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故白在拍戏时,脾气就会特别暴躁,特别是当他看到阮姣的唇碰到了傅宴礼的唇时,他更是觉得血气上涌,“行了,再来一次,别让整个剧组都因为被ng!”
“《伶人》第一幕第二次action!”
阮姣在听到商故白宣布开始了,他马上就进入了状态中,把原本的剧情又演绎了一遍,等这次傅宴礼将他嘴里的手绢给接过去以后,他不再跟之前一样咬着嘴唇了。
傅宴礼用唇接过了手绢,将那手绢紧紧握在了手中,手背上的筋络突了起来,“你今天唱的是什么曲?”
“西厢记。”
阮姣搂着着傅宴礼的脖颈,两个人贴着很近,“大帅没听过吗?”
太妩媚了。
太漂亮了。
此时的阮姣就像是一个上赶着吸走男人精魂的小妖精,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戏子该有的妩媚与风骚。
傅宴礼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他母亲给他取名宴礼,就是希望他能够知晓礼义廉耻,而面前的阮姣却像是将礼义廉耻抛出脑后的小骚货,他感觉到这样形容阮姣似乎不太好,又很快专注表演。
“我自幼跟随父亲驻扎在西北,那边风沙多,鲜少听戏。”
“那大帅觉得好听吗?”阮姣身上的香味像是密不透风一般将傅宴礼层层缠裹着,有一瞬间傅宴礼失神了,他望着阮姣眼底的媚态,他似乎能够理解到商故白为什么会选择让阮姣这样一个新人来演他的影片了。
傅宴礼性感的喉结突兀地攒动着,他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与占有,他的声音像是被放置在火炉上炙烤过一般喑哑又撩人,“好听。”
“我给大帅再唱一曲……”
阮姣推开了傅宴礼,又绕到了舞台的中间,展袖起舞。
他在封闭式训练时学会了水袖翻转起舞,他将手中水红色的袖子抛了出来,准确无误地将水袖抛在了傅宴礼的脸上。
傅宴礼快速地将眼睛给闭起来了,他嗅到了阮姣袖子里隐隐带来的苍兰花香,在这一刻他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被点燃了。按照剧本,他得在阮姣唱完这一段后,将他给打横抱到了红木的软塌上,跟他缠绵。
阮姣很快就唱完了第一段,傅宴礼按照剧本,将阮姣从舞台中间给抱了起来,他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抱着男生,男生看着很清瘦,抱起来也没有几两肉,甚至还有些硌手。
阮姣像是从未预料过会被傅宴礼这样抱起来,他眼睛滑过了一瞬间的慌乱,又下意识地将手给紧紧地攥着傅宴礼的衣摆,似乎是怕自己会从傅宴礼的怀里给摔下去,他含情脉脉地喊了一句,“大帅。”
傅宴礼绷着一张脸,不说话,并大步流星将他抱到了一旁的软塌上。
阮姣被重重地摔在了软塌上,眼前有些晕。
傅宴礼跪坐在软塌上,替他摘掉了头顶上繁重华丽的头饰,捧着他一张漂亮到有些艳俗的脸,他低着头,眼底似乎烧着欲火,“你要是女子就更好了,我便娶你回家做姨太太。”
“得亏我不是女子,我可不想做什么姨太太,一辈子被困在深宅大院。”阮姣娇嗔了一声,捂嘴笑了。
傅宴礼在脱阮姣的戏服,他似乎有些急躁,有好几次都没能解开阮姣身上的戏服,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阮姣身上的戏服给脱下来,“为什么?”
阮姣脱掉戏服后,里面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缠枝纹的肚兜,原本肚兜是女子才穿的,但造型师非要他穿肚兜,说这样子才能展现出他得美。他的脸色发红,“我也是男子,想要跟大帅一样上阵杀敌呀,留在深宅大院,就没法救国救民啦……”
傅宴礼的呼吸明显就粗重了好几分,阮姣的肤色原本就白得发光,穿上了半遮半掩的肚兜以后,显得他的肤色更白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快要克制不住了,要不是他下半身被遮挡起来了,否则整个剧组的人都知道他对阮姣情动了。
他根据剧本的要求,将阮姣推倒在软塌上,他含着阮姣的唇。
一般来说,在演吻戏的时候,演员都不需要伸舌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傅宴礼就是鬼使神差地将舌头给伸进了阮姣的口腔里,他将阮姣吻的脸色涨红,喘息连连,等他将舌头退出来以后,阮姣的嘴角还流着一根透明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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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故白透过了分镜头,看到了傅宴礼对着阮姣伸舌头了。
阮姣的舌头很软、很红,每一会儿他就被弄得快要哭了。
商故白咬着牙根,唇齿间弥漫着浓烈的、腥咸的铁锈味道,他感觉阮姣太诱人了,他也想要跟傅宴礼一样借着演戏的念头对着阮姣做一些事情,但他是导演,又不是演员,没办法上去咬阮姣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