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姣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上下都很酸痛,连续了两天的索要,这让他的身体有点吃不消了,他要是继续待在格纳的身边,说不定他都没有办法从床上下来了。
他抬起了酸痛的胳膊肘,艰难地起身,正好看到了在一旁穿衣服的格纳。
格纳换上了衬衫与黑色廓形长款西装,琳达正在为他系领带,他看上去还是风度翩翩的模样。
然而阮姣看起来就有点狼狈了。
他的身体上密布着暧昧的红痕,脖颈、手臂、腰间、大腿全留下了一圈圈难以消磨的红色牙印,这些红痕就像是格纳给猎物打上的标记。
阮姣垂着绸黑的睫,掩住了心底的不悦。
可恶的禽兽啊!
“过来给我一个早安吻。”琳达已经为格纳将西装给穿戴齐整了,他站在了落地窗前,身后的阳光从苍穹下直射而来,像是为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金粉,显得他整个人贵不可言。
阮姣的腺体、身体都痛死了,他不想再吻格纳了,坐在床边装傻充愣,“我走不动路了……”
格纳却也没有生气,他好脾气地走到了阮姣的面前,他蹲了下来,干燥的唇碰了碰阮姣潮湿粉嫩的蔷薇色唇瓣。
“日安。”
阮姣感觉到格纳温热的鼻息毫无预兆地喷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感觉到痒痒的。
在格纳的注视中,他不情不愿地动了下唇,嗓子叫了一个晚上以后变得格外喑哑,“日安。”
格纳收起身上沉甸甸的压迫感,他又不舍地碰了下阮姣的唇,转身离开了卧室。
等格纳离开后,阮姣也在琳达的伺候下换上了衣服。
他刚换好了衣服,门口传来了一道柔软细腻的女声:“皇兄,听说你金屋藏娇——”
阮姣疑惑地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门外。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优雅复古礼服的貌美姑娘,那姑娘跟格纳有三分相似,却比格纳的五官更为柔和,没有格纳脸上的攻击性,她留着一头及腰的金色卷发,头上戴着能挡住他半张脸的白色遮阳帽,整个人看起来都透着一股随性。
她就是格纳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伊丽莎白公主。
阮姣在看到伊丽莎白时,愣了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同样的,伊丽莎白也在看着阮姣。
伊丽莎白在前阵子就听说他的皇兄从别人手里抢来了一个漂亮的omega,她一直很好奇omega长什么样,现在看到omega本人,眼底难掩震惊。
面前的omega确实生的花容月貌,他的五官精致,似乎站在哪里,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也是那种看过一次就令人过目不忘得漂亮。omega穿着面料柔软的白色衬衫,下半身是穿着短裤,脚上还穿着女孩子才穿的木耳边棉白袜跟黑色小皮靴。
看着就让人想要伸手去rua!
伊丽莎白从小就被父母给宠坏了,天不怕地不怕,她快步提着裙摆走过来,揉着omega脸颊上的软肉。
“好可爱。”
“你就是皇兄养在身边的小情人吗?”
阮姣闻到了伊丽莎白身上玫瑰花信息素的味道,他被熏的有些头晕了,他迷迷糊糊地点头,“别掐我了……疼……”
阮姣的脸颊被掐出了醒目的红痕。
伊丽莎白这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她惊呼了一声,浓艳的眉眼上露出了歉意,“很抱歉,我弄疼你了。”
阮姣皱着眉,心想着伊丽莎白果然跟他的兄长一样,下手没轻没重的。
伊丽莎白凑到了阮姣的面前,她捧着阮姣的脸,轻声道:“我给你吹吹就不疼啦。”
少女轻柔的嗓音透过了耳膜,阮姣征愣住了,身体蓦地僵硬住了,他还没来得及跟伊丽莎白说不用了,就看到了伊丽莎白缓缓地对着他透着粉的面颊吹气,丝丝缕缕清凉的气息吹在他的面颊上,似乎这样一吹,脸颊上的痛意真的消除了不少。
但阮姣又因为害羞,而红了耳廓。
少女的气息像是春日里湖畔上的风一样掠过他的面颊,“还疼吗?”
“不疼了。”阮姣往身后退了一步,虎视眈眈地望着面前的少女。
他抬起了眼睛,正好对上了少女的明眸。
他从少女的眼底看到了浓烈到想要占为己有的爱意。
她也喜欢他吗?
那不妨试探一下。
如果伊丽莎白喜欢他的话,可以让伊丽莎白带他离开这里。
卧室里的监控已经被他破坏掉了,格纳一时半会是不会知道他跟伊丽莎白的试探。
阮姣的手指揉着衣摆,红着耳廓,一双星星眼紧紧地盯着伊丽莎白,手指主动地攀到了少女的臂弯上,“你喜欢我吗?”
大胆的表白让伊丽莎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