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他人也是这样做的,装作刚才的事情没发生。
卿晓打开卡片念上面的文字,“民主选举一人当裁判,剩下六人各自两两组对做游戏,获胜的一组可以获得神秘大礼,在下一座城市使用。”
宣读完后她把卡片合上放在手中等这环录完还给导演。
导演说:“那好,你们选一下谁来当裁判?”
一人举起手来,“我来吧!”
卿晓伸脖子头向声音传来的右方靠,原来是留着学生头的江晓媛举起了手。
她的视线随着从并排的线脱离的江晓媛移动。
“我手受伤了刚好不能一起玩,我就当裁判吧。”
江晓媛说着,卿晓的视线也随着对方的所言所语移到了女孩的手上,手被一块白色的纱布包着,只有半截手指漏在外面。
卿晓不再去看,赶紧收回视线,她知道受伤的人最不喜欢别人向自己递来可怜的目光。
等她收回视线时,就只有她一人站在原地,其他的人已经结成了队,原来在她去看江晓媛的时候。
导演已经宣布了自由组队,其他人也照做,他们都没找卿晓,卿晓没被搭话,她也就没发现。
卿晓望着结队的人,数,一、二、他们一起了,那我……!
在打算自己时,忘了还有一个人,同样落单的骆砚深。
又一次跟骆砚深组队。
现在只剩骆砚深和她自己了,她现在就是处在跑路和无所谓的中间很尴尬。
林嘉洛走了过来,冲没心没肺的笑,又用手冲她比了个大赞,大拇指翘着,嘴巴扯的很难看。
卿晓:“。。。。。”只给他一冰冷带刀的眼神自己体会。
林嘉洛没体会到走了会到了自己队友身边。
我怎么这么衰啊…..?
卿晓转身。
砰——
撞进了一个似是被檀木香浸过的胸怀中,现在又是在冰天雪地,味道更是多了几分诱惑力。
她抬头,男人喉结上的痣引住了她的双眼,停留下来。
似乎是在哪里蹭到的,根根分明的睫毛上落上了雪,煽动着,她后推一步。
骆砚深带着白色手套的大掌微抬了一分又落下。
他说,“走吧。”往游戏牌那边走去。
卿晓看着他的背影眨巴着眼睛,“、哦。”跟上。
游戏一个接一个的进行着,都很顺利,现在到了最后一轮。
现在到三队中卿晓队和林嘉洛队的分持平在第一,另一支队则在第二。
卿晓抿了下唇,胜负就看这轮啦。
林嘉洛同样如此,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两人都盯着导演的手,虎视眈眈的盯着导演的嘴,都想男人的嘴里吐出的话说的项目会是自己擅长的。
一定不要是滑雪!一定不要是滑雪!一定不要是滑雪啊!
卿晓紧张的脑门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这里好似是被放慢器给罩了起来,导演说话的语速就只比蜗牛快一点。
“滑……雪……计…..时…..”
滑雪,最后一轮比的是她不会的滑雪,还是计时。
卿晓的内心宛如天塌:完了这波是冲着我来的!
她没考虑,举起手,“要是不会滑雪怎么办?”
“这个嘛……”
林嘉洛抢着回话:“凉拌。”
“。。。。。”
我谢谢你。
卿晓没做声,直到周围被雪落檀木的香味给包围,她吸吸鼻子,紧接着的是磁性又沉稳的男音出现在耳畔。
“我教你。”
卿晓回头转身,视线随着骆砚深移动而移动,她愣了下,“啊……?”
“我教你滑雪。”骆砚深重复着刚才的话,“不行嘛。”
卿晓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对方是真心想教她还是想让她出丑,她对人并不是很友善,尤其是有自己把柄的人。
可能是受过伤所以不会容易去爱去相信别人。
她眨巴着双眼,眼前的男人,眉眼之间留情却又不留情,鼻尖泛着红,耳尖的红色被晕染开,像冰川上昙花一现的极光,触不可及。
导演突然惊呼一拍手掌,“这样好啊!这个点子好!”
在场人所以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一块。
卿晓眨巴着大眼睛,其他人都是一脸问号,“?????”
其中一位嘉宾问,“导演,你说、什么点子?”
导演说着规则,跟嘉宾解释。
“两个人一起滑,看那队的比拍得票最多就获胜。”
“谁?谁投票?我们自己吗?”
“诶,不是,是所有人,会将大家的比拍照片放在官博,由网友投票24小时高者队伍可以获得下一站的神秘大礼。”