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容和尘忍不住轻笑一声,“逍遥 ,这可是你以前的封号。”
“是啊。”江元化叹了口气,“希望咱们这次能顺利拿回东西。不管这剑还有没有用了,最起码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一个念想。”
二人不再耽搁,立马下山。
以前要跑一天一夜的马才能到,现在容和尘开车,两个小时就能到了。
说是逍遥村,其实就是一个小镇。虽然紧靠龙安这座现代化都市,但依旧到处都是些破旧的筒子楼或平房。
江元化看着喧闹的集市和四通八达的小胡同有些傻眼,“这咱们怎么找。你能感应到剑的位置吗?”
容和尘看到此情此景也有些呆愣,他抬手掐诀算了算,没什么反应。这金钱剑当年算得上是一柄灵器,多年没人使用,只怕早就自行封闭起来,根本无法算出他的具体位置。
收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容和尘叹气道:“不能。怪我当年走的急,忘了将金钱剑认主。”
这可就难办了,没有线索的二人只能在城里随意逛逛,试图碰碰运气。
三十分钟后,江元化一手拿烤串,一手拿薯塔,容和尘手上还替他拎着一堆小吃。
凑到容和尘手边喝了口奶茶,江元化感慨道:“还是现在好啊,我以前哪儿能吃到这么多好吃的。调味料就那么几样,御厨手艺再好,也难为无米之炊。”
不知道东西到底在哪儿,两人索性就当做散心,在城里四处瞎逛。修道之人,讲究一个缘字。这金钱剑是容和尘师门的宝物,自然与他有缘。随心而行,说不定能相遇。
“嗯?那间房里...有很浓郁的死气。”江元化皱眉,不确定道:“像是有人命不久矣一样。”
容和尘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是一间土砖做的平房,很是破旧,坐落在一堆新翻修的平房中显得格格不入。
容和尘下意识掐算一番,却什么都算不出来。这种情况让他心底一颤,果断道:“去看看。”
“怎么了?不会就是那家吧。”江元化有些惊喜的问道。
容和尘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按照方位布局来算,这间平房和当年钱老的家处在同样的位置。”
平房的门开着,二人刚走到平房门口的空地上,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大声的吵嚷。
“我说钱容江,你别给脸不要脸了。你老子都病的快死了,你还不把这块地让出来换钱给你老子看病?我们老大心善,愿意给你们一百万,这一百万别说给你老子看病了,买你们爷俩的命都够了!”
那声音听着尖酸刻薄极了,与他对话的是个语气微弱的男子,听起来就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不、不能搬。我会赚钱给爸看病,但是这房子不能搬,我们要等人的。”
一开始说话的那人嗤笑一声,“等人,等你奶奶个魂。我说你们家真的是一屋子奇葩,从你爷爷开始全叫钱容江,你爷爷跟你爸也说要等人。我看你们等的不是人,是叫你去死的阎王爷吧。”
男子也有些生气,壮着胆子说,“你不可以这么说我爷爷跟我爸!你们快走,我说搬就不搬!”
“你不搬也行,听说你们家有一把祖传的金钱剑。你把那个卖给我们,我们给你十万块,也够你那病痨鬼老子吃个几年药吊命了。”
“那个更不能卖!那是人家的,我们替人家看着的。”
“呵,傻逼。”
看来就是这里了。
容和尘与江元化二人对视一眼,立刻进入屋内。
一进去就看见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在人家家里东摸摸西看看,房子的主人则是个瘦弱木讷的年轻人。看着他们随便翻自己家东西,急的很,但是也不敢跟他们发生什么冲突。
“呦,现在这入室抢劫都这么明目张胆了?这大白天的也不忌讳,这不是鼓励我报警嘛。也不知道举报有没有奖金拿。”说着,江元化就掏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混混为首的头头就是刚才威胁钱容江的人,闻言他掏出腰间的甩棍,指着江元化就骂道:“你个小白脸别找死,学人家强出头,小心老子弄死你。老子今天心情好,给老子滚出去,别怪老子弄死你!”
被人指着鼻子骂对于江元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目光沉沉,冷声道:“找死的是你,再不滚,只怕你死无葬身之地。”
“嘿,这小子还他妈的挺狂。”头头撸起袖子,面目狰狞道:“兄弟们,给老子揍死他们。”
江元化与容和尘穿着休闲,手上还拿着大包小包的小吃,任谁看了都觉得不过是两个学生,所以混混们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在混混冲上来时,江元化很自然地接过容和尘手上的东西,后退一步潇洒道:“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