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周末很安静地度过了。
周一,许佳佳起早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却在一秒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愣,又把妆改得寻常了一些。
周一的时间,打工人大多是睡眼惺忪,哈欠兮兮的样子。
品牌部隶属市场营销部,整个市场营销部都一起开会。
开完会出来,许佳佳心里紧了紧,又要面对季廷礼了。
她踩着短高跟鞋往茶水间,正好在茶水间碰见打着哈欠路过的杜辉。
“佳佳。”杜辉打完哈欠,言语都还带着哈欠后的模糊:“礼这几天返香港了,你唔塞冲咖啡俾他。”
许佳佳愣了愣:“好。”
许佳佳有点想问杜辉季廷礼是回香港陪老婆孩子了吗?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许佳佳有些失神地回到自己座位,对桌徐子涵冲完奶茶回来,一边吹着手上的奶茶,一边站着看着许佳佳问道:“佳佳,我刚刚在茶水间听到你和辉哥的对话,季总回香港了怎么不先和你这个秘书说啊,神奇。”
许佳佳笑了笑:“可能忘了。”
世上有些事,不可谓无关联,就算没关联,人都总忍不住往关联那些方面想。
季廷礼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揣摩的,许佳佳也不想去揣摩了,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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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廷礼在禾玉总部工作了一天,临近下班,他让助理叫来了设计总监。
设计总监Marry在设计总监中算最年轻的,扮相时尚而干练。
她少有和季廷礼接触,这次直接和季廷礼单独说话,也算难得。
Marry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季廷礼正对着电脑,见她进来之后,没有再看电脑,而是直接双手指节交叉着,询问她:“有什么适合作为礼物的首饰,给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生的。”
Marry有些诧异,笑着说道:“季总这么说的话,倒是真有一款项链很适合年轻女生,在总店,要不要给季总送过来。”
禾玉香港总店离禾玉总部很近,等待了十多分钟,就有店员把项链送进了办公室。
Marry接过项链,打开项链盒,把它摆在季廷礼眼前:“Cinnabar,因为宝石颜色与朱砂色极近而取的这个名。”
“这款项链宝石不大,但是正好符合了年轻人的审美,而且其实这种宝石非常稀有,在各个市场卖价都很高。”
“每一款都是大师手工切割的,基本每一粒宝石都有些微的不同,全球限量六条,五条已经被各界上流人士预定了。”
“这是最后一条。”Marry说道:“不知道这条是否符合季总的心意。”
季廷礼拿起项链看了一眼,晶莹的红色与光洁的银色相辉映,低调,干净,而又耀眼。
季廷礼:“可以。”
Marry笑:“那我可以先拿回店里让店员们包装一下,季总下班可以直接去取。”
季廷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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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已近,司机才载着季廷礼回了季家。
季文华看着电视上的戏曲跟着哼着,鼻子却似乎是闻到了什么香味,朝有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偏。
“鼻子这么灵的吗?”季廷礼看着季文华笑道。
“坤记烧鹅!”季文华兴奋地说道。
季廷礼把烧鹅放在餐桌上,季文华迅速兴奋地戴上手套,拿起了一块鹅腿啃了起来。
“只能吃一只腿,剩下的明天再吃。”季廷礼说道。
季文华一边满足地啃着鹅腿,一边看着季廷礼:“今天这么好,肯让我吃烧鹅?”
“爷爷,我一会儿回南城了。”季廷礼说道。
本来狼吞虎咽得季文华一下就停止了进食:“什么?不是要呆好几天吗?怎么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有d紧要事,阿爷。”季廷礼说道。
季文华放下鹅腿:“季廷礼,你不讲信用。”
季廷礼:“爷爷,三天也是几天。”
季文华:“你欺负老年人!”
季其琛下楼,也闻到了鹅腿的香味,走过来,招呼都没打一声地拿了一只鹅翅膀边啃边离开。
季文华更生气了,朝季其琛的背影吼道:“你小子也欺负我!”
闹腾完之后,季廷礼说道:“你看,不有的是人陪你吗?”
季文华收起鹅腿,准备找个地方把烧鹅藏起来:“哼,能一样吗?我很生气!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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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深沉,飞机由香港机场出发,然后落地南城,再由夜晚送疲惫的人们安睡。
许佳佳这几天睡眠不行,浅酌了一点红酒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功效还是突然睡好了,脸色白里透红,她自己都有点欣赏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