扁嘴:“姚鹿不知道呢,我还没来得及给她说。”
“姚鹿不肯说下药的人是谁,也许这两次有关联。”樊音暗示廖兮。
廖兮点头,给姚鹿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李淼:“你好,姚鹿正在拍夜戏,您这边要是有要紧的事,我可以替为转达。”
“挂了吧。”樊音蹙眉,无声道。
“没事,那就等她空闲了再说吧。”廖兮配合地挂了电话。
“两件事也许有关联,也许关联不大,只不过这个关联的点……”虞司闻揉了揉太阳穴,“可能并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
“只能等荆小姐醒了后再说了。”谷耀终结了这个话题,打着哈欠往主卧去了,“我先睡了,有事叫我,你们自便吧。”
大家在谷明熙的带领下,分别入住客房。
虞司闻没动,坐在荆如丝旁边的沙发上小憩。
谷明熙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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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夜风寒凉。
温佩关了灯,在月光的照耀下,站到硕大的梳妆镜前。
她没穿衣服,皮肤在月光照射下,泛着冷白。
脚下踩着一件黑色罩袍。
温佩垂眸看了眼,冷笑勾唇,莹白的小脚将黑色罩袍勾起,随手抽了把锋利的匕首,将黑色罩袍划得稀碎,随后扔进垃圾桶中。
梳妆台前反射着蓝色的光,温佩看向桌面上的蓝宝石项链,露出诡谲的笑意。
她眉眼愉悦地伸手拿起项链,在脖颈前比划着看了看,小心戴上去。
此刻镜中的她美丽如西方的油画少女,虽不着片缕,却没有一丝色情的意味。
温佩沉迷地看着项链,近乎虔诚地抚摸它。
几日前,本市举行慈善拍卖会,她一眼就看上了这条项链,可惜代拍人没能竞争过虞司闻。
一想到她与心爱的司闻哥哥钟情同一样项链,她就觉得浑身战栗,兴奋到失控,仿佛与虞司闻拥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
直到她看到项链出现在荆如丝的身上。
嫉妒如汹涌的潮水,嘶吼叫嚣着想要毁掉一切。
“《永恒》……”温佩喃喃,“可是司闻哥哥,除了我,没人配得到你的《永恒》。”
她眼底流露出病态的光,随即一步一步走到绵软的大床里。
双手捧着项链,进入梦乡。
许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她露出惬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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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如丝一睁眼就看到虞司闻的俊脸。
他蹙眉睡在一旁的沙发上,偌大的身体在小沙发上显得很是憋屈。
没忍住笑了一声。
虞司闻瞬间就醒来,他睁开迷蒙一瞬的黑眸,很快眼底流露出紧张来:“你有没有事?”
荆如丝敛去笑意,有点不解。
她没有立即回答,抬眸环视四周,面带困惑:“这是什么地方?”
“谷明熙家的别墅。”虞司闻抿唇,“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荆如丝神色怔忡,她愣了半晌,摇头:“昨晚的事情?大脑一片空白,毫无印象。”
说罢,她担忧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虞司闻愣了两秒,摇头轻笑:“没什么,昨晚谷家办宴会,你喝醉了,我们就宿在谷明熙家了。”
“唔——”荆如丝想起身,脑袋一痛,往侧面栽去,虞司闻抱住她。
“还好吗?”
“头有点痛,身上也酸酸痛痛的。”荆如丝顿了一瞬,嗔他一眼,“你不会做什么坏事了吧?”
虞司闻失笑:“是,我做了坏事。”
“过分。”荆如丝红了脸。
见她精神还可以,虞司闻悬着的心落下去。
荆如丝很快发现虞司闻过度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很是奇怪:“你今天是怎么了?”
说着廖兮来拍门:“荆如丝醒了没啊?”
“醒了。”荆如丝应了一声,嗓音有点哑。
廖兮直接推门进来,刚准备问荆如丝昨晚是怎么回事,就见虞司闻摇了摇头。
“?”
什么意思?
廖兮没看明白。
“她昨晚喝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虞司闻隐晦说道。
廖兮恍然,也不想给荆如丝添堵,默默噤了声。
虞司闻在群里说了荆如丝因为药物副作用的原因,这会想不起来昨夜的事,提醒大家暂时别刺激她。
“瞧瞧,瞧瞧,虞大导演何时对我们这么贴心过。”樊音撇嘴。
谷明熙附和道:“+1,羡慕嫉妒恨。”
腾南和唐易不清楚谷家发生的事情,一头雾水。
荆如丝去浴室洗漱,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她就捂着锁骨,满目悚然地跑出来:“项链不见了。”
虞司闻看她很是焦急,眸光一闪:“别担心,我怕睡觉硌到你,就取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